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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在一个小时后,安昕一念之间坐了起来。她行动迅速的起身来到洗手间。这种状况就像是一个人在寒冬里赖床,突然意念一动,迅速起床。连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
安昕洗漱完毕,头发梳好,干净整洁,清汤挂面。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是与以往不同的白色吊带衫,清凉高跟水晶鞋。
这身装束是安昕以前绝不会穿的,她虽然喜欢穿,但是却不想去招蜂引蝶。她一直走保守的路线,但一个喜爱黑拳赛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是个懦弱保守的人。只不过,因为深爱,一切都已被她压抑。而现在,她不需要为谁去压抑了,所以她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纵使素颜朝天的安昕,也如荷花一样恬静美丽。她出门时看到叶寒一直站在太阳底下,又想起他刚才足足给自己扇了两个小时的风。种种种种,她并不是木头人,没有感觉,只不过,她也不会去感动。她觉得自己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走吧!”安昕对叶寒淡淡说。
叶寒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美丽的香肩,锁骨都露了出来,这样一身打扮着实惊艳。叶寒微微意外,随即道:“好!”
叶寒和安昕出了长长的巷子,拦了的士。目标是八达岭的长城。路上,经过一家粥铺时,叶寒让的士司机停车。他跑过去,买了两份粥,两**娃哈哈矿泉水。
这一次,叶寒给安昕粥喝,她没有拒绝。一整天没吃东西,吃一点流食是最健康的。
的士继续开,而安昕最终还是没有喝完粥。虽然只喝了一半,但她也算是真努力了。倒是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晚上的八达岭长城依然有不少的游客。
这些游客中有许多各国肤色的人。叶寒与安昕先乘坐缆车到达八达岭长城顶。
随后,朝好汉坡进发。
好汉坡之所以叫好汉坡,却是因为它的陂势非常的陡,要爬上去实在不易。
安昕闷头朝上,叶寒紧跟其后。与之一起攀爬的还有不少游客,在这儿,每个人都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挑战自己。由于八达岭长城处于风口,这个时候,夕阳斜斜,晚风吹拂。安昕的发丝在夕阳余晖沾染下,随风飞扬,美丽凄迷。
终于,安昕随着一众游客爬上了好汉坡,叶寒一直跟在后面。
由高向下看,长城弯弯曲曲在崇山峻岭中延伸,人看起来非常渺小。
一众游客因为挑战成功,欢呼雀跃。安昕站在顶端,迎着夕阳。她看到了历史沉淀,看到了长城的雄伟壮观,也看到了那一边的风舞黄沙。
在大自然,在天地面前,这一刻,安昕体会到了叶寒所说的渺小。人真的很渺小,有人自不量力谈逆天。犹如一棵浮木,妄想阻止洪流。越阻止就越会粉身碎骨,唯有顺天而行,方能证大道。
在这一刻,安昕忽然大声喊了出来。那是她意气的释放,叶寒在风中隐约听到了她哭着喊“余航,我不会再等你了,也不会再爱你了。”
天色渐暗,游客陆续下坡。
安昕在这儿待了整整一个小时,叶寒便安静的陪了一个小时。
下了八达岭长城后,天色已暮。
安昕道:“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有话对你说。”
叶寒点头。
最后,乘坐的士,两人在一家不知名的咖啡厅里入座。咖啡厅里有零零散散的客人,灯光摇曳昏黄,有种青灯古佛的感觉。
入座后,服务员问安昕和叶寒需要点什么。安昕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爱尔兰咖啡的制作非常讲究,工序繁琐,工艺也必须精湛,否则都算不得正宗的爱尔兰咖啡。
安昕去过一次台湾,那儿有一家咖啡店,每天只有晚上十一点后才会贩卖爱尔兰咖啡。因为老板只有那个时间段,才有精力和时间来做。也是那一次,安昕对爱尔兰再也无法忘怀。但燕京的咖啡厅,她没喝到过正宗的爱尔兰咖啡。
叶寒则要了一杯黑咖啡,黑咖啡可以提神。入口虽苦,细细品尝,却能尝出柔滑酸涩,甚至有一丝甜味。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安昕忽然凝视叶寒,淡声问。
叶寒微微一怔,觉得她的眼眸似乎有洞察人心的作用。当然,叶寒知道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意图。
“我去你们公司当业务员是因为你。”叶寒说。
“之前我们仅仅见过一面。”安昕说。
叶寒点头,道:“对!”
安昕说:“很疯狂,也很荒唐。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你说话,谈吐,我判断得出你不是一般人。不过你是谁都不重要,我没有精力陪你玩游戏。”
叶寒凝视安昕,一字字道:“你觉得我是在玩游戏?”
安昕深吸一口气,避开叶寒的目光。觉得他的目光有种震慑力,让她不敢去直视。她道:“我甚至不知道,那天你救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安排的?”
叶寒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浮现出怒色。这是他多年执行任务,遇到慌乱情况,临机应变的神色。这个怒色,立刻让安昕慌了下神,觉得自己太过分了,那天他的伤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谁能做戏做到这个程度。
“对不起,我失言了。”安昕慌忙说。
叶寒微微苦涩的一笑,道:“其实就是这么的可笑,我因为见了你一面,然后你想象不到我心中有个什么样的魔鬼,驱使我去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