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与思想观念的区别。对于金逸明医生和朱羽霞的事情,许云歌只能单方面吐槽金逸明是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渣男,但很多情况下,其实金逸明这种男人不仅大量存在,而且在思想上支持他们的人也不少。
这可不是什么女权不女权的问题,而是一些很烦很复杂,自古以来就吵个没完的事情。
“目前看起来朱医生只是单方面地讨厌金逸明而已。”许云歌虽然有怀疑过朱医生的来历身份,但她除了在脾气性格方面比较强势,倒也没有明显故意害人的迹象。
至于医院中的种种潜规则,医生不满意和病人不放心的矛盾冲突,许云歌见得太多,他实在没心情介入别人家的感情纠纷,也不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再说朱医生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弱女子,那一巴掌甩得干脆又清脆,走廊里的医生说不定也知道这些事,金逸明也没敢当场把她怎么样。
“有好心医生,也会有医德败坏的奇葩,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许云歌心思郁闷,不过他也不想大摇大摆地在医院里晃悠,万一遇见曾经负责照看他的医生或护士,一些交谈会让他很心烦。
经历一波隐身换气寻找机会,近距离确认过金逸明的办公室与开机密码以后,许云歌便悄悄地离开了医院,等到一个晚上心理科室没人值班的时候,他再溜进办公室里去偷窥他人的隐私。哦对了,顺便还得买一些胶水、手套之类的反侦察道具,自己最近过得像个幽灵间谍一样,没有专业装备确实容易留下破绽。
“这世界真的正常吗?为什么我感觉最近世界各国在发展方面一路高开低走,各种魔幻元年剧情展开呢?”
自打身体恢复少许,许云歌也开始重新关注一些新闻实况,他可不想把自己搞成一个除了恐怖传说,就只有诅咒力量的迷信异类。就算他的本质真是如此,表面上也要装成普通人的同类。
不过令许云歌感到意外的是,国内国外似乎都有少量疑似恐怖传说的报道出现。只不过由于恐怖传说本身的隐蔽性,诅咒力量的复杂性,不亲身经历那些事情就很难实锤,一些官方媒体也是把最终的罪名定在现实的罪犯身上,而不是鬼怪。
“不过医院里出现过闹鬼事件不假,我只要适当蹲守一段事件,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再发生这些的时候,诅咒黑雾会留下明显的气味与痕迹。如果我现在再开出来一块解咒神石,把黯然失色的负面效果无害化,全程无限时间的隐身,肯定比我这断断续续的潜水换气隐身要好得多!”
“麻烦的是,开宝箱意味着至少1道未知诅咒,如果诅咒的负面条件太过严重,我也只能用开出来的解咒神石直接抵消它的负面。诅咒的力量变化方向,目前我还没有找到规律,盲目获取大量诅咒肯定是死路一条。”
心情反复犹豫几秒,许云歌不禁发现了自己的少许变化:比起死到临头的那种不管不顾,他现在的心态竟然变得十分惜命,宁愿守着几道仍然存在危险的诅咒,也不愿意自己的命运掺入无穷无尽的诅咒变数。
“也许我可以看看其他医生的日志,还有他们在通讯软件上的聊天记录。只有打入内部,从多方面探查他们的上班值班状况,这样才能够确认医院到底有没有爆发过恐怖传说。”
毕竟,单纯的闹鬼到底算不算恐怖传说,许云歌暂且不太清楚。也许他可以去鬼市里得到答案,但自从发现太平镇有立场不明的其他受诅咒者,这类想法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这世上,也许没有什么安全保险的手段,在合情合理又合法的情况下调查内容。
严格意义上来说,许云歌所在的国家是不允许私人设立侦探事务所的。只是最近几年教育变成产业高智商犯罪多了,一些侦查组织面对能够实施完美犯罪的凶手束手无策,很多年抓不到凶手还在自我安慰说凶手畏罪自杀,不仅一时间搞得公信力暴跌,还暴露出自己惨遭智商吊打的悲惨现实。
当然这不是踩一个捧一个为凶手叫好,而是从某些方面暴露一些问题:当官方实在搞不定案子的时候,受害者家属请不到高端职业侦探,就只能死等一群没用的饭桶在那里吃干饭吗?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风平浪静的。为了避免卷入更大的纷争与暗流,许云歌只能利用隐身的力量,小心翼翼地潜入别人的私人空间,调查各种生活隐私与工作机密。
除暴安良这类事情还是洗洗睡了,一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女人,嫁给一名家庭暴力的男人,离了婚她无法独立生存,分了家她的生活质量也不会提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管男方女方,像窦先童那样的可能也不是个例。愿意忍就忍着将就过日子,不愿意就民政局见,几块钱的工本费就能剪断红线。
“金逸明和朱羽霞是同事关系,而医院这类地方,办公室的电脑配置也并非经常替换。不知道金逸明的那间办公室里,哪台电脑是朱羽霞用过的,里面有没有隐藏着硬盘上的幽灵数据?”
胶水涂手指,手套面罩兜帽装备,尽量防止皮肤毛发自然脱落遗留在探案现场。隐身潜入的好处,远非正常潜入能够比较,在金逸明和医院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当他们正常做清洁消毒的时候,也会把一切痕迹证据全部毁掉。
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