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刚才干嘛拉着我啊?你没看到她刚才那样说你说爷爷还说大爷爷吗?”
被老爸拉出来,让周铭很不理解,要知道周铭就算在国外就算面对国王还有那些豪门贵族的时候都没受过这样的气啊,这要是给伯亚乔罗斯和胡安那些家伙知道了,那他们估计得开个派对狂欢个三天三夜再说了。 .
“周铭你还年轻,所以会受不了这些气,所以你会冲动,但很多事情是没办法的,我们就是要忍的。”
周国平对周铭说:“毕竟江南这边发展的就是比家里那边要好,周家在东林也算是个上规模和有历史的家族,关系网很大,他们说的很多东西我们都不懂,所以他们会有一点傲气,会瞧不起我们是很正常的。谁让我们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
说到最后周国平也勉强的笑笑说:“没有关系的周铭,他们说两句又掉不了我们两块肉。而且他们又不一定是真的瞧不起咱们,或许只是我们离开江南太长时间了,有点文化或者思想上的差异也说不定。”
周铭面对老爸这话有点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周国平又说道:“好了不要多想了,有些事情是我们改变不了的,你妈和小涵还在那边等着我们呢!”
周铭抬头看去,老妈王凤琴和苏涵都站在门口,显然是听到了正堂这边的动静。
“爸我知道了。”周铭点点头说,“不过还有那个骗了你们钱的周黄宁,他又是什么人?”
“他是你三爷爷的小孩,他一般都不在东林,是在滨海的什么机构上班,反正是搞金融很厉害的。”周国平说,“反正周铭你也不要着急,明天你大爷爷贺寿,他肯定是要回来的。”
周铭点头表示知道,随后和老爸周国平过去,老妈王凤琴和苏涵上前很关心的询问什么情况,但周国平和周铭俩父子都很一致的表示没什么,紧接着他们就离开了周家老宅。
经过这个事情,他们也没心情继续逛街了,就先回了酒店。
……
周铭这边回了酒店,不过周家这边却不安宁了,当天夜里大爷爷的儿子周黄民就把几个来往密切的兄弟姐妹都叫到了大宅子里。
“我说黄民阿哥,你这黑天的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呀?”有人问了。
不等周黄民说话,钱丽珠就急不可耐的先开口了:“还能是做什么,还不都是那两个从临阳过来的挫比,他们今天傍晚又过来了,开口闭口就是要分我们的拆迁款,还说我们周家欠他们的人情,真是搞笑了!”
大爷爷周飞义坐在这里听不下去了:“丽珠,国平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拆迁款了,你怎么这样说他们……”
钱丽珠没好气道:“阿公你懂什么,你说说就他们那穷酸样,千里迢迢从临阳那破地方来我们这里,不是打着拆迁款的主意还能有什么?”
“是啊,说起来我记得上次黄宁跟他们说炒股票能挣钱的时候,我看他们眼睛都在冒绿光,怕是这辈子没挣过钱吧?也不知道黄宁在滨海那边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他们怎么不在滨海炒股又跑回来了。”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
见有人附和自己,这让钱丽珠更来劲了:“是吧,我就说那几个乡巴佬没安什么好心,而且你们那时候不在这里,你们是不知道啊,他们那个小孩一点教养都没有,简直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
“丽珠你怎么说话呢?”周飞义很恼火的拍桌子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国平的小孩?那好歹也是你侄子!”
钱丽珠翻起了白眼,根本不在乎周飞义生气了:“什么侄子,我看他就是个没点教养的盖子!”
钱丽珠又说:“你们是不知道,今天那小畜牲居然敢骂我,看他那样子居然还想打我,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
“要他只是针对我就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但他还说我们周家忘恩负义,说我们周家不是东西,这就过分了吧?”钱丽珠接着说道,“你们说说看,当初是他们自己要去临阳发展要抢这个名额的,毕竟出去的人都能得到一大笔钱,我们说什么啦?我们什么也没说好吗!”
“现在他们在临阳不好,看到我们这里拆迁又想回来分拆迁款和安置房,真是当"biao zi"立牌坊,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让他们给占了呀!你们说是不是。”
钱丽珠的话让其他人都深有同感:“就是,他们这些乡巴佬太坏了,见到我们有便宜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他爹都死了十多年了,也好意思来分拆迁款,要脸吗?”
“就是,那拆迁款本来也就只有那么多,我们几个兄弟姐妹每户都还分不到一百万,而且好不容易商量分配好的,现在他们要来插上一脚,凭什么?而且祖宅那边也一直都是我们在打理的,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一直以来就跟死在外面了一样,现在过来就想分钱,也不撒尿照照自己够不够资格。”
“阿哥阿嫂,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啊,这些钱我自己还不够用呢可不敢给他们!”
钱丽珠肥腻的脸上满是心满意足的笑容:“今天我找大家来就是商量这个事情的,看看怎么收拾他们最好。”
马上有人提意见道:“我认识长街志哥,要不找他帮帮忙?”
对于这个意见,周飞义当时就捶着桌子站起来了:“这绝对不行,好歹国平也是亲戚,他也没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