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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户们懵了,自然可以全身而退。
比竟他们资金量小,身轻如燕。
大不了就是割肉。
对于这些经常被资本大鳄和庄家们割韭菜的散户,他们早就将挥刀自宫、王佐断臂这套动作练得炉火纯青。
因为他们只有这样,才能保全最后一点资本。
再说陆雅晴早在之前就给他们发出了警告,故意宣布减持和终止收购,就是为了给广大股民敲敲警钟。
当然,如果你不听劝,一个猛子往里扎,那就怨不得别人。
但那些决定与千娇集团较劲的机构和游资,他们的想法不一样。
当散户恐慌性抛出自己手中筹码的时候,正是他们悄悄吸筹的时候。
而这一时候,千娇集团的股价,正处于一个令这些机构和游资极为尴尬的境地。
极少数可能持平,不赚不亏,而大多数则已经处于小幅亏损状态。
如果继续下跌,将使他们的亏损扩大。
如果上涨,有人自然会因为解套而抽身离场。
在这个时候的拉升,是很多庄家都不愿意做的这个动作。
因为你一旦花巨资去拉升,万一陆雅晴继续宣布减持,你拉她就打压,你能比得过大股东?
除非,你拥有数百亿的资金,将他全部接下来,否则任何反抗都只是徒劳。
而崔维斌也尝到了这种苦,他手里的资金不多了。
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强行拉涨,给他人做嫁衣。
一个厉害的庄家,他会选择不断的上下波动,反复折腾,把人家的成本做高,自己的成本做低。
这一点,崔维斌当然也会,而且做得非常好。
可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没这个时间。
他耗不起。
叶子非只给他三个月,象刚才说的这种操盘方式,通常都长达一年,甚至更久,所以他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真是一段纠结的时光。
而此时此刻,陆雅晴而换上了短装,迈着雪白的大长腿,戴着墨镜,躺在海边的沙滩上享受阳光,咖啡的美味。
秦穆咽着口水打量着陆雅晴那双大长腿,“总裁,泳衣都给你买好了,要不去游一圈?”
“不去!”
陆雅晴还不知道他的诡计?
不就是想看自己穿泳装嘛。
想得可真周到,连泳装都给自己买好了。
秦穆很郁闷,来海边住这么豪华的酒店,居然不去游泳?
早知道自己还不如在江淮陪柳虹呢?
还有那个每天在家里帮自己整理房间,打扫卫生的林若兰。
陆雅晴喝了口咖啡,“秦穆,你帮我参考一下,他们现在在想什么?”
秦穆懒洋洋躺在椅子上,望着蔚蓝蔚蓝的天空。
“这还用说,他们自然在揣摩你的心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说不定他们正与天宏服饰在接头,打听你的真正用意。”
陆雅晴幽幽道:“要是他们真象你这样想就好了!”
秦穆一愣,望着陆雅晴那张绝美的脸。
“你又挖坑了?”
陆雅晴把杯子放下,“我给考察团的命令是,对外宣布放弃,对内竭尽全力。”
秦穆坐起来,“我知道了,你是希望这个消息传到对手耳朵里。”
“他们肯定会认为你又是故伎重演,所以拼命往里面扎!”
秦穆琢磨了一下,“可这样玩也很危险。你得把握分寸。”
陆雅晴取下墨镜,“已经没回转的余地了。接下来,我会继续减持。将手里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