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姐？”
桃殇的眼中带着一抹疑问，看着面前的水月，不由的唤了她一声。
水月扭头，便见到了桃殇一副奇怪的样子看着她，令她的嘴角不觉勾起了一抹尴尬的弧度。
“是我走神了。”水月道，“走吧小十一，我现在就带你出去瞧一瞧。”
水月说着，便带着桃殇离开了屋子。
两人在这昆仑山上转了一圈之后，便停在了桃园前。
看着面前开的正好的桃花，桃殇的眼底不觉划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这昆仑山的景致同以前一样，只可惜她的感情却埋葬在了这片桃园之中，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上山前月庭潇同她说过的话，桃殇不觉看向了身旁的水月，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便朝着她开口问道：“四师姐，上山前我记得庭潇跟我说过这昆仑山上有十位弟子，可今天我怎么就见到了九位？”
她的话音落下，便直接对上了水月的视线。
水月的眉头轻皱着，看着面前的桃殇，她刚想要骂她，可见她一副单纯的模样，却是心软了。
“还有一位……已经离世了。”
水月轻叹了一口气，将视线从桃殇的身上移开，淡淡地开口道。
谁都不会知道，当墨九卿带回满身是血的常欢时，昆仑山上的一干弟子有多么的惊讶。
常欢虽说回到了昆仑山，可却没有撑多久，便离去了。
常欢与桃殇的离去，让昆仑山一下子失去了两位弟子，而墨九卿更因为对桃殇过于愧疚，而整日颓废……
桃殇在听到水月的话时，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常欢……离世了？！
“怎么会……”桃殇不禁呢喃出口。
听到桃殇呢喃的水月，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拉着桃殇坐在了桃园中的石桌上。
“桃殇，你知道吗？这昆仑山上原本是有十一位弟子的。”水月轻声开口道，“第十一位弟子其实比第十位弟子早入师门，只是我们的师父让她做了小十一……”
桃殇听到水月的话，微微一愣。
随即脸上带上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道：“这么说来，我应该是这昆仑山上的十二弟子才对。”
谁知，水月却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严肃，对着桃殇开口道：“不，你就是这昆仑山上的十一弟子，是我们唯一的小十一。”
“唯一的小十一吗……”桃殇微微低头，让水月无法看到她的表情。
她轻声嘀咕着，嘴角不觉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小十一？”
水月感觉到桃殇的情绪变化，不觉开口唤了她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桃殇急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随即抬头看向了对面的水月，嘴角带着一抹笑容。
“你怎么了？”
看着桃殇的反应，水月终是觉察出了一抹不对劲，便朝着她开口问道，即使她心中以为这或许是错觉。
桃殇摇了摇头，应道：“没什么啊，我只是想着你说的那个小十一，有点好奇而已。”
水月点了点头，自然是信了桃殇的想法，继而便起身，道：“不说这些过去的事了，走吧，我带你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