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多的小秘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告诉我。”叹了一口气,沈宴泄愤般的掐唐镜的脸,可能是掐痛了,她发出了嘶的倒吸声,眉毛皱成了难看的毛毛虫。
都这样却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沈宴无奈摇头叹气,在她痛的地方亲了一口。
“其实你能这样睡在我身边就够了。”沈宴不想深究那么多。
唐镜嘟囔了两句,沈宴听不太真切,只是将人搂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沈宴已经结账,不享受也是浪费,四块钱硬着头皮吹海风,喝光了一整杯红酒,第二天没能爬起来。
不是因为摄入过多乙醇,只是海风吹多了感冒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来。”他双目无神呆滞看着天花板。
可惜没人能听到,唐镜还窃喜甩掉了他这条小尾巴。
“这个我也喜欢。”其实是专程来看海的,但唐镜在大街上逛的很欢喜,“是情侣款式的。”是编制的手绳,她挑了褐色和粉色的。
“他说这个结能让我们。”唐镜兴冲冲将价值没过百的地摊货往沈宴手腕上套。
沈宴已经不想说她就是个撩了人就跑的小垃圾了。
“挺好看的。”毕竟是唐镜买的,只能说好看,虽然经不起细瞧,这个价位大概看起来算是不错了,“要是你自己编的就更好了。”
沈宴无意一句话,唐镜眼色都黯淡了。
“所以说我又做错了什么。”沈宴非常有自知之明。
“我什么都不会,会不会让你觉得自己是瞎了狗眼。”唐镜这话说的太自然,沈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是委屈还是变着相的骂自己。
沈宴散发着王八之气将人搂进了怀里,声音苏断腿说:“我的终极目标就是把你宠的生活不能自理。”
唐镜暴风哭泣,然后拒绝了沈宴。
“我不敢轻易。”她靠在沈宴肩膀上走着,觉得腕上的手绳像是一个笑话,离开沈宴她会很难过,难过到窒息觉得活着没什么乐趣,但她还是会活得很好。
沈宴没什么反应,只是很平淡的说:“我吧夭灼给你好不好?”和往常差不多的语气,唐镜听出了些许的恳求。
她是个狠心的人。
“算了吧,给我没两年就得登报注销了,登报费我都给不起。”唐镜手和他紧扣,突然在大街上甩手踢起了正步。
“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沈宴突然的感慨吓得唐镜想找个小鱼干抱在怀里。
“可不敢乱说。”她捂住了沈宴的嘴,“应该是无论是富有还是更富有。”要不是钱,估计大仇得报后,她就要跟那张破碎的脸一起去了。
其实那也算是逃避,要杀掉他多容易,不过是片刻的事,还冠冕堂皇的说着想让他更痛苦的话,实在荒唐,他没命去享受那些名利荣誉和金钱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已经是痛苦了。
沈宴握紧了她的手,一直很低落,虽然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唐镜能感受得到来自他的低气压。
人是卑劣的,唐镜已经在想自己被他扔掉的场面了。还好有唐家可以回去,虽然现在那里因为唐依每天都是愁云惨淡的。
暖阳照在身上,唐镜心下一片冰凉。
“这里的冰淇淋很好吃。”沈宴放开了她的手,唐镜停了下来,没再向前跟在他身后,呆滞的看着沈宴离去的方向,隔着层玻璃。
“很甜的。”沈宴付了钱转身,没有唐镜的影子,三百六十度转找她,还是没能看到。他只求这是唐镜的恶作剧。
事实上,唐镜被一飞车党裹挟走了。
“要死?”还好饭后百步走了,不然唐镜能隔夜饭吐到鸡毛头盔上去。
“抱紧了。”那人充耳不闻,甚至还提速了。
要是鸡毛的父母还在世,她一定会把他揍到他爹妈都认不出他来。
费德里科被沈宴给掀了起来,沈宴报警了,警察让他等。
唐镜懒到不想拿包,将自己的所有都放进了沈宴的胸包里。他错了,错的更离谱的是,他放开了唐镜的手。
“她不见了?”费德里科有tuō_guāng睡的习惯,沈宴一闯进来他就警觉坐起捂住了自己胸前。
沈宴只想先找到唐镜。“我在这里没有势力,你看有没有朋友可以帮忙的。”虽然他极力克制,但费德里科能感受得到他的颤抖。
但他还没睡醒,脑袋都是晕的,一时间傻住了。
“你等着。”沈宴很有耐心等到他回魂。
嘟嘟声响起,沈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费德里科倒不是很担心,就算唐镜是真的被绑走了。
“喂。”他打电话的正是鸡毛。
这样那样一番后,沈宴听到了唐镜的声音。
“不用担心,我只是遇到了傻逼而已。”唐镜仗着鸡毛听不懂对着人竖起了大拇指。
鸡毛笑的很开心,唐镜不寒而栗,他的笑太没有辨识性,上次这么笑着的时候将人给揍成了猪头。
约了饭后,唐镜挂了电话。
鸡毛是唐镜听到他基德这个名时脱口而出的,没什么意思,就是找茬,结果奇普基德知道后高兴的嘴都快咧上天了。
他是比凤凰还要美的鸡毛。唐镜也是不明白这位光头文身大哥为什么会这么骚包。
“欢迎。”鸡毛裂开了嘴,心情很好。
“你刚才是被鬼撵了吗?”唐镜微笑,想一个手刀砍到他后脖子去,考虑到自己的手会更痛,她放弃了对这个想法的行动。
鸡毛笑的更厉害了,笑到岔气,好半天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