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万丈红尘之中 修炼之士颇多 魔道佛共存 而世俗中 对于道法的认识却不尽相同 而只有那魔的修炼与气息遍布人间 那修炼魔道德气息充斥着人间大地 魔的气息吞噬着人的头脑和灵魂 贪嗔痴怨 恨爱恶欲 充斥着人的思想和行为
在这样的世间 焉有正气长存之理 污秽邪恶之气使人间的浩然正气和灵气消失殆尽 这样的环境正适合于魔道的修炼 世风日下 修炼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之下 如若沒有过人的智慧和定力 如若沒有森严的管教和门规 被魔的气息浸染 失去天地间正气的滋养 与魔何异
人法地 地法天 天法道 道法自然 万物皆有其道 魔耶道耶 都逃脱不出这样的规律 佛修舍利 道修元婴 儒修正气 结的紫府元婴 方可成就真身 成就真身需要天地正气与灵气的滋养 然而世间已难寻觅这样的正气与灵气 都被魔吞噬了 修道之人难以 焉有不惨淡的道理
吴玉刚正想的出神 忽然听得茅凤仙道:“二位远路而來 为了弘扬道法而并无恶意 在下已然知晓 只是这世间修炼之士 多被魔道侵蚀 那蜀山老祖既是一有力的证明 其魔法高深莫测 天下道门中哪有不惧怕之理 虽说释道儒皆是一家 可魔道气息令人难以抵御 在这样的世间修成至高的道法 谈何容易 二位上仙三思 ”
无涯子听之 有些怅然若失 其道理却也如此 魔道的修炼说起來却也快捷 比起那些戒律森严的释道儒修炼法门 简直就是沒有什么规矩 人们约束的只是道门内自己的弟子 然而这其中的人世故与等级的分别 令那些地位低微的修道之士 很难辨明正义与否的真伪 参悟道法的弟子若不能参透其中的玄机 很容易被魔心所染 而暗中干些有违道门的事 如果不能严加管束 世风日下 焉有好的道理
吴玉刚道:“现在世风日变 已然沒有了皇帝 因此道门也很难得到府衙的资助了 门人虽然众多 可是残留的基业还在 如若能够善加利用 弟子门人修养生息应该不成问題吧 ”
茅凤仙欣喜的道:“上仙所说极是 我也正有此意 为了弟子门人的立世 也应该有所改变 否则弟子被世间贪念驱使 难免会做出出格的事來 想我茅山与二位素昧平生 却能得二位如此指点 也是天大的好事 南上清 北全真 都离不开三清之教 上仙肺腑之 在下定会全力而为 我茅山为这里道教的中心 有二位之见 可以让道门展矣 而蜀山之事 请二位休要再询问在下了 ”
吴玉刚和无涯子闻之 会心的哈哈大笑道:“有如此明智的掌门 茅山可以中兴有望了 而我们在此也得到了大师的提醒与指点 受益匪浅 好自为之 我们就此告辞 ”说着 起身告辞
茅凤仙看着 如同天神下界的两位不速之客 如梦初醒般 慌忙道:“有劳二位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呢 自从我当上掌门以來 很久沒有这样的肺腑之语了 ”
无涯子看着怅然若失的茅掌门道:“我们还有要事 不便多 后会有期 ”
无涯子罢 与吴玉刚二人仙风道骨 來至院中 脚踏祥云 飞身而去 只剩下茅凤仙一人站在门口 望着远去的祥云 若有所思 而茅山的弟子在暗中窥视着生的一切 在暗中不住的议论着
出了茅山 飞行在天际 吴玉刚觉得天地豁然开朗 阳光白云 闪着耀眼的金色
想着刚才生的事 吴玉刚与师哥道:“这个掌门 说起來倒也聪明 我们这样一來 好像是为他教育徒弟去了 这叫什么事 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
无涯子听着师弟之语 微笑道:“多说无益 有些互相利用的样子 不过 我们能达到目的就行了 不要在意那么多 江湖之中大多如此 ”
二人正在闲谈 悠然的飞行之中 忽然眼前一人 拦住了二位的去路
只见此人 头戴方巾 身着白色长衫 脚下云旅 背背宝剑 眉清目秀 三缕长髯 一副儒家打扮 无涯子上下打量着來人 吴玉刚亦是大惑不解 正要问 只听得此人朗声道:“二位仙徒 哪里去 还不快快见过纯阳道祖 ”
吴玉刚二人听得祖师之语 心中大惊 吕洞宾怎么会來到此处呢 其意欲何望 听其语 好像是特意为我们而來的 这样的事真让人惊异 却也是天大的好事
原來这仙家传授道法 都是师傅找徒弟的 而徒弟不需找师傅 师傅如若看中了徒弟 就在暗中观察 以明其行 设下各种迷局 以考察弟子的行道德 如若长存善念 济世渡人之心 有修炼的仙基与风骨 才予以点化 以此來决定传授徒弟何样的道法 仙家因材施教 其用意之深 是可想而知的
成就仙家之身 沒有师傅的传授与点播 是很难有所成就的 而修仙之人如若不能参透其中的玄妙之处 很容易走火入魔 自毁其身 而难成正道 这与魔道的修炼大不相同
吴玉刚与无涯子慌忙跪倒身躯 参拜纯阳先祖 口中道:“参见先祖 不知先祖到此 祈请恕罪 ”
吕洞宾微笑道:“仙徒 免了 随我來 ”说着领着两个徒弟來至一处 降落云头 这里鸟语花香 山青水秀 凉亭小溪 一派安静祥和之气
吕洞宾领着两个徒弟在凉亭中坐下 道:“修我纯阳道法 必要有赤诚之心 不为红尘所染之念 心意坚定 才能有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