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厉鬼?”听见项笛这么说,我瞬间好奇起来,谁知项笛理都没理我就在原地消失了,独留尴尬的我和干笑的喻醒在会议室里fa。“小鱼儿,你说项科长那话是什么意思?”我僵着脸向喻醒问道,喻醒摇摇脑袋,有些不清醒道:“我也不知道啊!”
“真的?”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却见他甚是认真的点点头:“真的,不骗你!”“行吧!”我狐疑的瞄了眼他,然后慢悠悠的看向跪在地上,浑身都发抖的骆校长和骆旻:“你们说你们只是让女学生进行了接待贵宾的交易,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死了?”
我话音落下后,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了在车上看见的那些触目的文献资料。我心道:如果不是这些人干的好事,那么会是谁?项科长那莫名其妙的话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就在我思索时,耳边忽的传来骆旻的痛呼声,我抬眼瞅去,却见骆旻竟飘在半空,似是被无形的绳子捆住一般吊着。
“救、救我……”骆旻痛苦的表情搭配着似是被拧紧喉咙般的嗓音,我见状,下意识的伸手到了胸前,可是却扑了个空,因为原本挂在脖子上的玉钥匙早在半个月前被我用掉了。“小开,你在干什么?”喻醒的问话声响起,我闻言,若无其事看向他:“没事!”
说完,我伸手整理了衣裳一遍,随后我对喻醒问:“怎么办?”“用这个吧!”喻醒从兜里摸出了一把手枪,我见到后,心底有些羡慕嫉妒恨,可是,很快,我便笑了,因为喻醒摸出来的手枪竟是把水枪。“喂,你别乱射啊!”接触到点点凉意的我挥手阻止了喻醒的行为,喻醒嬉笑道:“这是有符水的水枪!”
说完,他对着骆旻便pēn_shè了过去,只听见骆旻尖叫着喊“不要”,随后我见到他身上冒起了浓浓的白烟,似是烧红的铁接触到水那般,水汽腾腾。“好痛,好痛啊!”骆旻怪叫着喊道,我闻见他的话,像喻醒看过去,可喻醒也是一脸懵的看着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原来你在这里!”就在我俩都懵了的情况下,项笛那冰冷的嗓音刮过我们的身体来到了我们的耳朵,一瞬间的功夫,我见到骆旻原本空旷的后背出现了一抹古怪的青色。“项科长,你看这……”喻醒见项笛出现,忙迎上去,可是他话没说几句,便遭项笛打断:“什么水不好拿,偏生拿了公孙的王水,现在好了,人没死,倒是去了半条命了!”
项笛说完,白了眼喻醒,我疑惑的看着项笛和喻醒,随后很是诧异的发现了喻醒的脸难得的红了。
“呵呵呵……呵呵呵……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空中响起了北方汉子粗犷的声音,我听见后,下意识的看向了骆旻的身后,只见那古怪的青色渐渐模糊,等再清晰起来时,却露出了一张惨白流着血泪的大须汉子脸。项笛见到那幕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吴之番。”
“你怎么死的?为什么百年来你都不曾来寻我?”项笛神色变了变,朝那一脸青色的汉子问道,那汉子露着可怕的笑容,声音细细碎碎:“我怎么死的?我也想知道我怎么死的,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我死前的记忆,我找不到……”
“你的记忆呢?”项笛言辞小心的朝面前的汉子问道,我见状,有些好奇项笛如此小心翼翼的原因,但眼下的汉子与项笛之间的联系,我也一样很好奇。“是啊,我的记忆呢?我记得我眼睛一睁开,便是在这里了,对了,是他,是他喂我吞下了一个妙龄的少女,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不可收拾啊!”汉子嘀咕着,忽的伸手指向了骆旻身下的骆校长。
我闻言,直直的将目光射向了骆校长,却见他浑身颤抖,双目呆滞、脸色发白的望着项笛:“项先生,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项笛没搭理骆校长,他只冷哼一声,随即对那汉子问:“当年我一早就告诫过你十日后必有杀生之祸,你难道没有记在心里吗?”
“十日后……是啊,你说过,你说贪狼扑月,必有大祸,要我速速离开嘉定城。可是我放不下那些老百姓啊,我若是走了,他们必定要被那些满清狗贼所屠戮。他们自以为颁布了剃发令就能令我们臣服,可是我即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汉子说着,从半空中缓缓下落,随之一起的还有半死不活的骆旻。
“咚”的一声闷响传来,只见骆旻直直的躺倒在了地上,而后,骆校长似是后知后觉般的狂叫:“别杀我,别杀我,要杀杀他,别杀我,不是我出主意贩卖她们的!”只见骆校长神色萎靡不堪的叫喊着、嘶吼着,很快,他便安静了下来,之后,他陷入了很久很久的沉默。
“哼!”项笛斜睨一眼骆校长,随后走到那汉子跟前:“我知道你的爱国之心,可是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一直没能投胎?”他问着,伸手往那汉子眉心点去,可是他刚靠近那汉子的眉心,便又缩手回来:“锁魂咒?你到底遇见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阴毒的咒法在你魂魄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了,我不知道!”汉子听见项笛的问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莫名其妙的狂喊起来。我见状,扯了扯看热闹正起劲的喻醒:“你别靠那么近,小心被那家伙给缠上!”喻醒回头对我咧嘴一笑:“有项科长在,怕什么?再说了,这鬼,怕是不简单,嘉定三屠,啧啧,不简单的人物啊!”
“嘉定三屠是什么?我刚刚听见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