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远莫名有种自己是那被恶霸强抢入府的良家少女,而蓝玉烟则是那恶霸。
她还真的就恶霸附体,强势的扒光他的衣服,陆鸣远却还真能坚持,无论她怎样折腾,就是不触最后的底线。
蓝玉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呆瓜!到嘴的肥肉都不吃。”
陆鸣远将她拥在怀里,微笑着说:“我才不呆,我这叫好东西留着慢慢品尝。”
“好啊,你竟然说我是东西!”蓝玉烟佯怒的便要打他。
“好,你不是东西!”陆鸣远赶紧服软。
蓝玉烟又不高兴了,嗔道:“你骂我!”
陆鸣远无奈,一本正经的问:“那你到底是不是东西?”
蓝玉烟定定的看着他,久久才说:“我是陆鸣远的妻子!”
妻子?
陆鸣远心下一动,这个身份既让他感到甜蜜又是重重的责任。不过如今两人虽然没有突破底线,但是身体却已经坦诚相待,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那我是蓝玉烟的丈夫!”陆鸣远看着她,亦是郑重的承诺。
蓝玉烟莞尔一笑,“那我们就过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
话落,已经长腿一勾,缠上他的腰,唇也毫不客气的吻住他。
陆鸣远不禁在心里哀呼,这女流氓能不能矜持一些。
蓝玉烟顾及着他的身体不如前世健壮,不敢太过放肆,若不然以她对他的了解,绝对能让他缴械投降。
“鸣远,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蓝玉烟郑重的说。
“是我,我是你的人,那么主人,现在你该碰的都碰完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陆鸣远好声求饶。
“好吧,放过你!”蓝玉烟扶了他起来。帮他穿好衣服,开了又扑在他怀里,腻歪一会。
对于她的依赖,陆鸣远简直哭笑不得,对着她耳朵故作凶狠的说:“小妖怪,等你长大,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要不你现在就收拾。”这女流氓撩起衣服就自荐枕席。
陆鸣远直喊救命。
两人又闹了一会,蓝玉烟见时间差不多了,又煮了饭一起吃了才离开。
因为公寓与公司就在相邻的两栋楼,故而陆鸣远连司机都给打发了,每天走路去公司。蓝玉烟则以照顾他为由,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
当然刘香玉起初是不肯的,蓝玉烟则直接的说:“妈,你是不是怕我们偷吃jìn_guǒ啊。鸣远可还生着病呢,就是,嗯,有心也无力啊。”
噗!一句话说的差点让刘香玉喷血。
“玉烟啊,你这姑娘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点嘛。”刘香玉恼怒的瞪她。
蓝玉烟理直气壮,“妈,人家都是大学生了,男人女人那点事,书上早就写的明明白白。”
刘香玉一个老实巴交的妇女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了。
“放心吧,我就是担心鸣远,你看他现在每天这么忙,他又不喜外人,连司机都放假了,这万一不舒服了怎么办。以前在陆家,还有保姆家人陪着。”
“那好吧,只是,玉烟,你既知道这些,就该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你信不过我,还不信过陆鸣远那个老古板啊。”
“这倒是,鸣远比你牢靠多了。”刘香玉不放心,又把陆鸣远叫过来仔细嘱托一番。
陆鸣远听说要让蓝玉烟来照顾自己时,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小丫头自从那日将他上下其手之后,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妥妥的女色鬼。
刘香玉一看陆鸣远不情不愿的模样,觉得他果然是一个克守规矩的人,反倒放下心来,于是乎,蓝玉烟便光明正大的住进去了。
是夜,陆鸣远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脸旁多了个毛绒绒的脑袋。
他自出生起就独自睡在保湿箱里,后来睡在加护病房,再后来懂事了也就不需要大人陪着了,就算偶尔李修远陪他,也是一人一边,从未与人亲昵的靠在一起睡过。
这时候胳膊忽地被压住,脸庞有毛毛的东西扫过,他吓了一跳,猛地惊醒,便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
“玉烟,你……”陆鸣远吓的一跳,早先被她上下其手的事浮现脑海。
他两颊倏地滚烫,惊慌的往床边退去。
“喂,陆鸣远,我是妖精吗?吓成这样?”蓝玉烟坐起身,很是不满的嘟起嘴巴。
陆鸣远后退的动作便顿住了,“当然不是,只是这样晚了你不在自己房间跑我这里干什么”
说话间,还不忘防备的拉起被子将自己严实的盖起来。
蓝玉烟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陆鸣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陆鸣远懊恼的瞪她。
“像是被人恶霸欺凌的良家少女。”蓝玉烟眨着眼睛,倾身凑到他跟前,手指还很轻佻的勾住他下巴,“少年,来,给大姐香一个!哈哈……”
说着竟学起恶霸的语气,举止更加轻狂。
陆鸣远脸颊窘的通红,这是摆明了欺负他不敢以牙还牙吗?
偏生,他还真就不敢。
“蓝玉烟,你少仗着年纪小就为所欲为。”陆鸣远板起脸,只是那通红的脸颊实在看不出一点严肃。
蓝玉烟笑的更加欢实,手指更加轻狂,在他的颊边摸了一把,说:“我就仗着年纪小为所欲为了,你要怎么样”
“我,我……蓝玉烟,你再这样我生气了!”陆鸣远鼓着眼睛,凶巴巴的说。
“你生气又怎样?”蓝玉烟又凑近一些。
陆鸣远急忙往后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