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蓝玉烟皱了皱眉,显是对这个话不太赞成。
刘香玉“玉宁虽然很多事做的不地道,到底年轻轻的,那林昆却比你陈叔叔还大。”
“也许这是求仁得仁呢,林玉宁从小父母不爱,姐妹不亲,林昆虽然人品也不咋样,但是对林玉宁从表面上来看,也是非常不错的。她爱上林昆也正常。”
蓝玉烟想了想说。
“有机会我找她说说吧。”刘香玉沉默好一会竟憋出这么一句话。
一旁正吃早餐的陈国富忙地打断她,“可别,小心她恨你。”
“可她到底叫我九婶啊,我总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刘香玉极是不赞成。
陈国富放下碗筷,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啊”刘香玉被他突然严肃的表情惊住了,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就是蓝仙娥觉得我是合适的丈夫人选,死乞白赖的也要赖着我。而你”陈国富却是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用加专注的眼神看着她。
蓝玉烟瞧着这阵式,恐怕两人之间有的说。忙地找了个借口,缩自己房间了。
刘香玉一看女儿那样子就是故意的,不由的脸红起来。
“你瞎说什么呢,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年轻一样,那会情呀爱的,我收拾碗筷去了”
说着,她转身便要去收碗。
陈国富却是拉了她的手猛地往身前一拽,然后抵在门框上,盯着她的眼睛,说“香玉,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刘香玉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暧昧的困住。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都堵上嗓子眼,紧张的喘不上气来。
一张脸是红的要滴血,眼睛胡乱的瞟着,“国富,你放开我”
她推了推陈国富,男人却逼得近了。
“开业那天之后,你虽然让我住在这个屋子里,可是你总是极力的避开我,虽然我们常常在一处,却好像比从前还离得远。香玉,我知道你是在躲着我。”
陈国富说话的时候,那热热的吐息就打在刘香玉的鼻子上,让她加不自在。
“我国富,你先放开我”刘香玉话还没有说完,陈国富突地堵住她的嘴。
刘香玉猛地睁大眼睛,头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全身僵硬的像雕塑一样。
陈国富亲了自己
这个念头突然像平地惊雷,炸的刘香玉的世界一片混乱。
怎么可以这样
刘香玉突然发力,一把推开陈国富,远远的跳开。“陈国富,你疯了,我是有丈夫的”
话一出口,陈国富蓦然呆住,面如死灰,眸光寂静。
刘香玉自己也吓住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神伤。
“我,国富,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刘香玉支支吾吾,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传统女人,从一而终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虽然蓝建国已经死了九年,可在她的心里,他始终是自己唯一的丈夫。
陈国富看着她,寂静的眸光却又忽地亮了起来。
他莞尔一笑,说“是啊,你的丈夫不就是我吗你忘了,为了摆脱蓝仙娥,堵住置疑人的嘴,我们已经领证了。”
这下轮到刘香玉呆若木鸡了,好半天才说“那,那不只是权宜之计嘛,等风波过去,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们就”
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脑子一抽,和陈国富领了结婚证,说好是假结婚,没有想到这人就赖在家里住下了。
之前还规规矩矩的,今日却突地抽起疯来。
“你就是我喜欢的人。”陈国富截过她的话。
“可是”刘香玉还想说什么。
陈国富再次笑了,“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等,等你完全接受我。”
“国富。”
这样深情的话,只要是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只是感动终究只是感动。
她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我喜欢你,是想要你笑的。你若哭了,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喜欢。”
陈国富轻轻的拂去她腮边的泪,矮身直视着她的脸庞,那温柔的眸光子里好似蓄了一汪清泉,像带了漩涡一般,仿佛有无穷的吸力,将那落于水面的东西吸纳进去。
深邃不见底,亦无法测算那漩涡底下又涌动着多么强大的暗流。
刘香玉经战商场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物见过不少,起起伏伏的困境也遇到过不少,但是有田兰在前面冲锋陷在,有蓝玉烟在后面出谋划策。
她虽然也经过不少煎熬,但实际上,仍是处在被田兰和蓝玉烟树起来的保护屏障中。
绝大数人见到她都是极为恭敬有礼的,几乎没有像陈国富这样犀利的逼视,置她于无法应对之境。
刘香玉心跳的跟打鼓一样,她下意识的伸手抵住陈国富的胸膛,死死的不肯让他再靠近。
可是他的眸光那样深不可测,刘香玉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的唇已经贴到她的鼻尖上,微一前倾便衔住了她的上唇。
“啊”她惊愕的想要大叫。
“你是要把玉烟叫出来,看着我亲你吗”陈国富突地带着笑意说道。
刘香玉霎地止了声。
这当妈的被女儿看见和别的男人这样亲密的呆着,那她这张老脸也可以不要了。
刘香玉窘的脸颊跟火烧一样,想要推开陈国富,然他却靠的近了。
唇温柔的像羽毛缓缓的将辗转过她的唇,强烈的男性气息无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