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最要紧的还是那位汉室忠臣。马腾这次可谓是倾巢而出,席卷之势杀到了长安城外,长安太守钟繇早就将加急文书到了萧一那里,可是萧一给的回复只有一句话,死守五天,撤军。于是钟繇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敌军没有一丝敢放松,五天,幸好马腾多是骑兵。不善攻城。只要守住五天我就算熬过去了。第一天,长安守军就扔光了檑木滚石,第二天连火油都用光了。第三天钟繇下令拆了城中房屋用来守城,第三天夜晚,马带人偷袭,钟繇亲自登城一番血战才将城池抢回来,而第四天。因为夜晚的失利,西凉军休整了一天没有攻城。钟繇却不能休息,因为连日血战,守军剩下已经不足三分之一了。就连构筑完整的防线都困难,可饶是如此,第五天,城破了,准确是第四天半夜,原来偷袭那天,马和另一小将庞德摸入了城中,第四天深夜放火烧了粮草,已经休息了一个白天的西凉兵卒借着火光指引一鼓作气拿下了长安城,钟繇于乱军中失去踪影,生死不明。
攻下了长安后,马腾却一改激进风格,在长安驻扎下来,然后派人马四处打探萧一人马的消息。很快消息传来,萧一带着一万人马正驻扎在拓河及兖水中段缓和处,(两个河名乃是胡编的,为防矫情,特此说明。)并没有要往长安进的意思。
“哈哈,果不出我所料。”马腾听完报告抚掌大笑。
“父亲因何笑?”
“儿,我笑那萧一也不过如此。”
“此话怎讲?”
“哈哈,他们中原人都觉得我们边疆化外都是一群莽夫,他们且不想想,一个莽夫又如何做一军之帅。这个萧一也是如此,你道他为何要在那两河之间驻扎,因为那里地势平缓,我等骑兵自然是要选那处经过,可是那里又是两河靠的最近的地方不利于骑兵展开,也就是阻拦骑兵的最佳地点,所以萧一在那里扎营是想要以逸待劳阻挡我们前进。”
“照父亲所说,我等大军不好通过,要不要孩儿先带一营骑兵去搅乱他的营盘。父亲再随后杀到。”马激动万分,可是马腾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英勇而夸奖他,“孟起,你应该多和庞德贤侄学学,什么时候这个打打杀杀的性子能稳定下来呀,我问你为父为什么要驻扎在长安不动?”
“这个,孩儿不知。”
“为将者要知天时地理,山川水文。司州已经进入雨季,应该不日就会有大雨不断,到时水位暴涨。萧一只图眼前一时,却不知他选来驻军的是块洼地,只要我等提前赶往拓河及兖水上游堵住河道,在待大雨,打开阻挡,如此就可不费一兵一卒,将曹军尽数淹没。”
同一时间萧一正在自己的大帐中接待着冒死逃出来负荆请罪的钟繇,萧一扶起钟繇看着他一身的血污浑身的绷带,知道这位是尽了力了,“钟将军是第四天子时之后才失的长安不算是失职,事实上多亏了将军,一才能安排这一切,此战将军功不可没。”
“末将不敢居功。”
萧一却像是没听到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喃喃道,“果然三军之主不可能只是一介莽夫。”
“大人再看什么?”钟繇好奇问道。
“没什么,一在等雨来。”
马腾的水淹之计能否成功?而萧一又为何也在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