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烟罗公司为了撇清自己,贿赂慈善总会会长,栽赃陷害林氏物流是真的吗?”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记者语速极快的问道。
蓝玉烟懵了一下,“你说什么,我们贿赂慈善总会会长,这怎么可能!”
“有图有真相,香港那边报纸已经作了详细的跟踪报导。并且慈善总会会长已经被省专案组带走调查了,对此,烟罗公司有什么可解释。”
解释,他能有什么解释?
蓝玉烟整个是懵的,这些信息太过突然,好好的怎么会牵进贿赂慈善总会会长,还有个香港媒体,完全超出了蓝玉烟的预想。
“大家稍安忽躁,对于你们所说的情况我们也是现在才知道,暂时不能给任何回应,抱歉,请让一让!”
还是陆鸣远先反应过来,揽了蓝玉烟便要穿过人群。
只是这些人却将路挡的死死的,继续追问着。
蓝玉烟一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和他们解释,可是随着时间的拉长,拥挤的人迟迟不散,而陆鸣远是有心疾的,若是一直被人挤着,定会情绪激动、呼吸不畅,最终会怎样,她想都不敢想。
“我说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要是想知道,就去问那个香港报纸,让开!”蓝玉烟火了,大力的推开面前的,大马金刀的劈开一条路,拉起陆鸣远就往里走。
将将走到门口,突地呜呜一连声的警笛响,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
他们走到蓝玉烟面前,神色严肃的问:“你就是蓝玉烟?”
“是!”蓝玉烟看着突然出现的警察,犹疑着应道。
“我们得到确切证据,原西部慈善总会会长周明生收受巨额贿赂,多次利用职务便利,侵占捐赠物资,另有人举报,蓝玉烟代表烟罗公司也进行了贿赂。这是调查令,请配合我们的调查。”来人亮出一张盖着红印章的纸,不容置否的说道。
“西部慈善总会的会长,他真的收了贿赂,可是我没有贿赂他啊?我认识他总共不过三天。”蓝玉烟震惊不已,大声的辩解道。
“每一个嫌犯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至于真冤枉还是假冤枉,调查之后就知道了,走吧!”
那人作了个请的动作,面色却依旧不太友善。
“蓝玉烟还是未成年,我是烟罗公司的设计总监,我跟你们走!”陆鸣远挺身而出。
蓝玉烟急忙阻止,“不行,你最近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我去就好。”
“陆鸣远?西州坝警察局工作人员报警称,你利用白老军长的身份,在西州坝市横行霸道,为蓝玉烟行贿周明生,大行方便之门,你也跟我们走吧。”
“胡说,陆鸣远何时横行霸道了,他虽然带着警卫员,可这些人连句话都没有说过。”蓝玉烟愤怒不已。
“事实胜于雄辩,这些就是你们威胁恐吓西州坝警察局长的证据!”来人却是不屑的笑笑,拿出一打照片,正是他们第一天到达警察局的场景。
照片是多后面拍的。从照片上看,黑压压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全是陆鸣远带来的警卫员,而警察局长被围在中心,面色惶恐,真有些像港台黑帮电影里的场景。
“这,这只是站在院子里说了会话,怎么就能说我们恐吓了好警察局长。”
“是啊,说了会话,谁能证明你们说了什么?”来人不无嘲讽的说道。
蓝玉烟顿时语塞。
陆鸣远按住蓝玉烟的肩膀,“算了,既然只是让我们配合调查,那便说明,也没有认定我们就是犯了罪,清者自清,相信警方会给我们公道的。走吧。”
“可是鸣远……”蓝玉烟仍旧有些担心。
只可惜,陆家的警卫员们全部去收草药了,就连林主管都去了,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们。
二人只好跟着上了警车,一路来到了省会西市,最后进了一座红墙青瓦的大院。
陆鸣远诧异不已,“为什么带我们来这,我们就算是嫌犯,也只是普通的经济罪犯。”
“怎么了?”蓝玉烟见陆鸣远如此激动,也跟着紧张起来。
陆鸣远转眸看了看,说:“这里是关押审讯高官政要那些重大罪犯的,也是每个省的秘密关押地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法和外面有任何联系。如果警方不公布我们的行踪,甚至连我奶奶都找不到我。”
“什么?”蓝玉烟惊讶不已。
带他们来的警察闻言,笑了笑,说:“不愧是高干子弟,连这些事情都知道,没错,这就是我们西市的专门审讯重犯的地方,也就是民间传说的红房子。”
蓝玉烟愤怒不已,“我们犯了什么重罪,要这样对我们?”
那人神情更加不屑,伸手握拳在他们面前晃了晃,“你们犯的罪当然不算重,只是周明生犯得有些得。一个多亿,这可是我们省去年一年的税收,却让他一个慈善总会会长独贪了。”
“一个多亿,这怎么可能?”陆鸣远和蓝玉烟都惊呆了。
这可是九十年代,人均年收入才一千来块钱的经济落后时期,要怎么贪才能贪到一个亿啊。
“正因为出了这些巨贪,西部建设才会迟迟不见起色,正因为有这些吸人血的蛀虫,西部的人民才会越建设越苦。”
那人十分忿慨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烟罗公司,和他们是一样的货色,仗着有些小钱,就打着慈善的名号,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你们都该受到惩罚!来人,把他们带进去,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