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几个年轻人问尚和心:“尚总,我们今天不抓人吗?”
“我这个处长位子让给你来做吧。”
尚和心瞥了一眼,冷冷说道。
那青年老老实实地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我怎么做,自有分寸,还不需要你们来教。去,把人给我撤了,跟自己人较劲有什么意思?那么多老毛子美国佬还没折腾干净呢。”
尚和心磕了一根烟,呸了一口沫子,抓了抓头皮,眯着眼睛,有些憔悴,这些天用了不少脑力,眼球上全是血丝,他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妈的,这小子……邪姓的很哟。
上了车,闭上眼睛,只是抽闷烟,到了地儿下车的时候,一根烟才将将好烧完。
老孙拨拉了一下窗帘,然后转身将八枚飞刀收了起来,道:“人都撤了,这个尚和心,还真是和你有缘分。兴许……是你父亲和他有些交情吧。”
他是这般揣测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张贲皱着眉头,无奈道:“我也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真是世事难料,谁曾想到,当初为了几千块钱,竟然演变成这般模样,到了现在,我都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了。”
老孙哈哈一笑:“我有你这般大年纪的时候,可是没有你这般疯狂,不过,也是好的,人不疯魔一把,枉自年轻一回。”
他笑的开心,张贲咧咧嘴,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黄四郎云里雾里,不过却是道:“到时候缺钱,说一声。”
“行了,记着。”
张贲点点头,老孙和黄四郎走到门口,道:“那么,就告辞了。”
送两人下去,走了之后,张贲回到房间,那三个女人才惊魂未定地冒出来,探头探脑地看着外面。
夏真小声问道:“都走了?”
“出来吧,人都走了。”
张贲这时候才发现,那八个黑衣大汉所在的位置,脚印竟然将地板都踩断踩裂,这身上的力道,显然强大无比,心头也是凛然:这样的人如果多上几十个,还真是恐怖,不过老孙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像还和那个尚和心认识?
他奇怪,黄四郎更奇怪,一个能够和特工头子老相识的人,竟然一直在身边,而自己不知道?黄四郎有一种背皮发麻的感觉。
不过上车之后,老孙正色道:“少爷,你若有什么疑问,只管问。我一定照实回答。”
黄四郎欲言又止,想了想,叹气道:“虽然我真的很好奇,不过还是算了吧,谁还没能有点秘密?”
老孙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少爷海量,佩服。”
黄四郎潇洒地笑了笑:“我要是小肚鸡肠,那也就没这么大野心了。”
老孙释然而笑,道:“有大志必有大量。”
黄四郎哈哈一笑,颇为受用:“老孙你很会说话,我很高兴,走吧,我做东,叫上牛三哥,吃一桌精致小菜。”
几天之后,张骁骑他们依然将卡秋莎在黄三郎家里头接送,小萝莉这几天也是郁闷的要死,一回来就抱怨是不是哥哥不要她了,要不就说自己的老师是个坏女人,大大的坏。
将张骁骑兄弟三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小老虎,你还是过来吧,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吃不消啊。”
张大山泪流满面,看着小丫头熟练地将五四大黑星拆成零件,然后嘴里一边叼着棒棒糖一边又重新组装起来,张大山有一种想死的挫败感。
张骁骑更是郁闷,玩战棋被卡秋莎完虐,智力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张小山和卡秋莎玩射击类游戏对战,被鞭尸一百三十五次之后,终于承认一点,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天才的,当然,不是他。
但是卡秋莎虐的三人死去活来,尤不解气,叫嚷道:“你们明天去把我的老师打一顿吧,或者剥光衣服吊起来……哎呀哎呀哎呀……”
张贲扯住她的脸颊:“你怎么向我保证的?”
卡秋莎嘟囔着小嘴,郁闷道:“伦家知错了……”
张骁骑有着明显的眼袋黑眼圈,无奈道:“你来的正好,我们真是没辙了,被折腾的要死。”
他自是不会说被心理打击了,一个快三十岁的汉子在智力上被一个九岁的小萝莉给鄙视,他绝对是不会承认的。
至于张大山张小山兄弟两人,更扁着嘴,显然是心中腹诽外加不爽,心中暗道张贲是从哪里拐带来的这个小姑娘,太他妈的厉害了。
张贲对卡秋莎瞪眼道:“还不睡觉去?”
卡秋莎抱着毛毛熊,踩着长长的大拖鞋,然后老老实实地爬床了。
黄三郎在门口笑道:“你来的可真是及时,我都看不下去了,三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差点给玩死。”
张骁骑黑着脸,兄弟三人颓然不语。
张贲和黄三郎点点头,黄三郎笑道:“我去叫人弄点点心,你们先聊。”
等到他走了,张贲轻轻将门关上,对张骁骑道:“我最近几天,可能就要出国避避风头。”
张骁骑没有多说什么,道:“家里头我帮你说。”
张大山兄弟两人奇怪道:“小老虎,闹的有多大,竟然要出国逃跑。你又不是贪污十个亿,至于到这个地步吗?”
他摇摇头,也是无奈,将尚和心的那张卡片抛了过去,张大山伸出两根手指探出来一夹,看了看,眼珠子鼓在那里,边上张小山惊呼一声:“总参?!”
兄弟四人沉默不语,张骁骑拍了拍张贲肩膀:“阿弟,张家上下,我本以为是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