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同样是精锐中的精锐,就像张角这次带出来的,都是黄巾教徒中最悍不畏死最善战的一群士兵。
汉军惨胜,黄巾军惨败。虽然短期内汉军已经没有大规模进攻的能力,必须经历修整,但是黄巾军的残余力量正变的岌岌可危,如果不发生什么变数,那张宝和张梁所领导的剩余几十万二流残军,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洛阳,一道石破天惊的奏折便送到了灵帝的寝宫之中。
一如既往的在太和殿上了朝后,灵帝回到了寝宫,便见到了张让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低下头跪下,将一封信递给灵帝:“皇上,幽州刘焉大人托钱万贯求老奴帮忙,看这事要不还是皇上来过目。”
“刘焉?这条穷狗哪来的钱?万贯,他疯了。”灵帝抢过张让手中蔡侯纸写成的信,心中气急败坏:“钱充入朕的金库了吧?”
“是,老奴充了。”张让回答。
灵帝点了点头,自从国库一日比一日空虚,灵帝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专门设部看管钱财,为了保证财富百分百的流入到自己的腰包中,灵帝几乎是靠着自己还有那些太监们联手在管钱。
至于宦官们会不会贪污,这点就多虑了,东汉时期的宦官可不是唐朝那些把皇帝当提线木偶的太监,由于灵帝将金库中的钱查的清清楚楚,宦官们根本不敢贪污,虽说真要贪污也不难,可是因为宦官的局限性,他们不能生儿育女也不能发展家族或者政治联姻,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权势全是皇帝给的,皇帝动外戚大臣必须三思而行但是动宦官便是覆手可杀,正因如此,宦官们丝毫不敢有一点得罪皇上,整天兢兢业业的伺候着,他们知道,灵帝就怕他们在钱上面做文章。
灵帝打开手中刘焉送到张让手中的书信,仔细的看着,灵帝以为刘焉是要张让帮他多大的忙,原来不过是迁个职,想从幽州迁到益州,论职位还是平级,并不算太为难的事。
“张让,你觉得这事,可以批吗?”灵帝神色低沉,望着张让,如果不是自己专政,还是仍由张让执政的话,那这事情肯定就被批了。
灵帝渐渐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而他也不再是对宦官们偏听偏信的皇帝了,从前那个叫张让“爸爸”,叫赵忠“妈妈”的昏君一去不复返了,大概吧。
“老奴以为可以。”张让对上了灵帝的眼神,心中发虚,但是他也知道灵帝不是傻子,在这个时候说谎话,和这位皇帝说谎,对自己没好处。虽说他也不知道刘焉为什么要出钱万贯来转任一个职位,但是刘焉给出上万贯钱,张让肯定是会拿钱办事的。
“可以个屁!这贼子整天向朕告幽州无饷,不交半点税收还要朕贴饷,如今倒是把钱全送到了你这里。”灵帝狠狠的将手中的信拍在张让脸上:“益州巴蜀汉中乃群山包夹肥沃之地,刘焉在这个时候提出转任,无非是看我大汉将衰,打算割据益州,其心可诛!”灵帝怒斥道:“将刘焉全族下狱,秋后问斩!”
“是。”张让吓得浑身发抖,天子一怒,自己虽然不大明白,但是也能猜到事情的严重性。
张让不知道的是,益州是一片什么样子的地方?益州位于今日的四川,重庆所处的四川盆地之中,在几亿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大湖,后来陆地上升,这片湖成为了满是平坦肥沃紫土地的广袤平原,在今天,这个平原里住了上亿人,而在平原的四周,东面是巫山,北面是秦岭,西面是天下至为险峻的横断山脉,南面则是云贵高原,可谓是四处皆险,这也就意味着,益州不仅拥有四川盆地四周的山脉高原以用来防守,还有肥沃的平原用来耕地作战,维持强大的国力。
如果只有山脉高原,固然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但山地没有大量的人口,种不出大量的粮食,也就没有足够的兵员粮草作战,最终还是会失败,如果只拥有肥沃的平原,拥有了足够的兵员粮草,但是益州再富也不可能富过整个大汉,这显然比不上整个大汉的国力,最终还是会败,但是既有强大的国力又有四地之险峻,这也就意味着刘焉可以凭借着巴蜀强大的国力还有山地易守难攻的优势,与大汉隔绝割据,而自当土皇帝。
益州的刺史总得有人当,但是像刘焉这样费尽心思,出天价非要当益州刺史的人,他想干什么,那自然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张让,且慢。”灵帝刚转身欲走,又叫住了张让:“对了,先别将刘焉下狱,你转告刘焉,就说朕已经答应这个事情了,只是等黄巾之乱平息之后,再做交接。”
张让的脑子不怎么聪明,他想问灵帝,在刘备打赢了故安之战后,黄巾军的势力便被赶出了幽州,而汉军的棋子则向南插到了中山城上,幽州基本已经没有威胁,为什么非要拖着,这说不通。
只是他不知道,灵帝对于幽州刺史的人选上,还有他自己的打算。
邺城外,刘备不知道已经俘获了第几批运输车,然后丢进了黄河中,也算是间接造福了黄河两岸的百姓。
其实刘备本来并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将物资投入黄河之中方便,而那些火油其实都不是石油而是普通的食物油,不仅可以吃而且燃性并不大,当时的石油大多是地表油,也没有被应用,而只是被人们看成一种自然现象罢了。
这也因此导致了黄河百姓不仅可以从河中捞出粮食,还能从河中捞出食用油,以及烧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