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三日了,看重复的风景,不厌烦?”白垢依靠在船栏上,望着升起的日出,早风吹过她的衣裳,看起来是那么仿佛是天外的仙子。
“不腻,还有半日,我们就到达齐国了,齐国真是令人期待的地方。”不知为何,今早开始我隐隐约约感到泪石的异动,莫非与齐国相关,可得泪石明明是在魏国的神女庙,怎么会和齐国相关呢?
“小凤,怎么了,你一直发愣。”白垢轻摇了着,我回过神来,见她一脸疑惑的模样,我摇了摇头。
突然她笑了一声,拉着我回到了船上,进一处的雅间,见鸣已经喝着闲茶,倒是白垢不客气的坐下后,倒了两杯茶,我也跟着坐下了。
“道长,整天带面具不累吗?”白垢端茶,嗅了嗅,盯着鸣的面具说道。
鸣拿着折扇轻敲着桌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只是摇头,起身离开了。
门的关上,白垢松懈的化作原生,躺了下来,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随后滚到了我身边,卷在了我的怀里。
“那道长,何意,还有他手中的折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白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舔了舔小爪子道。
“折扇?我倒也是第一次看他拿出来。”我摸了摸下巴思考着,的确是第一次见他拿折扇,不同李珏的折扇,鸣的折扇看起来反而破旧并且毫无特色。
但看起越普通的折扇,定非凡。
“小凤,你说那个白月会是何人?”白垢在我怀中动了动。
“注入魔道,也许本就是魔道之人,致以为什么逆天续命在白月身上,这倒是有点意思,明明白月不过是李国尚书之女,怎么就引起的魔族的注意,莫非白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摸了白垢的狐毛,她动了动,起身望着我。
用爪子抓住了我的衣裳,随后满足的跳了下去,化作了人形。
一阵敲门的声音,白垢手一挥,门被打开了,进来小二,将膳食进后,就出了去。
空气中,淡淡的香味,一股肉包子的味道。
白垢吃着肉包,喝着清茶,我拿起筷子,夹了肉包,入口的多汁,其味道刚好,吃完后,拿出帕子擦了嘴角,小二见碗筷收走了。
吃饱喝足后,白垢喝着茶水道:“那日,你为何走?”
“齐裴看模样,身上的疾病已经好了。”我嗅了嗅茶,还是温的。
“那倒是,但小凤下次,别在跑了。”白垢抿嘴,打开了船窗,一阵冷风的吹进,听水声。
阳光的照进,白垢失神了,半刻后,她关上了窗。
“齐裴,已经赶来了,不到三日,说不定相见,小凤想好了去处?”
“鸠山,听说有名贵药材,而凡人能去,不如去瞧瞧。”
“也好,鸠山?”白垢挑了挑眉头,神情有些疑惑,最终什么也没说。
午时一刻,船的靠岸,未见鸣,我与白垢下了船,拖小二给鸣留了一封信。
午时的海岸,货物的流通,船舶的诸多,更是热闹非凡。人流的居多,走在海岸的冷风吹,走进齐国的境内,穿过了人流,白垢拉我到一处,一闪,便来到了一处的山脚下。
“鸠山?”我望着那一处的高山,以其它的山无别,但山上既然有一处的结界。
白垢先是进入山,突听一声声“呲呲”的响声,爬来了一群软骨蛇,起色彩艳丽,数量众多,约有百来条,怪不得是凡人未能踏进一步,多数修道之人,更是死于岐山中,相传千年前,鸠山并非叫鸠山,住了一神兽,不知何原因,突然祸害了附近的百姓,被一上神封印了。
“唤蛇术。”白垢皱了皱眉头,手中多了一把剑,蛇的扑过。
我香囊中的,石泪突然化作了玉箫,随着风声吹箫了起来,蛇的消退,白垢盯了盯玉箫,神色有些愣住了,最终她先进了山中,我接过玉箫跟着走进山中。
莫非这个石泪,本就是玉箫,而被封印住了,也许那神女便是封印了上古神兽的上神了。
进了山中,与其它山并无别,细细的风吹过,越来越来越大了,既然吹倒了一旁的树枝。
玉箫突然自动的吹动,风的停息,玉箫的声美妙,也逐渐的停下,我接下玉箫后,见一旁依然有神草,这神草与其它的外貌无别,无一就是颈部会挂着一蓝色的泪珠,此茶既是疗伤的神药,也不多见,相传是千年前,神草仙化身,苦救世人。
我拨出神草,收了起来,白垢突然谨慎的看向一处,我见树上既然有其他修道之人,那人一身青衣,约十五六岁的模样,眉间清秀,颇有文雅之气。
他御剑下来,不屑的看着我们两眼道:“哪来的狐妖和凡人,既敢踏入鸠山,真是不知死活。”
“呦,区区几百年的修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白垢挑了挑眉头,望着那男子。
男子听后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想告诫两位姑娘,此山凶险,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是吗?小道士,你敢来,怎就不许我们去?”白垢越过的男子,朝前走,男子叹了叹,跟上了白垢。
我见前面远走的两人,细听风声,这山还有不少的人,看来会是热闹。
“小道士,你可知,这山中来多少人。”我追上两人的脚步,小道士摸着头,思索了片刻道:“据我所知,百来人,听师傅说,鸠山近日有所变动,就偷偷的前来,但愿别遇见师傅他老人家。”
看着他一脸苦恼,既然觉得有几分的可爱,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