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撇唇,带着笑意:“真相就是……一切都是我做的,然而……”花菱故意停顿:“都是王爷指使我这样做的。”
“什么?”南宫景不敢置信地望向花菱:“你……花菱,你竟敢……”
花菱佯装阡媚地走近南宫景,伸手搂着南宫景,嗲声道:“哎呀,王爷,你干嘛不承认呢?你告诉她啊!都是你吩咐妾身做的,你的目的是要解决这个丑女人,不让她丢了你的脸,而你不好下手,所以,你就让妾身去做的!”
闻言,柳瞳崩溃地向后倒退,东尚枫赶紧扶住。柳瞳睁着一双受伤的眼睛,直视着南宫景。
南宫景心慌,重重地推开花菱:“你闭嘴!”看向柳瞳:“瞳儿,你不要听她乱说,她说的都不是真的。”
柳瞳悲哀地笑了:“我怎么这么笨,竟然还想给你机会,竟然还选择相信你。南宫景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
柳瞳激动地痛苦着,东尚枫连忙扶住,瞪向南宫景。
看着柳瞳几近崩溃,南宫景手足无措,瞪向花菱:“你……”
花菱得意地笑着:“是王爷你要妾身说清楚的啊,妾身只是按你的办啊!”
南宫景苦笑,原以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想到会越描越黑。南宫景虚脱地险些倒下,古阳赶紧扶住。
古阳瞪视着花菱:“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颠倒黑白,真相根本不是你所说的。”转头向柳瞳:“妹子,你不要难过,是这个贱女人想破坏你跟王爷的感情,是她在胡说八道的,你千万不能相信啊!”
“哼!什么颠倒黑白?我说的就是事实,古阳,你不过是想替王爷掩盖而已,只是我可没那么坏,我有必要让柳瞳明白真相,不想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花菱故意插话道。
看着柳瞳痛苦之极,花菱得意极了,没想到这一招果真奏效,这下子,更加让她恨王爷了,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一切,她说的就成了真相。
“你……”古阳气极。
东尚枫拿着丝巾擦拭柳瞳的泪水:“瞳儿,不要哭,不要再去在意了,那些已经成为过去,你已经痛苦了三年,不需要再想起来,让我们把这里的一切通通忘记,回东篱国,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不……”南宫景嘶声吼道:“不要!瞳儿,你听我解释,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柳瞳吸了吸鼻子,脸上不带一丝温情:“证明!你拿什么证明?”
“我……”南宫景语塞,此刻心急如焚,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花菱死咬着不放,而瞳儿也不再相信他了,该怎么办?
柳瞳莞尔一笑:“算了,南宫景,你做过的事,我不想再说了,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和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恩断义绝,你不必再为了我会丢了你的脸,而处心积虑地想办法除掉我了。”
“不!不!”南宫景连连摇头,此刻内心的痛不言而喻。
“王,我们走。”柳瞳朝东尚枫说道。
东尚枫轻轻点头,扶着柳瞳,转身欲离开。
南宫景急忙地在身后叫:“不要,瞳儿,不要走!”
“王爷……”古阳在一旁焦急地叫唤着。
柳瞳头也没回,径自拉着东尚枫往前走。
“等一下!”
忽的,不远处传来声音。
众人纷纷将视线转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个人从冷宫走出来,在黑暗之中渐渐走向明亮,众人才看清来人的脸,没想到,竟是翠儿,花菱的贴身丫鬟。
大家都讶异她的出现,唯独花菱,一脸的愤恨,哼,这个翠儿,这个紧要关头,她来搅什么局,刚才都不见她,现在突然冒出来。
翠儿走向众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菱,半晌,才望向柳瞳:“王妃,我们可以替王爷证明。”
“什么?”柳瞳疑虑。
翠儿朝南宫景俯下身,再朝柳瞳俯下身,站起,忽的看向花菱,手指向她,眼神犀利,道:“罪魁祸首就是花菱,一切都是她主谋的,王爷根本一点都不知情,他也是受害人。”
花菱心噔了一下,身体微微发颤,怒瞪着翠儿:“贱丫头,你闭嘴,你凭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立刻滚!”
“哼,夫人你做贼心虚了吗?”翠儿莞尔笑道。
花菱越发颤抖,眼神锐利地瞪着翠儿。
翠儿得意地笑了,转过头朝柳瞳:“王妃,你要相信我说的,我是花菱的贴身侍女,她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得很,所以,三年前,她做的那些事,我也一清二楚。”
柳瞳勾起唇,略带讽刺地反问:“相信你!哼,你凭什么叫我相信你?难保你不会是受了南宫景的利诱,亦或是逼迫。”
柳瞳此话一出,重重伤了南宫景的心,南宫景不敢相信地注视着柳瞳,内心在滴血。
而花菱站在一边,听了柳瞳的话,得意地嘴角上扬,好啊好,柳瞳你啊,真不是普通的愚蠢!
翠儿心知,现在这个关头,柳瞳不会相信任何人,那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心伤了三年之久,要愈合的时间也要很久的。
摇摇头,也罢,翠儿诚意地道:“王妃,你不相信我,我明白,但是我想,有一个人,或许你会相信她。”
“谁?”柳瞳挑眉。
翠儿想想,朝远处叫道:“出来吧!”
声音一落,从暗处又走出来一个人,待看清,原来是嬷嬷。
翠儿继而道:“嬷嬷她也是那件事的参与人,但她只是听命于花菱,花菱想杀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