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容疏狂迷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大亮了。
“还不起?要抱我抱到什么时候?嗯?”
容琛低哑的声音就贴在她的耳朵边,吓得容疏狂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定睛看去,只见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扒在容琛身上,正巧趴在他怀里,她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往后一退,未料她退的幅度太大“噗通”一声栽下了床。
“嘶――”她的屁股啊,老天爷。
“噗――”容琛没憋住笑出了声:“你我夫妻一场,何必行此大礼?”
行个屁礼!容疏狂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
容琛起身递给她一只手温声笑道:“快起来吧,虽然天气热,但地上还是凉的。”
容疏狂咬牙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要不是你昨晚上耍酒疯,我能……我能落到现在这一步?”
容琛眨了眨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那漆黑的眸子中有些迷茫又有些难以置信:“我耍酒疯?”
“呵!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吵着热、热的让我给脱衣服的,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拽着我的手死活不放的,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非要说我饥不择食替我满足愿望的!”容疏狂冷哼一声:“怕真的不是琛世子本人哦!”
“咳……”容琛在唇边握拳轻咳一声:“你抱着我一晚上,咱俩也算扯平了。”
扯平?容疏狂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要不是你拽着我的手不放,我肯定不会抱着你!”
容琛刚想回些什么,门外突然有人轻敲了房门,是蝉衣:“世子、世子妃起了么?”
两人互看一眼,容琛答道:“起了,可有何事?”
“已经巳时了,王爷早在厅里等着敬茶了,他左右等不来人便差蝉衣过来看看,说今日还要入宫面圣,让世子不要误了时辰。”
都巳时了?这么晚?容疏狂一惊,然后又瞪了一眼容琛,都是他的错!
容琛笑着摇摇头从床上下来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去敬茶。你先去打些水来。”
“是。”门外的蝉衣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洗脸水打来了,不过只有一盆。
容疏狂杵着没动。
“干什么呢?过来。”容琛站在门口的盆架旁向她挥了挥手。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容疏狂扁着嘴有些不乐意,但脚步还是向他挪去:“干什么?让人伺候成瘾了?”伺候更衣还不够?
容琛拉起她的手泡在了温水中:“为了让你心理平衡些,我伺候你洗漱可好?”
好……好个屁好!容琛拘起一捧清水淋在她的手背上,那水顺着她的指缝又流进了水盆里,让她的心仿佛停滞了,然后紧接着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狂跳。
“我……我自己来!”容疏狂说话都有点不利落了,她挣开容琛握住她的手,然后猛捧了两捧水扑在了脸上,她可能是得了病,需要冷静冷静。
容琛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眸中笑意深深。
大抵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收拾妥当,然后一起去了大厅。
容云清不知道给自己灌了几杯茶了,这才瞧见回廊尽头一身白衣的容琛和一身粉色宫装的容疏狂。
阳光的映照下两个人气质如玉,妥帖极了,容云清啧啧了两声。
“父亲。”容琛微微躬了躬身。
“给父亲见礼。”容疏狂也随着行了一礼。
“行了,快起来吧!”容云清放下了茶杯:“敬茶也不用了,王府人丁少,就给我一个老头子敬也没意思,你们直接进宫吧,说不定皇上还有话要交代的。”
容琛与容疏狂对视一眼点点头,又一同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云清王府离皇宫不远,乘车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从车上跳下来的容疏狂看着巍峨的宫殿有些感叹,如今再进,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
“走吧。”容琛在她身后下了车,然后把手递给了她。
容疏狂皱着眉看他一眼:“你要干嘛?”
“你见过哪对新婚夫妇出门在外不牵手的?做戏要真些。”容琛认真道。
这句话简直都要听腻了,容疏狂长出一口气,把手搭在了容琛向她摊开的手掌上,任由他握住。
目送着二人进宫的辛夷憋着笑浑身都在抖,他还真没见过新婚夫妇进宫面圣还牵手的。
不得不说容琛的待遇还真挺高的,进了宫门没多远就有太监们抬着椅子来迎了。两人便坐着椅子被送进了皇帝的太和宫。
容疏狂做任务的时候到过很多的皇宫,皇帝的寝宫大多没什么区别,都是金子几乎能晃瞎人眼,不过这楚国皇帝的寝宫她还真是头一次进,没有耀眼的金子,到处都是温润轻柔的玉色,这审美容疏狂倒挺满意的,顺带着对这位曾经见过一面但没什么印象的皇帝感觉也好了不少。
“琛世子、琛世子妃到!”门口的太监高声报道。
“快进!”低沉的声音含着一丝的急切。
“皇上万安!”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殿门,容琛没行礼,他有皇帝的特赦,但容疏狂也没行礼,皇上定然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嫁给容琛只是来做帮手的,所以也用不着行新妇礼,她把自己的腰杆挺得倍儿直。
容珩果然没计较,他从桌后绕到了两人面前,先打量了半天的容疏狂,语气里满是好奇:“你就是与宋云作战的容疏狂?来绑云清王爷的楚慕?”
感觉有点尴尬,但容疏狂还是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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