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豁然开朗的顾成望,回到湖城后,马上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和社会实践中,阳光明媚了好些日子。
这种靠信念支撑的美好,久了,又会生出些担忧来。顾成望好久未联系上米小诺了,思念在疯长,狂躁的心又悬了起来。
风筝断了线,失去了掌控。他精灵可爱的诺儿在边区可好?
米小诺这说断就断的电话,令顾成望恼着、恨着又无奈着。尽管在那个远在天边的地方,轻易地不会有人去叨扰他的诺儿。可是,顾成望就是担心。
当担心一旦抬起了头,各种的假设、可能都冒出头来。顾成望左眼跳完,右眼跳,右眼跳完,左眼跳,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安的事情要发生。
顾成望在辗转难眠中,决定亲自去边区看看,也许只有那样,才能安抚他那颗狂躁不安的心。
顾成望多方联系同学、校友和校方,取得了米小诺的支教地详细信息。
接着,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边区。他太怕他的诺儿被别人觊觎,又怕不知哪一刻他的诺儿把心交给了别人。
顾成望到了边区,首先办了一张电信卡。
当顾成望出现在米小诺面前的那一刻,米小诺愣了,呆了,太意外了!这个人会飞吗,怎么说从天降就从天降了呢?
顾成望轻轻地靠近米小诺,脸上是胜利的霸道。他什么也不说,也不管米小诺愿不愿意,欣长的身躯靠过去,手臂就搭在了米小诺的腰上,再一用力,就收紧了包围。他把他思念的诺儿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鼻翼嗅着发丝,双目眯在耳侧。馨香的味道统统地沁进心田,充盈着满足。啊,这一刻,渴望得太久、太久。为了这份渴望,顾成望愿抛弃所有的所有,只要这一刻手心里的真切。
良久,顾成望才松开手,咽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注销了电话号码,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米小诺懵圈后,急速地找回了理智,慌忙推开那个人,“顾成望,你发什么神经,我注不注销电话号码与你有么关系?”
米小诺对于这个顾成望,在心里一直规划在那个遥远的距离之外。米小诺不曾开启对顾成望的想像,是因为横亘在心里的那个遥远的距离。过去是,现在也是。是米小诺的想像限制了他们的发展。
可是,对于顾成望来说,距离哪是问题呢?哪怕是在天之涯、海之角,也只是一张机票的距离啊!
米小诺没有预料地接待了不期而至的顾成望,再理性的思维,也控制不住狂跳的小心脏。这小心脏跳得越狂热,米小诺就越累。思绪里好乱,张狂的心跳只能乱上添乱。
米小诺那颗受累的心还没有复原,滴血的伤口还在向外渗漏着底气。在伤口修复中碾压伤口,太痛,她招架不住。
米小诺不希望心里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她想好好地整理思绪,重新认识和定位自己,找准了适合自身的方向再出发。可是,这总是不期而至的顾成望,令米小诺无奈着,又困惑着。
即使逃到天边,也没有一个安静的修复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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