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素妃这件事后,朝廷之上的所有官员们都清楚的明白了我究竟把太子李毅看得有多重要。无论他是否故意,夏知素的确是流了产,因为他被打入冷宫,最后染上瘟疫而亡,或多或少身为太子的李毅也要负些责任,可我却未动他一丝一毫,依旧疼爱万分,使得李毅将太子的位置坐得是稳稳当当。在李毅三岁时,离开贾婉茹的膝下,搬入东宫,我开始花心思为他找伴读,说白了,就是开始为未来储君培养势力。
经过我的千挑万选之后,我选择了李家的四公子李然,李家的当家人是李猛,他与皇族同姓,算起辈分来也与我有血缘关系,李猛的父亲是我爷爷的堂兄弟,我还得唤李猛一声堂叔,李猛从年轻时就带兵打仗,手里有兵权,在朝堂上说话也有些分量,李猛与贾家不同,是靠着一身本事打天下,现在位高权重,他手下的人一大部分都是国家蛀虫,贪污王法,而李猛自己自恃立过功威,有些目中无人,于是我干脆给李猛跟贾家牵条线,让他成为贾家党羽,回头我也好收拾了去。
于是年仅四岁的李家四公子李然陪伴太子李毅,入住东宫。
我上一世死之前除了李沉跟李毅外,还有六个儿子,所以又过了些时日,不出意外后宫里有两个妃嫔被诊断出怀有身孕,这次贾婉茹可真是派人将这两个妃嫔从里到外好好地让人照顾着,说什么都不能再发生流产之事了,后来这两个妃嫔都一人生下一个皇子,不过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时间过得很快,李霁与韵儿不仅会翻身,还会爬了,而且是到处爬,尤其是韵儿,何文柳嫌韵儿的摇篮太小,爬得空间不够,就又把韵儿抱到自己的床上去了。来年年初时,刚好西域进贡来一批上好的羊毛毯子,那羊毛雪白雪白的,毛长得估计能盖住人的脚踝,我索性让人把毯子全部给我搬到青鸾殿,搬入韵儿的寝室,于是韵儿寝室大理石的地板上被人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子,我让何文柳把韵儿抱回去,让韵儿自个儿在毯子上爬。
接着韵儿和李霁渐渐长大,李霁很乖很听话,从来不哭不闹的,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该玩的玩,一点都不用何文柳操心,当初我还怕儿子太皮,何文柳管不好呢。可我没想到皮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韵儿只要一睁眼,看见何文柳不在身边,肯定会嚎啕大哭,连奶妈都不给抱,只要何文柳,刚好,我就寻了个奶妈伺候不好的理由,把贾婉茹安插在何文柳身边的眼线给调走了,何文柳没办法,是好无时无刻不守着韵儿,韵儿就在何文柳怀里各种卖乖撒娇,看着我也喜欢。
这日,到了何文柳喝补品的时间,我就打算去青鸾殿盯着,走进主殿没看见何文柳的身影,新月告诉我,何文柳在韵儿的房内,我便去了韵儿的寝室,果然何文柳坐在羊毛地毯上,抱着韵儿哄来哄去的,就怕她哭,在韵儿房内的梳妆台上放着一碗燕窝,何文柳根本没心思吃。
何文柳见我进来了,就连忙站起来跟我行礼,接着我就拿着梳妆台上的燕窝跟着他一起坐在地毯上,李霁一直坐在何文柳的身边,瞪大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舀了勺燕窝,放在何文柳的嘴边,笑道:“怎么不先吃补品啊?”何文柳经常被我这么伺候着,估计已成习惯,也就不再抗拒,张着小嘴就让我喂,不觉得不好意思了,何文柳喝了口燕窝后,说道:“本来是想先把韵儿哄睡着了再吃的。”
我看了看韵儿,肉呼呼的小脸,在何文柳的怀里左蹭右蹭的,看着精神好得很,估计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我摸了摸韵儿的小脑袋,道:“韵儿还是很爱闹腾?”
我边说着,继续给何文柳喂燕窝,何文柳听我这么一问,小嘴也撅了起来,问道:“皇上,您说韵儿到底像谁啊?微臣小时候很安静的。”看来何文柳被韵儿缠怕了,开始跟我抱怨起来。
“肯定不像朕,朕不是小八,小时候从来不缠着母后的。”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小时候虽然皮,可从不像小八那样天天缠着父皇母后撒娇的,我只会带着一群小太监们在宫里搞恶作剧而已。
何文柳笑了,他看我回答的挺认真,其实他只不过跟我开个玩笑而已,何文柳双手抱着韵儿,换了个姿势,宠溺的抱怨道:“韵儿,你什么时候能消停几天,让母妃休息休息也好啊。”
坐在何文柳身边的李霁好像能听懂我们的谈话,就开始咧嘴笑了,李霁的眼睛长得很像何文柳,每当李霁一笑,脸上立刻挂出两对小月牙,我看着李霁笑道:“那霁儿应该是很像文妃了,那么乖,从来不让你操心的。”
何文柳也低下头,满眼无奈的看着李霁,笑道:“霁儿也不像微臣,微臣小时候不如霁儿这么乖,霁儿从来都不哭不闹,不让微臣为难,霁儿太听话了。”
何文柳的要求太多了吧,觉得女儿闹腾,又嫌儿子太乖了,我把燕窝喂完后,就把碗放在一旁,道:“霁儿怎么听话了?难道你让他走他就走,你让他说话他就说话的?”
何文柳被我的话逗乐了,“他才一岁,怎么可能会走路说话啊?”
想想也是,我抱起李霁,将他举得高高的,然后放下来,轻轻掐着他的小脸蛋,随口说道:“霁儿,叫声父皇听听。”
“护…皇…”接着我还真听到有人这么叫了,虽然不怎么清楚,但肯定是李霁发出来的,我吓了一跳,李霁不会是说话了吧?我看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