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便把疯院长驳得哑口无言,脸憋得通红,她让北凝涵老实地呆在这里,然后又冲疯院长说道,“云中贤,别用激将法对付小孩子,我们诸位长老不瞎不聋,怎么不晓得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你早就看到北凝涵天赋异禀,天纵其才,知道她这次参加比试为的是夺得第一以便有机会习练神兽武魂,所以你才百般阻止,哪怕是牺牲剑院更大的事情,也要阻止她!对不对?”
疯院长初见海月长老发火,本想闭口不谈,任其打骂,但听她对方说出刚才那般算计的话来,不禁面红耳赤,感觉自己的尊严和颜面被眼前的女人贱踏,当下怒不可遏,骂道:“我勒个去——你丫的想象力好丰富啊!老头身为盘龙剑院的院长,自然要以大事为重,怎么可能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算计来算计去,老头是什么身份,若看她不顺眼,看花这心眼干吗,我直接弄死她我!”
“那好,”海月长者的语气忽然变得镇静好多,好像早已料到疯院长的反应一般,她平淡地说道,“既然你没有这邪心,我们也不必废话,将青玄衣传给北凝涵吧?”
疯院长恨恨地瞪了海月长老一眼,终究是哑口无言,一甩袖,蹬蹬蹬离开了院长室,临出门前,单手一抹指上的纳戒,将一团散发着柔柔青光的东西投在地上,然后扬长而去。听疯院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海月长老这才舒了口气,对北凝涵道:“地上的青玄衣,在剑院比式的这段时间内,由你保管,回去后好好研习。”
北凝涵大着胆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海月长老,问道:“剑院比式,都要凭本身实力晋级,我为什么要穿青玄衣?”北凝涵这话问完,院长室鸭雀无声,只见九大老都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她的心里登时一颤,感觉危险临头。
但马上,杨冰的笑声便打破了她危险的沉寂,她走到北凝涵身边,拍着后者的肩膀道:“北凝涵啊,剑院比式要的就是公平,我们只是让你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穿上青玄衣,其余时候你要穿,我们也不允许。大家都针对的一个人,所以衡量起来,你们虽然配有仙器,但还是公平的。”
北凝涵被杨冰拍着肩膀,两三下就被拍出一身冷汗,不过听到对方如此解释,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又问道:“这样一来,我们是公平了,可是所针对的那个人呢?在越来越强者林立的比式中,那个人几乎每一场都要遇到一位拥有仙器的高手,这也公平吗?”
“放肆!”海月长老忽然厉喝道,直把北凝涵吓得一哆嗦,猛然回头看向她,她也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当下又变了语气,平静地说道,“北凝涵,有些事你不必问,对你有好处,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快活到头了,没什么心思做坏事,有的只是为这剑院尽一份力量。我们既然阻止这个人,那么这个人自然在某些方面与剑院利益相悖,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既是如此,”北凝涵内心跳得厉害,可还是撞着胆子再往前探了一步,“这个人为何还有资格参加比式呢?”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杨冰长老忽然说道,她背对着北凝涵,语气十分严肃,甚至有些阴冷,“即便是那人的名字,我们现在也不能告诉你,除非你在接下来的比式中碰上了此人。”
北凝涵心说不用你们不告诉,我已经猜得**不离十了!但她目前还是疑惑,九大长老为何要阻止龙若兮在剑院中的比式,这明显有些阴险毒辣,对方既然有资格比式,那还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这些长老,明显是在滥用职权,以权谋私!!!
“青玄衣也给你了,你先回去吧,好好修习!”何烈一撩手,示意北凝涵离开,但马上她又拦住北凝涵,“慢着!”见北凝涵停步转头,她严肃地说道,“凡事关于仙器之事你不许和任何人说出去,听到没有?!”
北凝涵点了点头,将青玄衣放入纳戒之中,连招呼都没打,愣头愣脑地走出了院长室。
回到家中,北凝涵秦寿几人早已睡去,只有复方还点着灯,伏在大厅的桌子上等着她回来。和复方短暂聊了几句,北凝涵便回楼上睡觉,她满脑子里都是青玄衣和龙若兮的事情,不知是第几次把凌云交给她的事情抛在脑后。
当然潜意识中,她也认为复方根本是不可能的。
来到楼上,她赶忙关上门,从纳戒中取出青玄衣穿在了身上。就在那仙器附身的一刹那,她忽然感觉到那东西像是活物一般,竟从内理上生出一些小刺,那些刺很有规律,根根都对应着她身体上的要穴!她还没有动作,便被那突如其来的青玄衣内理刺入身体各大穴位之上,当下浑身吃痛,整个人一下子腾空翻倒在地!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青玄衣的内理结构又在慢慢蠕动,它就像一个胃,想要将其内人的身体消化一般,直挤压的北凝涵一阵晕眩。慢慢地,北凝涵忽然感觉到那青玄衣内理所刺的主要穴位开始起了反应。它不像是一个高手拿着一根针刺入北凝涵身体的一个穴位,而是几十几百个人拿着几十几百个金针银针,同时刺向北凝涵身体各大要穴,它可以直接阻止某个脉胳的玄气运行,北凝涵甚至觉得它有能力直接促成寻常人任督二脉的瞬间打通!
青玄衣刺穴之后,北凝涵开始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它通过控制身体各大穴位,从而形成一条特殊的散射状脉络,就好像漩涡。北凝涵感觉体内的玄气正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