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皇宫后院的一处僻静的书房中,一个巨大的珍珠贝壳,正在一队带刀护卫的包围下,来回的摇晃着。
“快放朕出去,朕就是死,也要战死在外面!”
“不行,彩儿姐姐要本仙保护你的安全,本仙就一定要做到,这三界之中,只有本仙的沧海玄贝里面最为安全,你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外面的士兵听令,朕命令你们快快打开这个贝壳,把朕救出去!”
围在贝壳外面的士兵,手里拿着武器,皱着眉头望着面前足有两米之高的巨大贝壳,互相看了看后,将手中的刀剑向着贝壳的外部挥砍了几下。
“锵锵..”几声脆响过后,那些侍卫的手中的刀剑因为受到巨力的反震,纷纷拖手而出,而沧海玄贝的贝壳表面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依然悠哉悠哉的晃动着。
“哈哈哈....本上仙的沧海玄贝在东海之底有上千年的修为,比这世间的任何东西都要坚固,这些破铜烂铁根本无法伤它半分!”
被关在贝壳里面的禹后皇帝,见外面的侍卫无法打开贝壳,让自己出去,于是不再挣扎,叹了口气,说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朕出去?”
上官小贝盘起两条小腿,抱着肩膀坐在贝壳之中,轻松的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彩儿姐姐要保护你的周全,就一定说到做到,不然就又会被那个臭屁精说成是言而无信之人,
除非彩儿姐姐亲口让我放你出去,否则我是一定不会打开沧海玄贝的!”
禹后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外面战事如何,我们一点也不清楚,如果一直在这个贝壳里躲下去,万一你的彩儿姐姐遭到什么不幸,你又从何得知?”
上官小贝听他说完,心中有些不快,厥起小嘴说道,“你胡说,彩儿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禹后皇帝见到上官小贝有些紧张起来,接着说道,“你又没有看到,怎么会如此肯定,那个安平王诡计多端,又在皇城之中聚集了数万名造反的叛军,
如果一但那些大军攻进大禹皇宫,我想你的彩儿姐姐定会遇到危险!”
上官小贝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说道,“那好!我们就出去看一看,不过你一定要走在我的身边,万一有什么危险,就及时钻到我的沧海玄贝里面。”
禹后颇为无奈的朝他点了点头。接着,上官小贝将两只白嫩的小手十指并拢,掌心相对,默念了一窜口诀之后,突然将掌心打开,
那只上下紧紧扣在一起的沧海玄贝,便与上官小贝的掌心一起,同时打了开来。露出正盘坐在贝壳之中的禹后皇帝,和上官小贝。
在贝壳外围站成一排的侍卫,见到面前的情景之后,纷纷朝向贝壳中的二人跪下了下来,齐声说道,“参见皇上!”
禹后皇帝颇为狼狈的整理了一下,方才与上官小贝拉扯时歪到一边的皇冠,随即从贝壳中走了出来,正了正色,道,
“快带朕去前庭看看,此时此刻,外面的战事到底发生到了何等地步!!”
“遵命!”
十几名侍卫应允后,连忙起身带着头,向大禹皇宫的前庭中走去。
此刻,大禹皇宫的前庭中,虽然还是一片混乱,几间屋顶也出现许多塌陷,满地的血渍如两军交战之后的战场,显得一片狼藉。
但是在姜焕与睚眦的震慑之后,那些叛乱的军队,和杀红了眼的士兵,已经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在皇宫前庭的两侧规整的站成两个阵势,等待发落。
先前许多躲藏到皇宫各处逃命的文武百官,见到战事有所平息,也都纷纷走了出来,互相指责各自的胆小与懦弱。
一处空地之上,上官彩红着双眼,紧紧抱着不停发抖的叶不归,如同叶不归失去胡媚儿一般,无助的哽咽着。
“姜师兄,你有什么办法救救他!”
姜焕站在上官彩的身边,望着叶不归额头上时隐时现的血色月牙,也是一脸的踌躇之色,他摇了摇头后,向跟在他身后的睚眦问道,
“你可有何办法?”
睚眦不屑的向上仰了仰头,道,“若有求于本尊,先拿十个人族的血肉来祭我!”
姜焕冷声道,“我姜焕做事向来不与人谈条件,别忘了,再从地牢里面将你释放出来之前,我已经在你的身上施了几道‘焚灵符咒’,要不要忙帮,你自己决定吧!”
睚眦听他说完,滚圆的双眼立刻瞪了起来,接着便要张开双爪,向姜焕扑来,然而姜焕却没有做出丝毫的防范,面色平和的站在那里。
就在睚眦的双爪马上落在姜焕的身上时,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趴伏在地面上,有些无奈的接着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少年是因为过度激发的了血液中的月神之力,
此刻正在被月牙精魂的阴冷之气反噬,并没有生命危险,若是他的灵脉浑厚,或许睡上一晚就会恢复了!”
听到睚眦的话,上官彩终于放下心来,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握住叶不归冰冷的双手。
姜焕看了睚眦一眼,他心中知道,虽然这豹身怪物此刻对自己颇为臣服,然而却依然难改噬血好杀的本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背叛于自己,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于是他从怀中掏出龙子兵符,掌心一摊,一枚金光闪耀的令牌缓缓升入空中。
睚眦似乎觉察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刚要纵身逃离此地,却见姜焕手印一扣,一道金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