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o男,别过来!快滚!!!”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顿时松了口气。当时李傲睿用jj顶穿刀刃的画面仍然在**脑中挥之不去,简直成了他的阴影。
床边,坐着**的师傅——皮博文。
‘和为贵’有三大堂主,皮博文便是其中一位。
说起皮博文,在寸青镇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不是因为其实力强大,而是皮博文行事过于阴险恶毒,臭名远扬。
此前,年岁五十四的皮博文当街调*戏了一美貌妇女,妇女宁死不从。
此妇女早已成家,丈夫在西市卖猪肉,人称冷屠户,杀猪刀法无人能及,也算小有名气。
冷屠户听闻自己媳妇被人调戏,当即火冒三丈,拎着一把杀猪刀就要找那人算账。
当时,皮博文好不容易顶帐,欣喜之余,正准备及时cha入,却见冷屠户领着着四五个伙计,杀气腾腾的过来。
皮博文何许人也,乃是‘和为贵’二堂主,会怕一个杀猪的?
当即一招蜻蜓点水,踢爆了冷屠户的要害。
围观群众震惊之余,皮博文更是趁着顶账未焉,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苟且合*欢之事。
要知道,皮博文年事已高,竟旁若无人的当街做这种事,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不仅如此,皮博文还把妇女和冷屠户带回宗门,对妇女悉心调教,令冷屠户在一旁观看。
一月后,当妇女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早已意识模糊,只想寻求***之欢,与母*狗无异。而冷屠户,却俨然变了个人,竟以被鞭挞为乐!
此事在寸青镇中传来,令江湖中人大感震惊,于是皮博文的诨名便传开了——银枪老贼!
此诨名虽有贬义,但江湖中人无不对这老贼敬畏三分。
看着爱徒神色仓惶,银枪老贼皮博文却面带喜色。
原来,皮博文早已听‘旺狗’‘二财’把事情说了一遍,听闻寸青镇竟出了个这样的人才,皮博文不由欣喜激动。
论无耻,皮博文已许久未逢对手,可这luo身的李傲睿,无耻程度却似乎在自己之上。
想到自己坐下尚缺一名吹箫童子,皮博文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此前,皮博文早已下令,要‘和为贵’全体修士密切主意李傲睿的一举一动,打听清楚对方底细,立刻动手。
一想到那心高气傲的李傲睿,乖乖被自己降服,安分守己的在座下吹箫,皮博文就忍不住开怀大笑。
“师傅,您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看到恩师在一旁偷笑,不由奇怪。
按理说,自己受了伤,师傅应该伤心难过才对,怎会笑出声?
“咳咳!”皮博文恢复了常态,语重心长的道:“**,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子,你的天赋、人格,我都深深看在眼里。本想,待我驾鹤西去之后,便将堂主之位传授于你,可世事难料,竟有无耻尖贼重伤于你,这口恶气,我我咽不下!”
“师傅,您没事吧?!”**赶忙给皮博文顺气,却不想,白净的双手被皮博文一把抓住。
“方才,我怒极反笑,忽然想到一个惩治那无耻尖贼的办法”
师徒两人窃窃私语,听完,**恍然大悟,立刻将手从那‘干枯的树皮’里抽出来,拜倒在地上。
“师傅雄才大略,此等聪明睿智,弟子不及!”
皮博文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心,道:“此事由老夫亲自出马,你就安心养伤吧。对了,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还有我赐你那双青鞋呢?”
想到自己被扒光衣物拖回宗内,**脸红到了耳根,忙叩首道:“回禀师傅,弟子办事不利,甘愿受罚,青鞋也被那无耻之徒夺去了。”
“无妨,”皮博文倒丝毫不在意,目光炽热的盯着**翘臀道:“泗霏斋不过寸青镇末流,成不了气候,晚些收拾也不打紧,至于‘逆天改命’青鞋,改天我再给你做一双就是了。”
大气不敢出的**,听到这里,终于松了口气,忽然他想到一件要紧之事,趁恩师尚未离开,忙问:“对了,师傅,弟子有一事不明,为何我娘亲临终留给我的那条‘蟠龙彩旗’内裤不见了?”
“啊!”皮博文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也不多做解释,手袖一甩,说了句:“你的人生格局,难道就盯在一条内裤上吗?枉我教你礼义廉耻,真是气死我了!”
言毕,皮博文故作生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屋内,**眼中却是擒了一汪泪水。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李傲睿这边,终于找到了昔日泗霏斋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青山,旁边有两座浑圆似蛋的小山,三座山合称‘三圣山’,在寸青镇中算得上是洞天福地,灵气充裕。
看着蜿蜒的上山石阶,李傲睿不由想到当初与何飞彪在此嬉戏玩耍的快乐时光。
当初,李傲睿为了逃避追杀逃到寸青镇,但又为了避免牵扯到泗霏斋,便没有告知何飞彪自己的计划。
“那胖子何飞彪,说不定早已为我死了,不知此时,见到我会是何种表情。”
想到那个死不正经却被称为‘天地名士’的胖子,李傲睿不由开怀大笑,也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飞彪如今长成了何种形态。
踏着绵延百里的青石阶上山,对于寻常人来说是极为痛苦的事,爬到山顶估计早已气喘吁吁。
可李傲睿乃是举世无双之材,区区一条石路,何足挂齿。
本来,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