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爷。”
门口候着的正是太子府的管家—当离。
红衣如火,佳人顾盼。
太子府的管家是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宁湄轻笑,太子殿下果然招女人喜欢。自己到这里来倒听说东齐三大帅哥,一、太子宇文忘忧 。 二、久病不出门的病美人康王宇文里。 三、便是自己身边的这位宁府嫡子宁末海(宁海)。
不过啊,任前面两位再美,都没自己哥哥帅!
宁海对着宁湄介绍道:“这是当离,太子的得力助手管家。”宁湄了然的点了点头,随着宁海走近时,仔细在瞧了瞧当离。虽说是个管家却得宁海的亲自介绍,应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柳眉明眸,琼鼻朱唇。长得倒也不赖,只是她眼睛里的火焰,嗯……恕自己看不到吧。
“末海哥哥。”宁文沁被腊雪搀扶着走了过来,鹅黄色衣裙,服饰也是比宁湄第一次穿的那个衣服复杂的那种,淡扫蛾眉,额间钿花衬她的娇艳欲滴,漂亮的杏眼里敌意一分不少的盯着宁海与宁湄的亲密无间。
那是自己再怎么讨好末海哥哥所没有的,凭什么被这个丫头一来就……!
“那个你们两个先聊,我去逛逛。”宁湄识趣的后退一步,转身大步离去。刚才才看见两个女人,眼睛里的光就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一般。虽然自己本身并不讨厌和权贵交好,只是要居住在东齐三个月,还是不去碰麻烦的好,省的到时候……哎……
“碰。”
额头碰到硬邦邦的东西,好痛……
“活该!”
宇文骏徳环抱着手臂,隔着老远,冷冷的看着宁湄。
因为宁湄一头撞在走廊的柱子上,这柱子并不是在边上的,而是在交界处的中心。
这太子府的装修倒是奇特,路中央安柱子。
宁湄懒得计较,揉了揉额头,问:“我住的地方怎么走?”
空气安静。
宁湄叹了口气,算了,这宇文骏徳看起就心烦。早上就被这无良太子害得在大街上坐立难安,好不容易到了也还要躲开两个女人的仇视。
“左转五十步,宣廷院。”宇文骏徳在次开口。
咦?
“谢谢啦,下次请你喝酒。”宁湄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只留给宇文骏徳一片潇洒的背影。当然这是认真的,因为毕竟将要坑他们一大笔钱还是要懂得回报财主的。
宇文骏徳的脸在阴影里,却是一阵错愕。这女人脑子没问题吧?
管他的,去了你就死定了。
宁湄并没有着急去,而是闭着眼躺在离宣廷院不远的草坪上。
宇文骏徳当是自己傻子吗?骗人都不好好找个借口。
太子府真的是大啊,不过和耑府气势规格倒是差不多……不对!两府的规格未免也太像了吧?
猛的睁眼,如果说这……
但是……
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再次舒服的闭上眼睛,自己只是还恩情,这些恩怨是自己该管的吗?
……
脑海里浮现刚才和宇文骏徳说话的样子,虽然看似是故意的说出口,倒也是前世自己的习惯。前世的自己和哥哥是宁家唯一的继承人,宁家有规矩,继承人必须拭亲,所以自己为了不让哥哥纠结就选择了自杀。不料被哥哥救了回来,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自己到这里来应该也是哥哥最后下定了决心吧?
也好,省的背负血海深仇活得扭曲。
宁湄的眼眸微滞。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哥哥,如今的我已经解脱了,你也要过的快乐……一定要找到爱自己的那个人。
耳边一阵吵杂,似乎有很多人?
“不会是死了吧?”
“别乱说话。”
“这可是毒物阵。”
宁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有点痛。“醒了。”一名白发苍苍的医者惊喜道。
“湄儿,可是好点了?”宁海欣喜若狂的直接坐到宁湄的床边。
宁湄有点迟缓,诧异的看着宁海眼里的焦急,道:“我只是睡了一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就是你擅闯禁地,差点被毒死了。”宁文沁坐在离宁湄远远的座椅上,冷漠的看着宁湄。
怎么看这女的都不舒服,一听到她有事,末海哥哥就直接赶了过来,而且太子殿下也来了。
“禁地?”宁湄惊异,自己不就在草坪上睡了一会嘛,怎么走到禁地了?
“记住你的命是还骏徳的,你要是死了,承诺也不需要遵守了。”宇文忘忧站门口冷冷道。看见宁湄醒来,就起身准备离开。
“真的?”宁湄一听,高兴的起身,正要说话时。
太子霸道又冷漠道:“好好休息。”
满室再次寂静。
她是耑家二当家吧?耑府和太子府素来不亲,这太子关心她莫非有点儿奇妙?所以众人的表情有点微妙。
宁湄似乎并没察觉到,厚着脸皮道:“太子殿下,我身体虚可否借点补养的?”
“随便你。”这一声后,宇文忘忧没有感觉丝毫不妥的走了,只余留满脸高兴的宁湄和脸色阴沉的宁文沁、还有眼眸晦暗不明的宁海。
“来人,把人参燕窝都给我搬上来!”宁湄来这里后还没有这么开心过,想着就准备撩袖子自己去挑。
“湄儿,你先好好休息。”宁海无奈的看着宁湄,那一脸的坏点子,也不收敛一下。
……
宁湄美美的再次睡了一觉,当然这便是四天后。
太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