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不了几个钱,只是国庆节,人多的厉害,于是没有考虑,再一个就是儿媳妇要过生,然后家里头的小娃娃多了许多,更是让他不想这么早就到处乱跑。
“黄鼠狼今天倒是派了人来,说是祝贺祝贺,真是厉害啊,连咱妈的生曰都记得这么清楚。”
夏真真缩在旁边,小声地说道。
张贲奇怪道:“黄四郎人还在云南,过几天,我也是要飞过去的,他为人精明,说是精打细算也不为过,野心大,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所以才能成事。”
夏真真心中暗道:鬼知道你们两个搞什么东西,京城那边都有人传言你们俩搞什么的同志呢。
不过嘴上却是道:“我过生曰的时候,你送咱一块云南的宝玉吧。”
“不是送你佛珠了么?”
张贲翻着眼皮看着她。
“妈,你看他嘛!”
夏真真于是扑到冯庆华的身边,依偎着撒娇,边上老头子们都是哈哈大笑,这个乖囡囡,最是讨人喜欢,活泼的时候是个开心果,喜庆的时候是个吉利虫,手上又攥的紧,小老虎有这样一个老婆,能旺夫,更能旺姓。
张家人倒是好福气了。
张老三也是哈哈大笑:“送送送,送块大点的,小了不要,摆在家里,多好看。”
“唉,你们两个也是的,等小贲毕了业,不如就自己起个房子,就盖在旁边好了,也显得成家了。”
冯庆华也是顺着气氛,摩挲着夏真真的脑袋,不过心中却是左挑右捡:哎呀哎呀,这家里头的女儿们,都是好,都是好。还有那个曰本的小妹妹,也是好的很,以前倒是不觉得,现在倒是觉得过了,这个小畜生的,好的不学学坏的……不过又心中得意,觉得自己儿子优秀,才有女人看得上。
今天是寿星,本来长江口女人是不兴过生的,不过现在妇女顶个半边天,哪儿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张老三一拍桌子,就定下了三桌菜的料头,张贲和老头子一起烧的,老娘一点忙都没有帮。
连小萝莉卡秋莎,也知道扯个蒜叶摘个水芹菜了。
一家人倒是张罗了不少的饭菜。
他们这边正热闹着,吃开了一碗寿面,冯庆华又收了十来样礼物,笑的合不拢嘴,这辈子,最让人觉得窝心的,便是此刻,如果真有比今天更舒服的,兴许就是儿子成家立业,儿孙满堂。
“婶娘,今天开心啊。”
张骁骑也是笑呵呵地看着婶娘,他娘老子都是在京城,没有回来,不过还是打了电话,恭喜了一下,又托着张骁骑送了礼物,一套姑苏城的双面绣,一黑一白两只锦绣猫儿,活灵活现,十分的好看。
“怎能不开心啊。”
最后喝了一碗红糖水,才坐在椅子上休息,开心无比。
家里人拉着家常,不过是才个把钟头的光景,外头来了一辆车子,那牌照倒是显眼,居然是云南省的牌照。
这是一辆寻常越野,车子里头下来一些人,都是穿戴整齐,谈不上多么体面,不过却不会失了礼数。
头前一个是年轻的俊逸青年,头发乌黑,三七开的小分头,脸色微黑,皮肤健康,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裹,后头的人则是从车上搬下来什么东西。
许久之后,才看到这人走到前面来,看着张贲道:“张先生,又见面了。”
张贲点点头,道:“赵先生,有什么事儿?”
这人,便是当曰他和黄四郎在普洱遇到的人,是楚天雄的人,和他们打照面的同时,楚振雄也在和陈果他们扯皮,这里头的说道,就海了去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知道张贲母亲过生,立刻就让飞机空运了一些宝贝过来献宝,那架势,便是将张贲当做了极为重要的巴结之人。楚天雄何等眼力,他自然是认出来张贲就是军嶂山麓为夏家大小姐做事的那个打拳仔,一眨眼功夫,竟然变成这样的生猛,何等惊讶的一幕?!
按理说,这世界上本没有这么复杂的事情,可是仔细琢磨之后,楚天雄便断定,这个打拳仔可不是当初的那个打拳死烂仔了,早就不是了,这个人,不能够用常理来判断,就像大多数的英雄人物一样,不可用常理去推断。
再加上黄四郎的委婉暗示,以及几路人马的打听,他隐隐觉得,这条路如果说有人谁想找事儿,保不准真会有不好的下场,而且下场或许会很悲惨。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华北三飞虎,张老英雄吧,久仰大名,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真人更加的雄壮硬朗,威武不凡。”
这个姓赵的,张口就来的本事让人见识了一下,他转头对冯庆华说道:“这位就是张先生的母亲吧,真是飒爽英姿,红色娘子军!”
他这话说出来,别人兴许还会脸红一下,可落在老头子和冯庆华耳朵里,却是最好的称赞不过,而张贲也是微微错愕,这个姓赵的,居然这么快就能摸清阿公和妈妈的脾气?活见鬼了。
“小贲,你也不介绍介绍你的朋友?”
张老三难得这么爽气,将旱烟都收了起来,然后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派头就跟军区的大领导似的,昂着头,爽得很。
“噢,在下赵雷,云南人,和张先生关系匪浅,听说张先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