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亦见状,连忙说道:“都怪本王不好,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然儿,你也不用伤心了,如今来了这府中便是这府中的人,就是这府中的一份了!来,我陪你先回紫竹楼好好休息下!”说着,人已一手扶着嫣然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细腰,那模样,实是暧昧之致。』嫣然一阵羞涩,勉强对着慕子曰点了点头,便任由楚君亦扶着回房,只留下慕子曰一人在那里。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慕子曰脸上的笑容似是十分高深莫测,却又夹杂着连她自己也未觉的酸涩。

“禀王爷,门外有人送来一个合木箱子!请王爷处置!”正在大厅用膳的楚君亦和慕子曰以及嫣然听到门人来报,皆停止了用膳,抬着看向此人。

楚君亦略为不悦,一皱眉:“素日里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难不成这样的事还需要我亲自动手?”

门人一听,腿不由一抖,虽知楚君亦一向待人公私分明,因为这事并不会将自己怎么样,但听着它那不怒而威的话以及那与生俱来而不可侵犯的威严神色,仍忍不住颤魏魏地说道:“回王爷,来人说、说一定要王爷亲自处理!”语气中,无不透露着内心的害怕之色,说完,还偷偷看了看楚君亦的脸色。而实际上,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摒着气看着楚君亦,想知道他会作何处理。

站在一旁的楚良恭声道:“王爷,属下去看看!”面无表情地看楚君亦请示道,楚君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淡淡一声“嗯”字,楚良便转身向外走去。那门人见状,也随着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心里想着总算能离开了,就算不被责罚死,恐怕也得会被吓死。

见二人离开,楚君亦转头对慕子曰和嫣然说道:“用膳吧!”就好像刚才没生过什么事情一样,慕子曰也是一脸淡笑,似也是对刚才的事毫不在意,低头继续用她的膳;而嫣然一见二人皆是这样一番表情,心里纵有千般疑问,却也只得欲言又止地低头吃她的饭。只是此时的气氛却比之前压抑得多,各人各怀心思,好不容易才将这顿饭结束。

待婢女将桌上已收拾干净,楚君亦、慕子曰、嫣然等人刚净完脸,才见楚良手捧着一个檀木盒子走进了大厅。走至楚君亦身旁,躬身道:“王爷,就是这个檀木盒子,属下也未知是何处。来人只是街上的一个叫化,说是一个老妇人将东西交付给他让他带到恭顺王府,并指点要王爷您亲自打开!”

“嗯!”楚君亦看着眼前放在桌上的这个檀木盒子,外表极其精致,用了把金色钥匙锁住的,里面似是装有什么奇珍异宝似的。楚君亦看了看,刚伸手要将盒子打开,却见楚良突然一伸手拦住楚君亦,楚君亦一脸不解,而厅中众人也是不解地看着楚良,同时心里不由暗暗称赞,心想着这楚良果然为楚君亦的右膀右臂,不愧是跟随楚君亦征战多年的人,竟然连楚君亦也敢阻拦。而楚良一脸地急色,道:“王爷,还是由属下来吧!”理由未说出,而楚君亦却懂得了他的意思,心里对这个属下心中所想也是颇有了解,不由笑笑道:“楚良,你我,谁去打开不何区别吗?”一语,问得楚良心里不由一怔,他没有想到楚君亦竟将自己列为如此之境,顿时心生众多感慨。想自己一生跟随王爷戎马生涯,本以为自己是否会连收尸之人也未可知,而如今能得王爷如此一言,自己死又何防?想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眼圈通红,咬了咬牙,对楚君亦说道:“王爷,当然有区别。王爷乃千金之躯,;关系着万民福祉,如若有何意外,属下无法向天下交待,无法向王交待,更无法、无法向自己交待!所以,请王爷让开,让属下来!”目光坚定地看着楚君亦,似乎无人能打消他的决定。

楚君亦一笑,却也心知楚良性格,也不再说话,只放开了手,算是默认了楚良的做法。他拍了拍楚良的肩膀,虽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楚良也是一笑,因常年征年在外征战而黝黑的面庞却闪耀着迷人光芒,是那样的淳厚。

一旁的慕子曰见状,心里暗自点头。作为一国的公主,作为一阁的阁主,她又岂会不知与属下的真正的那份情义。楚良于楚君亦,就如同昭然、流光、夜雪对于她,如若遇到危险时,她也相信,她们三人也必会将危险留与自己。慕子曰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在她心中,她也是十分好奇着这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她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嫣然,只见她一副明明害怕不已的模样却强忍着心中的那份恐惧,将身体的力量基本全部放在了扶着她的冰凝身上,慕子曰见状心里不由一阵好笑,却也不表露出来,只淡淡扫过,随后又将注意力拉到了那个檀木盒子上面!倒不知里面是合罕物。”

楚良正待打开盒子,楚君亦用眼神示意厅中人都退后。\/慕子曰虽有内力护体,但她并不想在楚君亦面前表露出来,心中尽管好奇不已,但也只得随众人退出大厅之外。

待众人皆离去之后,楚君亦与楚良相视点头,然后二人皆摒住了呼息,楚良手一扬,檀木盒上的钥匙便自己脱落了,楚良看了一眼盒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盒子打了开来,还未全开,便听到“咻咻”两声,两支飞箭便从盒中飞射出来,楚良身形一躲,连忙一声:“王爷小心!”就要纵身去挡住那只射向楚君亦的箭,却在纵身之了际,便见楚君亦右手一伸,如电光火石一般的度,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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