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雷恩近似于**的话,幸芮萌并沒有多想,认为雷恩作为客人,出于礼貌和客套,才这么说。
她扬起泛着红润的脸,客气的微笑,说的还是汉语:“这么说來,确实算是有缘呢。想不到雷恩先生,对中国的语言还蛮有了解。”
看着她甜美的笑容,听清甜的声音,似乎有种浸人心肺的魔力,雷恩稍微有些恍惚了,听幸芮萌再问他会不会说汉语,他才回过神,谦虚一把:“经常和bian他们一起混,听得多了,多少知道一点点,算不上了解。我不会说,不过你们说,我能听得懂。”
幸芮萌又笑起來:“那就是跟我差不多啦。你们说英语,说得不是太快的话,一般我也能听得懂,就是说不好。”
有人要从他们站立的地方走过去,说了句“对不起,烦请让一下”,雷恩借机抓起幸芮萌的手,把她拉开,建议她说:“芮萌小姐,这里有点拥挤,我们到那边吧。”
幸芮萌感觉脸上发热,脑袋有点发晕,站在这么多人的地方,有点闷,也就一只手抓起裙摆,随雷恩走到人群外,到人少地方。
“啊…”雷恩步子太大,幸芮萌穿着裙摆拖地的晚礼服,明显跟不上,一不小心,就踩到踩脚了往下坠的裙摆,整个人一个趔趄往前面摔去。
“小心…”雷恩眼疾手快,顺手就托住她的腰,扶她站稳,关心的问,“芮萌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谢谢…”脑袋开始发晕,反应慢一拍的幸芮萌,终于意识到,两个人之间,有点暧昧,赶紧甩开雷恩的手,闪身离开他三步的距离之外,把裙摆整理好,尴尬的说,“让你看到我这个狼狈的样子,见笑了。”
“不不,你很可爱。”雷恩完全沒有笑话她的意思,她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摆,差点摔一跤,在他看來,这样的她显得更加可爱,“芮萌小姐看起來,非常的自然,这样子的你,让人感觉就是你自己,给人一种爱怜的感觉。你们的中国话,有个词形容,叫做我看到了,心里就生出怜爱的感觉。”
“呵呵,我想你要说的词,应该是我见尤怜。”幸芮萌又笑起來,感觉这个雷恩说话,还蛮有意思的。
“对对,就是这个词。”这正是雷恩要说的,连连点头,学着幸芮萌的汉语发音,别扭的重复:“我见尤怜,我见尤怜……”
幸芮萌的脸更红了,倒不是因为雷恩说她“我见尤怜”,而是酒精的作用。
感觉脸上发烫,她无意识的抬手,摸摸自己的发烫的脸蛋。
这个动作,在雷恩看來,像是一种诱惑,一个暗示。喜欢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经常会做类似这样的动作。
作为情场老手,他一向自信,只有他不想把的妹子,沒有把不到的妹子。
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认为就是幸芮萌这个有丈夫、有两个儿子的漂亮年轻少妇,也抵不住他的魅力攻势,对他一见动心。
他接触过的中国人不少,但这么甜美可人的美人儿,他还是第一次见。
她脸蛋漂亮,沒有到美艳的程度,身材苗条,与美国的女人比起來,算是娇小,但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一种很美好的气息,令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禁为她心动,想一尝她的美好滋味。
“芮萌小姐,我想我们的心,也是想通的,我要说的话,你一听就明白。”雷恩挪动脚步,再次拉近与幸芮萌的距离,说话的时候,抬起手比划起來,手先按到自己的胸口,再伸向幸芮萌脖子下白皙的那片娇嫩洁白。
“雷恩先生,你说就行了,我听得懂。”这无礼的举动,幸芮萌本能的反应,用力拍开他的手。不要说着说着,就动用到肢体语言…
抬起眼,看到雷恩眼里丝毫不掩藏的浴望,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发现,吓了她一跳,脚步连连腿了几步,又踩到裙摆,脚下一乱,一屁股坐到了地面。
看她突然防备的神情,他有点困惑:她对他也有意思的吧?还是他搞错了?
他大步逼近他,倾身双手抓住她苗条的腰肢,把她提起來,手却沒有放松,他棕灰色的眸子,就在她的眼睛上方,看着她的眼睛,动情的说:“芮萌小姐,你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的美丽吸引。你的美丽,你甜美的笑容,让我无法自由的想靠近你,想了解你,想和你做朋友。我想,我们可以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
“抱歉,雷恩先生,我忽然有点头晕,不能陪你聊了。”幸芮萌扭头,避开他吃人一般的眼神,站稳了身子,用力推开他。
“芮萌小姐…”雷恩长臂一伸,就抓住她的手腕。
幸芮萌已经晕了,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原地站稳,不让自己再次摔倒。
雷恩转身拦在她的跟前,看她红霞一般的脸蛋,说不出的诱人,雷恩不由喉结滚动。
看她仰着脸,双唇微启,目光有些迷乱,说不出勾人,雷恩再无法压抑自己,慢慢俯下脑袋,想要一亲芳泽。
“萌萌,原來你在这里,我正要找你。”
远处的康培阳,终于找到幸芮萌,看到她和雷恩站在一起,而且雷恩要吻她的样子,大步走过來,一把拉过她的手,把她抢过去。
“啊…”幸芮萌后知后觉,雷恩刚才想对她做什么,看到康培阳,就像看到了大救星,急忙说,“培阳哥,我好像醉了。”
“我送你回房休息。”曾经见识过她的醉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