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甚在屋子里配着药,平时这个时间会去看看那个人在干什么吧,只是,认识她的人來了,她已经不需要自己了。这几日为了找出族人之死的原因,那三个人也很辛苦了,几乎要将族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走了一遍,想查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是想早点离开吧,昕甚自嘲的笑着,自己被磨了菱角,想平静的过一生难道还希望她也这样吗?她有他的世界,她注定不凡。
“昕大夫,昕大夫……”天陵的哭声由远而至。
昕甚忙放下手里的药材,怎么了?天陵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昕大夫,我爹,我爹晕过去了。”天陵的脸上全是泪水。
昕甚拿起一旁的医药箱,边向他家走去边道:“怎么突然晕过去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十天以后就是我爹的生辰了。”天陵的声音里带着伤心。
昕甚脚步不禁放慢,“是……三十五岁的?”
天陵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來,“昕大夫,怎么办?还有十天就是爹的生辰了?怎么办啊?”
昕甚将天陵拉入怀中,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五岁生辰那日便是死日,知道会离开,但当这一天真正到來的时候仍然会痛彻心扉。
昕甚去了也沒有用,他根本无能为力。以前他只会杀人,现在才发现救一个人远比杀一个人要难得多,十天以后就是生辰了?
晕倒几乎是死神的提醒,接下來的日子里天陵的爹的身子会越來越虚弱,直到生命结束。
“别哭,等雪落姐姐回來,我们去问问看有沒有什么消息。”只怕希望渺茫。
天陵抬着头,含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昕甚,“昕大夫,雪落姐姐真的能救爹吗?她跟那两个人真的可以救族里的人吗?”
“会的,她一定会的。”这样的话不应该轻易说出口的,只是,他仍是天陵带着希望过完着十天。
中午,冷沐晴三人回來了,三人脸上皆带着疲惫。
陆战四下看看发现竟沒有看到天陵,“咦,天陵去哪里了?平时他可以已经在这里等我们了。”
“他爹晕倒了。”昕甚神色凝重,“还有十几就是他三十五岁的生辰了,所以……”
“三十五岁生辰?那他的爹快要……”陆战还未说完被旁边的卫鸣看了眼,立即咽下了下面的话。
“是啊,快要走了。”昕甚显得很无力,“每到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很无能,什么事也不能做。”
“说这些费话有什么用。”冷沐晴说,“族长人在哪里?”
“族长?”昕甚面带疑惑,“他现在应该在天陵家,你找他有事?”
“去了再说。”冷沐晴说完就往天陵家走去。
“昕大夫,走吧。”陆战叫着昕甚跟上。
昕甚走在他的身边,“为什么要找族长?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的确有发现,但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所发现。”陆战说的如绕口令般。
昕甚也不再多问,看來只有见了族长,他们才可以确认一些事情。
走在两人身后的卫鸣,突然走到昕甚的身边,“昕大夫,你以前可是凤临国的人?”今日他才知道主子竟然练就了百毒不侵之身,而且还是昕甚帮的忙。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竟也是百毒不侵。
毒,跟凤临国脱不了关系。
昕甚的脸色微变,“你……”
“我只是问一下,沒有别的意思。”别人不想说的事情他不会多问,只是有些好奇,凤临国的他怎么会在这个族子里。而且凭他百毒不侵的身子又怎么可能一点灵力也沒有。
陆战只听不问,主子说过,别人的事少管。
卫鸣跨开步子,连走几步跟上前面的冷沐晴。
好聪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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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几人來到天陵家时,天陵一家跟族长正在喝常。天陵的爹除了脸色有些白以外沒有任何的异常。
但谁都之后,接下的十天,他的脸会越來越白,身子会越來越弱,直到生辰那日死去。
冷沐晴径自走到族长的面前,“族长,有些事情我必须要问你。”
见她如此严肃,族长不禁有些不安:“什么事?”
“族里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最深处有一个山洞。我想知道关于那山洞的事情。”这便是他们今日的发现。
族长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的便消失了,“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洞,沒什么事啊,怎么?你们今天进去过了?”
“普通的山洞里不会有怨灵。”陆战一语戳破他的谎言,“那怨灵的怨气极重,使得山洞百尺外都无法靠近。”
族长脸色惧变,不敢相信的:“里面……里面有怨灵?你们真的能看到怨灵?”
看他的表情显然不可能认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山洞,“里面的确有怨灵,但我们沒有进去。我们必须知道怨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能有所打算。”
“那沒事,沒事。”族长一口喝完面前的茶水,极力的平覆因他们话而激动的情绪,“那里面真沒什么事?”
他这副样子要是他们还看不出來有事,不如直接做瞎子來的好,卫鸣说:“族长,这件事或许跟族人为什么只能活到三十五岁有关。你若知道什么就不应该隐瞒。”
族长极力的否认,“我只知道那是一个山洞,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冷沐晴可以肯定那个山洞肯定跟族里的人为什么只能活到三十五岁有关,“你三十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