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和顺进关之后一个时辰,韩遂在关外等的有点着急了,说好了只要拿下城墙就举火为号,自己带大军杀进去,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
突然城墙上火把一亮,韩遂正待要带大军冲进去,城上有人大喊一声,“韩将军,还请出来一见。”
韩遂听上面有人叫自己,担心有诈,并没有答话,城楼上徐晃见没人回答,将手中一个物体绑着火把往关外一抛,“将军在等依和顺吧,徐某还给你。”
有小兵前去将那个包裹捡起递到韩遂面前,韩遂解开一看,正是依和顺的人头,就算韩遂再傻,此时也知道了自己中计,他指着徐晃大怒道,“韩某已经知道了你关上根本没有那么多床弩,你等着韩某攻上城楼取你首级。”
谁知徐晃不急反笑,“那将军你大可以试试,看看韩副将告诉你的是不是真的。”
徐晃的话让韩遂一惊,是呀,对方是诱敌之计,那谁能保证韩福说的是真的?万一他就是故意激怒自己诱自己攻城。想到这,韩遂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状况。自己的粮草迟迟未到,若此时回军,还能勉强回到西凉。但若是久攻不下,再退军可就难回故乡了,不如自己留存实力对抗乌丸,保住西凉,既然袁绍说把司隶给自己,那等他打赢了曹操,自己再找他要也是一样的,“某不上你的当,待韩某重整大军,再来踏平你这函谷关。”
徐晃看着如潮水般撤去的韩军,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将军韩遂会不会去而复返呀?”一旁韩福问徐晃。
“不会,”徐晃肯定的回答,“韩遂是个小人,我们此时无利可图,他自己老家又后院失火。两相权衡,他自然要回去保住西凉。”徐晃说完,对韩福行了一个大礼,“徐晃代司隶百姓谢过韩将军舍身护关。”
“徐将军过誉了。”韩福急忙扶起徐晃,“若是没有其他事,福就回去继续给家母去写家书啦。”
话说韩遂火急火燎的往西凉赶,再次路过长安时本想劫掠补充一下粮草,奈何一路上早不见了百姓的身影,看来萧一早就算到了自己会粮尽回军,一早就让百姓回避了。若是如此,那乌丸入境之事十之八九是真的。一想到这,他连搜索百姓的时间都没有了,只好一路快马加鞭。可是,让韩遂没想到的是,等他赶回西凉时并未看到乌丸大军,一问之下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大军压境,只是有数股骑兵,搅扰粮道。所以粮草一时难以送到韩遂军中。
此时的韩遂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可是再回去又是劳民伤财,不如在西凉坐等袁曹之战的结果吧,乌丸骑兵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借口,韩遂当即让人往袁绍处送去了军报,说是乌丸率大军进犯西凉,自己为保土安民,无法抽身离开。
那么韩遂关心的黄河战场又是怎样情景?颜良自从偷营失败后,召齐两将商量,“二位,我等违反军令偷袭不成,此后当紧守营寨,莫要让曹军有可趁之机。”
二将连连称是,“那我们要不要将偷袭之事禀报军师?”杨明问道。
“暂且不要禀报,待我等破了曹军之后再禀报不迟。”颜良心里有盘算,如今回报只是让人看不起,不如等到自己破了曹军后再回报。只是颜良没料到的是,他的胜果没等到,却迎来了又一次败北。
曹军步步为营,缓慢的想着袁军的三营靠近。这种作为无异于把自己的脸往人家面前伸,还贱贱的对人家说,你打我呀。颜良营中大将各个都被气的火冒三丈,每天都有人向颜良请战,颜良都拦下了,只说此乃曹军诱敌之计,诸位不要放在心上,不予理会其法自破。
果然如颜良所说,曹军一路开到离颜良大营十里外就不在向前。只是每天派大将到颜良的营门前叫战,颜良却下令不许出战,高挂免战牌。颜良心中哂笑,我只待坚守不出看你有何花样。
如此过了数日,曹军中有人送来了一个锦盒。来人到了颜良大帐中,将锦盒呈上。颜良当众打开锦盒,却见里面是一套女人的衣服鞋帽,其上还有书信一封,颜良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颜良将军河北四庭柱之首,统领四州精良骁勇之众,却不思披坚执锐,以决雌雄,只知道紧守营门,缩首帐中。如此胆小,与妇人又何异哉!今日且送将军巾帼素衣一套,若无胆出战。可留下自用。倘耻心未泯,犹有男子胸襟,早日回信,两军约期决战。
颜良看完,心中大怒,但是脸上却笑嘻嘻道,“曹操这是把我当女人啦。”颜良能压住火,他手下大将可忍不住,一把揪住使者,就要杀之而后快。颜良急忙拦住手下。对使者道,“你且回去,就说颜良谢曹公赠衣。”使者如蒙大赦,急忙忙回曹营回报去了。
听过使者回报,郭嘉点头微笑道,“此颜良果然不愧河北四庭柱之名。”
“只是如此,我军又当如何破之?”曹操有点担忧,对方不出战,曹军又没有那么多兵力同时攻打三营。
“主公不必担忧,嘉料颜良不日就会出兵。”
这边颜良没事在营中巡视,抬头一看天空,只怕不两日就有大雨倾盆。心中大喜,急忙召集营中将领,“诸君,破曹之日到了。”吩咐下计谋安排,然后又叫人去告知杨明,欧阳烈两将依计行事。
果然如颜良所料,第二天,乌云盖顶,白日成了黑夜。大雨顷刻如瓢泼般降下,眼前一片水帘,十步之外都只能见模模糊糊的人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