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端盘腿坐下,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刻着棋盘的低矮石桌。
“你这是要跟我来一把?”张泽端对着他对面的身影问到。
就在张泽端不知道念出了多少羞耻的台词后,一阵恍惚间他便登上了山顶。
那是一个艳丽的女人,她如同喝醉一般慵懒的躺倒在梧桐树下,鲜红的十二单如鲜花绽放,一枚简单的金钗将秀发简单盘起。
她很美,是张泽端喜欢的那种高艳优雅的美。
不过张泽端看见她的第一眼却说:“所以,我内心深处其实住着一位少女咯!少女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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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张泽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我下一把再走。”声音有着一股高傲的清冷。
“你这都把棋盘放上了还问我?你这叫傲娇,你知道吗?”张泽端摆了摆手拿起放在桌旁的一盒黑色棋子:“我可只会下五子棋啊。”
女子轻笑:“当然,我也只会这一种。”
张泽端摸了摸下巴:“有种以前上课,和同学下棋的熟悉错觉。”
良久,棋子落满了大半的棋盘,但两人却没有分出胜负。
“你有点强啊,兄弟。”张泽端摸着自己的脑袋感叹道。
女子收拢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其实我在让你,你知道吗?”
“霍~你这牛逼吹得有点过分了啊。”张泽端挑了挑自己的左眉,神情颇为不屑。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你该走了。”
“那你叫啥啊,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事儿。”张泽端认真的看着面前的棋桌,似乎对于下五子棋还被人让,有些让他难以接受。
“我叫栖梧,凤栖梧桐的栖梧的栖梧。”
“这么文艺?跟我的身份不符啊朋友,考虑一下改名叫地狱咆哮怎么样?”张泽端张嘴就来,但女子却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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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煦和饱满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海岛,晟铭的油锅里开始散发蛋花的清香。
“我感觉到了,哈,这就是力量!”从地板上爬起来的张泽端也开始了自己元气满满的一天。
晟铭撇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打算搭理这个犯病的大龄中二少年。但成功成为一名纸级能力者,确实让这两位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最起码对于自己的真正能力有了一种明悟。
张泽端用勺子送了一大口蛋炒饭近嘴:“今天咱们去干嘛啊,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可以,嗯哼。”说着摆出来一个你懂的眼神。
“老刘刚才来电话了,说是两艘船已经处理了。并且帮我们联系了几艘不错的远航船,我们今天跟他一块儿去看看成色。”晟铭一边摆弄着勺子一边说道。
“这么快吗,这才过去了两天吧?”张泽端对此十分感叹:“这路子是有多野啊。”
“野不野,我是不知道。但是他们家在这个行当口碑是相当不错的。”晟铭喝了一口鱼奶。
“对了,我想起来个事儿。”张泽端突然指着自己饭碗说:“你们这儿的大米,是用水稻种出来的吧?口感很奇怪啊。”
“嗯,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水稻长什么样子。但我们的水稻是一种长的很细长的常青树,木质也很适合拿来做家具。你屁股下面的凳子就是用这种叫水稻的树做的。”晟铭随口说道,顺便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昨天,他做了一个噩梦来着。
“………………那它结的果实长什么样子?”张泽端转动起了自己勺子。
“嗯,应该是d罩杯那么大的一个硬壳圆果实,破开之后就可以得到大米了。”晟铭说着比了一个手抓的动作。
张泽端以手抚额:“道理我们都懂,你为什么要这么比喻?”
“这样描述大小,对男人来说更明确一点吧。”晟铭十分无辜的摊开了手。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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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家里出来,一路小跑着就去往老刘的船厂去了。
走到一半,晟铭一拍脑袋:“我们今天不是要去看船吗?应该开个车吧?”
“有道理。”
于是两人又一路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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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老刘。快下来玩儿啊!”张泽端站在老刘的小别墅下用手比了个喇叭像个小学生一样喊着。
“………………咱们能去按门铃吗?你为什么非要喊?”晟铭的神情有些无奈。
“唉~来啦。等我!”穆酒诗的绿毛脑袋阳台上伸了出来,一副很高兴的看着楼下的两人。
“你怎么这么配合?”晟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一会儿,老刘和穆酒诗一块儿走了出来。
“吃了吗?没吃我给你下一手饺子。”穆酒诗十分热情的跟张泽端打着招呼。
“改天吧,嫂子。”晟铭拦住欲言又止的张泽端又面向老刘说:“船卖的怎么样了,老刘?”
老刘点了点头说:“你的两艘船总共卖了380万卡里,其中你的游艇300万,那艘黑船买了80万卡里。你的游艇由于是走的正规渠道,待会儿你得签个合同。”
晟铭摸了摸下巴似乎十分满意这个价格:“行,你不是看了几艘船吗?怎么说?”
“我帮你筛选了一些名单,你跟我去办公室看吧。”老刘说着就向维修厂走去。
一旁的张泽端对穆酒诗说:“平常你老公说话就这么闷吗。我看他都不带表情的。”
“嗨,别说平常了。他小时候就这样。”穆酒诗摆了摆手。
晟铭笑了笑跟着老刘的步伐打趣的说到:“老刘打小就靠谱,那会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