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刻,有仍氏酋长带领着军队,包围住了有缗氏的老巢,只需要一声令下,就可以攻破只有老弱病残兵守着的有缗氏老巢。

“冲啊,活捉有缗氏酋长,有奖赏。但是,记住了绝对不允许杀害不予抵抗者,必须优待俘虏,违者必斩。”

有仍氏酋长一声令下,全军出击,并没花费太多的精力时间,就把有缗氏给连锅端了。可惜,有缗氏酋长羞愤得自尽了,没有活捉到。现在外出的西大军,被斩断了后退之路,回不了家乡了,他们只能进城,拼死一搏。城池中的老百姓,也就成为了他们的俘虏。

“可恶,父亲大人,太可恶了。该死的夏王姒履癸,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原来这位有缗氏西大军首领,正是有缗氏酋长之子,也是下一任酋长的继承人,原本此次作战成功后,老酋长就准备退位让贤,颐养天年的。可是,天不遂人愿。

“少主,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说话人是任职西大军的副将,他也是少酋长的亲信、左膀右臂。

少酋长一脸阴沉,既然家乡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何不放手一搏呢!别忘了,今日所抢夺的粮食,足够西大军吃上一年的,消耗战,还是可以跟他们好好玩一玩的。

“进城吧,就暂时别杀那些城里的人,先全都绑起来,留着,我还有用。”少酋长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那把刀,脑中就浮现出邪恶无比的念头。

副将低头应答道:“是。”

那副将离开不久,少酋长便狂笑道:“姒履癸啊,姒履癸啊,你要是敢来,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哈哈……”

秋雨还是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毒母黑寡妇也吃饱了,她从少酋长的身旁经过时,发出一阵甜腻腻的声音:“少酋长,记得我们的约定哦!这把刀就先搁在你这儿了,下一次我来的时候,希望能够带走它,你可别叫我失望哦!”

“……”少酋长没搭理她,因为他压根不想要遵守这个诺言,这把刀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重要的fuchou工具,他不知道自己丢失了这把刀,还能不能百战百胜了。

这把刀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带着强烈的杀戮之气,会操控着持刀人,不停地战斗,吸食新鲜的血液,慢慢成长,直到它被收回到刀鞘之中,才会消停下来。这把刀能够短时间地提升持刀人的身体素质,让持刀人力大无穷、身体灵活,这就是少酋长不想要还刀的原因。他和毒母黑寡妇曾经约定了,借刀必须要满足的两个要求:一必须把被这把刀杀死的人,通通给烧掉或是作为食物来给她食用;二当这把刀的刀身通体泛红之时,就必须马上归还。违反上述一条就是死。现在,他想要打破这个约定,必须想个法子,先除掉毒母黑寡妇这个危害,三年的征战下来,和刀建立默契的他,总感觉刀身快要通体泛红了,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了。(与虎谋皮)

秋雨依旧“滴答滴答”地下个没完,履癸等人和车水营、风影小队汇合后,来到距离那座沦陷的城池不远的地方。

“等一等。”履癸示意众人不要再前进了,他本能地觉得前方十分地危险。

“主人,看来守军是全军覆没了。守军十分忠于夏王朝,不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是绝不会罢休的,这里这么安静,唯一的解释就是西大军已经进城了。”赤袭皱着眉头,因为他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履癸点了点,同意了赤袭的看法。

“大王,让我带兵冲先锋吧。”焱彬扯着嗓子嚷嚷道。

“不行,对方手上有人质,上千的百姓,孤王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性命。”履癸一直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本来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守军能够等到自己的支援,来一个前后夹击,灭了无恶不作的西大军。“还是晚了一步,只能先试着去谈一下条件了,他们手上有人质,我们手上也有。”

“报,有缗氏的老巢,已经攻陷,有缗氏酋长已经自尽身亡了,其他人都投降,现在正被扣押着,听候大王的发落。”这位报喜讯的人,来自有仍氏,送来了履癸最想要的信息。

“好,很好。赤袭,派一个使者,去和他们谈判。”履癸立即下了一个决定,希望能够快速地解决问题。

使者来到了城门底下,城门缓缓地敞开了,使者是站着走进去的,却是从城门楼上推出去的。

“啊……”一声惨叫引起了履癸他们的注意力。

数不清的双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中三刀的使者,“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血泊之中。

“他们实在太可恶了,根本没有诚意谈判。”焱彬十分地激动,要不是泥彻和雷动把他拉住了,他可能就要冲到城门底下,变成第二个牺牲者了。

城门楼上传来呐喊声:“我们绝对不会同意交换人质的,虽然我们的亲人都在你们的手中,但是你们是不会杀掉战俘的,因为夏王是一个仁慈的王,对吧。他绝对不会乱杀无辜的,但是我们可不一样,没有那么善良,我们还是会杀掉人质的。不过,想要救这些人质的话,就必须答应我们一个要求,交出夏王姒履癸,要是不交,也行,我们就每间隔一炷香的时间,杀掉一个人。这位使者,就是第一位。好了,你们还有一柱香时间考虑,时间到了,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一个年幼的小女孩被推了出来,她的双眼被布条蒙着,双手被绳子所反绑着。女孩小小的身体颤抖着,那泪水都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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