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帮派之内弟子虽说不多,但亦是有着几十个人的门面。毕竟这处在关外的道门亦是承载着古国几千年的道法传承。这些无形的文化,在那充满着各自信仰杂居之地,有着非同小可的作用。关外之地,那回教集聚的地方,喊人亦是很难立足生存的。毕竟那回教与基督教相似,都有着排他的本意。并非像佛教那样悲天悯人,兼容并顾。
而道教却也将佛家的如此宽容的态度融入教派之中,因为道教虽说是本土的宗教,可是却是这古老土地上,民族文化的根源所在。虽说古国之中,各种门派学说很多,比如儒家阴阳家法家学说,亦都是来源于道教之中。因为那易经是很多文化难以摆脱的渊源。门派林立,各执一词,很难将其统一。因此在那佛教传入之后,这道家亦是吸收了很多佛家大慈大悲的含义,将门派和学说统一一处。因为,在那天界之中,各方宗教神明与那玉帝相似,亦是固守一方,这天机早已被道家窥透。
这古月上人在一方主理昆仑门派亦是起着重要的作用,不过这却也养成了其有些居高自傲,不可一世,非常自我的独特一面。在那被徒弟认为因为失败而被吓怕了的师傅,经过几年修正今日却聚集弟子,似乎是想报仇之举,这似乎被徒弟预测出来了。因为多年之中,这师傅从未如此大动干戈。还只是叫的门派内的主事弟子,这让让门派更加感觉到事情的神秘。
古月上人将弟子叫至身边,询问山下的情形。
这大弟子马云清亦是如实的诉说了一番。无非是道门惨淡,小派自立。而那太极一群草根却大行其道之类,更将那火头道人的传说添油加醋,说的倒也铿锵有力,落地有声。毕竟这太极门之事牵扯到自己丧生的弟弟,如此便更加的将那太极门描述的更加的可恶。更将那景天老祖摆下了什么除魔阵,因此起誓之事说的较为突出。
古月上人听得这徒弟的语言,不住的点头。暗中思忖。不想这几年来,时间的变化如此之大,切莫说这太极之事,就是这景天老祖亦是能够卷土重来了。这未免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自己门中与太极有着仇怨。如此说来,自己估算的亦是毫无差错,这天意如此,自己何不将计就计呢!一来可以让门派更加的显赫,而来也可以给徒弟报仇,让徒弟们高看自己这师傅一眼,省得被人在暗中说长道短。
古月上人对弟子开言道:“昆仑久居关外,这世间的变化亦是如此飞快。如若不再中原之地显露些威名,想必这武林之中亦是会讲昆仑忘却,因而被看得一文不名。”
“那该如何处置!”一旁的刘云路高声问道。
“即日随我下山,去那关中走上一遭!”古月上人却也是当机立断,毫无迟滞之感。这令眼前的徒弟深感高兴,不过亦是吃惊非小,毕竟这师傅自蜀山归来,仿佛变得软弱了很多。如今听得那景天老祖的回归,仿佛打了鸡血。
徒弟们吃惊之中,古月上人亦是安排着门派内的事宜。将派内的事情交与一个门人,随从马云清等四人,准备下山的事宜。如此快捷的安排,这弟子亦是兴奋异常,虽说所带弟子无多,可也都是门派内的一流高手,徒弟们亦是不敢辩驳。毕竟这师傅亦是武断惯了,否则亦是惧怕其忽然间有所改变。毕竟这老掌门的脾气秉性变得难以猜测。
虽说不知这古月上人发的什么疯,可是却也被马云清猜的**不离十。如此自己的大仇可以得以了去,让那太极门血债血偿了。
徒弟准备下山之际,这古月上人忽然问着面前的随身大弟子马云清:“那来此的道人是否离开此地了!”
马云清言道:“那道人还未曾离去,不过却也在此留的时日不多了!”
“那好,我们携带其一起,前去寻找那景天长老,商量如何处理这后续的事宜。”古月上人似乎早已胸有成竹,让弟子摸不着头脑。
这事情亦是办得便利快当,一行师徒五人挟持这那火头道人下山而去。
经得世事的变故,这昆仑的门人亦是成熟很多,那刘云路看着这一行六人,不觉感到有些单薄。想那时,即使是几十人的围攻亦是很难将吴玉刚拿下,而如今这几人如何成就大事。虽说有着那老祖,可却也并非牢靠。疑惑之中,这刘云路问起了一旁的师傅。
“师傅,我们这样就能够报仇成事了吗!如此几人,能够抗衡那太极妖人吗!”刘云路虽说亦是想这报仇,不过却也未曾被冲昏头脑。
古月上人自是功高,对弟子言道:“休要涨他人瑞气,灭自己威风。那小小的太极门能有几人超过我们的修为。我们去这麽多的人亦是有些小题大做。这样也好,你们几人先与那道人前去寻找老祖,助那老祖一臂之力。为师一人去那杨家峪走上一遭!”
“可是,——”一旁的大弟子马云清担心着古月的安危,想要拦阻师傅单独行事。毕竟自己见到过吴玉刚的修为,和杨家峪的境况。
古月上人言道:“ 休得多言,你们去吧。待我将那太极门仇人铲除,再与你们汇合不迟!”言罢,起身飞腾而去,想要阻拦,亦是万万不能了。毕竟这古月想这弟子的仇怨,而在其自己眼中,那景天长老亦是只会逃遁,修为却难以与自己企及的,只是其手中有着聚妖幡这神物罢了。
古月上人来杨家峪却也正是时候,那韩旭刚刚被吴玉刚斩杀,虽然看不真切,却也知道那仇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