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远妈妈,对不起,出了这样严重的事情除了道歉,我向您道歉。另外,也请你让我见见鸣远,玉烟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不知道怎么样了。请您理解一个当母亲的心。”
刘香玉满是愧疚,诚恳的说道。
“见?你们害得鸣远还不够吗?还要继续刺激他,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赶紧走!”王俊艳怒指着过道,命令着道。
“求求你让我见见鸣远吧,我真的很担心玉烟。我也要向他了解清楚情况,才好找人善后啊,鸣远妈妈,求求你了!”
刘香玉说着,两眼巴巴的往病房里面望去。
“妈,你就让香玉婶见见哥……”陆鸣天也劝道,王俊艳却是将他一把推进病房里,“你的事回头跟你算!”
说着,一把关上门,转头又对刘香玉,冷冷的说:“刘香玉,少在这里装可怜,不就是你们和周明生狼狈为奸,利用鸣远的善良和信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嘛!”
刘香玉懵了下,“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利用鸣远呢?我们没有贿赂过周明生,我们都是被陷害的!”
“陷害,银行转账记录都出来了,就是从你们烟罗公司转出的款。这是板上定钉的事实,就是告到中央法院去也改变不了。”王俊艳竖起眉头,神情更加愤怒。
刘香玉瞪大眼睛,不住的摇头,“鸣远妈妈,搞错了,搞错了,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现在不能互相怀疑,一定要拧成一股气,共度难关,不能窝里斗啊!”
“少来这套!”病房门忽地打开,白青凤走了出来,她沉着脸两眼喷火似的瞪着刘香玉。
“刘香玉,你是什么货色,我白青凤早就看清楚了,要不是怕鸣远难过,我早把你们赶出京都,却没有想到,你们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恶。你若还是有点良心,就去自首,交待清楚罪行,别再连累鸣远!”
“白老军长,你误会了,真的是有人陷害我们,我们没有做过……”
白青凤一口咬定,完全不给刘香玉辩白的机会。直接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保镖将刘香玉架离了陆鸣远的病房。
“白老军长,你听我说,真的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刘香玉大声的喊着,保镖们不留情面的将她到楼梯口,像两座门神一样挡住,不再让她靠近一步。
刘香玉求了许久,也没有用,只好回到了田兰的病房。
田兰看见她失魂落魄的进门,“香玉,发生什么事了?”
刘香玉长叹一声,将刚刚的事告诉了田兰。
田兰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什么,陆家人相信这个事是真的,还说是我们是主谋,连累了鸣远。”
刘香玉点头,“是,白老军长要我去自首,洗清远的嫌疑。”
“这怎么可能洗的清呢,若按他们说的,来往资金走的都是鸣远的账户,怎么着都有责任啊。”田兰忧心忡忡的说道。
一旁的林玉宁听到两人的话,眼眸一转了,说:“也不一定的,如果能证明账户和身份信息被盗用,那么鸣远就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
田兰一听,急了,“那难道要我们去说是我们盗用了鸣远的账户,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是啊,这罪一认下来,那玉烟怎么办?她才十七岁都不到,难道要她去少管所吗?”刘香玉一想到玉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这陆家人也太过分了,就他家的孩子是宝贝,我们家的孩子就是草吗?不行,我去找他们,我就这样挂着吊瓶去,不相信他们还敢把我丢出来,回头我再装严重点,讹死他们!”田兰一掀被子,便要拿架子上的盐水瓶。
陆鸣远是好,但是再好,关键时刻还是自家的孩子是宝的。
“就是,田兰姨还挂着水呢,他们肯定不敢怎么样的。”林玉宁也附和道。
田兰得了支持,更加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便要往门外走。
刘香玉急忙按住她,“田兰姐,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他们都要把所有的过错栽到我们头上,要玉烟受管教了,我怎么就不能讹他们一样。”田兰气昏头了,拔脚就往门外冲。
刘香玉急忙抱住她,“田兰姐,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真正要做的是和陆家同气连枝,找出陷害我们的人。若是和陆家干起来,那不就正好合了幕后人的心意。那就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田兰一下怔住,“是哦,陆家误会我们,但我们要是陆家干起来,那到了警察眼里,不就成了狗咬狗了嘛。不行,我们得拧成一股绳。”
“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我们啊。”田兰气的一屁股坐在床上。
刘香玉则赶紧拿过她手里的盐水瓶挂回到架子上,同样也是一脸苦恼。
两人愁眉相对,不住的哀声叹气。
“不如,我去试试吧。”林玉宁突地说道。
“你去有什么用?这又不关你的事。”田兰没好气的说道。
林玉宁清了清嗓子,说:“林家和陆家交情不错,白奶奶还挺喜欢我的。虽然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小孩子,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会防备我。所以我去探探情况,找机会和陆鸣远聊聊。他那么重视玉烟,一定舍不得她坐牢的。”
刘香玉闻言觉得有道理,说:“田兰姐,也许真可以让玉宁去试试。”
见田兰没有反对,又对林玉宁说:“玉宁,你见到鸣远,不要急着问玉烟的事,他身体不好,看他精神不错你就问问。若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