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号愚人节。
夏真开着奥迪a4,红色的车子速度最多六十,在中海大学的校门口停下,找了个好位置,然后打电话给张贲:“人呐,怎么还没死出来啊。”
“等一下,马上就到了。”
车子里头,卡秋莎正在舔着棒棒糖,海伦在一旁翻阅着一本当代,天知道这个淑女学校出来的女生看不得看的懂。
十六岁的海伦,在这里生活的很快乐,她觉得,这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大抵上,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夏真在那里气的直哼哼,傻了吧唧地嚼着薯片,后头的卡秋莎哼着苏联民歌,今天穿着一身苏式军装,头上戴着小军帽,一颗红色的五角星在帽子上,一条橄榄绿的短裙,一双小靴子,真是非常的可爱。
“莎莎,星期六的时候,叫你哥哥去开家长会,知道了吗?”
卡秋莎忽闪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用纯洁的眼神看着观后镜中的夏真:“姐姐,伦家在学校里很乖的啦……”
嘎吱嘎吱……薯片在夏真小魔女的牙齿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伦家知错了……”还没等夏真狂化,卡秋莎就已经开始认错了。
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挫败。
家中最犀利的不是张贲,而是夏真。
而且张贲教她们女子防狼术,反关节技,这傻妞学起来真是太有天赋了,把人震到了。
“走吧走吧!”
张贲跑着过来,开了车门,上了车,扣上了安全带,说道。
“张贲哥哥,星期六你有空吗?如果很忙的话……”
“卡秋莎,你为什么要把班上的男生都打一遍?”张贲皱着眉头问卡秋莎。
俄罗斯小萝莉舔了舔棒棒糖,然后露出一种很是正义的眼神:“都是他们不好啦,他们说伦家不是最漂亮的女生……明明是伦家最漂亮……”
“就因为这个,你就把全班二十八个男生全部打了一遍?”张贲瞪大了眼珠子,转过头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得多扭曲的思想,才会是这样啊。
卡秋莎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张贲无话可说,只好道:“算了,到时候我来和你的老师解释吧。”
“教伦家语言课的老师,会讲的外语还没有伦家多,老师太笨了,最近心情很不好,听说还要做心理辅导,真是脆弱的人吖……”
她一边摊着手,一边摇着头,用不屑地语气说道:“这种人,就该送个小甜瓜给他……”
“开车吧。”张贲黑着脸说道。
这车子里,就没有一个人正常的。
一个心理过去被扭曲的夏真真,一个在扭曲和不扭曲之间纠结的海伦,还有一个则是正在扭曲并且将来会扭曲的更加离谱的卡秋莎。
张贲有一种心力交猝的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猝死的话,肯定和这些女人逃脱不了干系。
“你说,这要是没有我,你能干什么?”夏真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下车打的。”张贲突然道。
“嗳哟,张大官人不要酱紫嘛,让奴家好怕怕……”
“你给我好好开车!”
夏真娴熟地超了两辆车,然后撇撇嘴:“咱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一次交通事故,世界级的开车水平,你敢怀疑我?”
张贲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到了机场,又是等了一会儿,这时候差不多是十一点,国际航班是很少延误的,尤其是中海这边的机场来说。
“喂,你那个什么什么妹妹,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夏真挤眉弄眼很是不悦地说道。
“又想什么呐!人家是妹妹。”张贲瞪了她一眼。
“张贲哥哥,将来我嫁给你吧!”卡秋莎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气氛瞬间跌入冰点。
夏真漠然地看着他:“你看看你看看……妹妹,就算你没事儿,那个什么……能管得了别人不想吗?”
“你也说是管不了别人喽。”
“那那那,原形毕露了吧。你绝对是个闷搔妹控萝莉控,真可耻……”夏真鄙夷地看着他。
张贲翻了翻眼皮:“你还比我大好不好。”
“你这是嫌弃我了?”夏真盯着张贲看。
“怕了你了。”
无奈地靠边上坐好,夏真靠在他身上,然后对卡秋莎说道:“莎莎,妹妹是不能嫁给哥哥的哟。姐姐才可以。”
卡秋莎将棒棒糖的棍子扔了,然后又剥了一颗含在嘴里,一本正经地问道:“那海伦姐姐也能嫁给张贲哥哥吗?”
“这孩子,太可气了!以后不买棒棒糖给她了!”
夏真一扭头,竟然和卡秋莎这个小萝莉赌气了。
卡秋莎扁扁嘴,心中不由说道:不和她一般见识。
此时已经开始播报,东京的飞机到了。
张贲站起身来,笑道:“小依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们会相处的很愉快的。”
“我听着你这话,怎么觉得像后宫文男主角跟女主角说的话啊?”夏真郁闷地喝了一口果汁,在那里吃干醋。
“你就瞎艹心。”张贲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笑了笑,站起身来。
由依就一只箱子,离家出走嘛,带的东西不能太多,少一点是一点,手里抱着一只超大的龙猫公仔多多罗,张望了一会儿,就看到张贲那巨大的身躯站在那里。
“哥哥!”
张贲看到由依,就觉得很快乐,很高兴,微笑着挥了挥手。
由依拉着箱子飞快地跑了过来,一跃跃入张贲的怀中。
“哥哥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