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娘听到县太爷的话,嘶喊着说:“青天大老爷,我的儿子真被害死了,我们没有乱说,你怎么能因为他们有钱就这样诬陷我们。”
周四娘的话激起了群愤,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死了儿子还能乱说。”
“就是,可对方是有钱有势的福兴居,估计只能自认倒霉了。”
“唉,真是可怜。”
“没办法,官商勾结。”
......
肖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她不相信自家酱料会吃死人,但是周围的人不了解事情真相,如果找不出死者真正的死亡原因,恐怕难以服众。只会落下个仗势欺人的名头。
沈俊凌岂会不明白这一点,他冲着县太爷开口,“县太爷,审案子讲究证据,既然死者家人一再说是吃了酱料中毒死的,那就请仵作验尸吧!”
周四的媳妇脸色不自然的说:“不行,我相公已经死了,难道你们还不放过他?”说着转身抱着周四的母亲痛哭。
婆媳两个在公堂上哭得撕心裂肺,惹得周围的人对肖月几人更是不满。
县太爷看到这里说:“你们真是不知道好歹,你们说是毒死的就是毒死的,你们要是能决定,还要本官审案子干什么。来人,带周四尸体,请仵作。”
沈俊凌看着县太爷说:“不用了,我带了刑部的仵作过来,让他检查就行了。”转头对着周四的家人说,“刑部的仵作经验丰富不会弄错的,要是真的查出来是我们酱料的问题,我会负责的。”说完就冲着仵作摆手。
仵作来到周四的尸体旁,打开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面装着验尸要用的工具,准备好后就开始仔细的检查着。
肖月盯着仵作的动作,不经意转头的时候现周四的妻子脸上闪现了担忧和害怕的表情,肖月心中一动,难道周四的死和他妻子有关系?
那边仵作还在验尸,不过奇怪的是他一会儿查看尸体一会儿皱眉思索,反复多次。
终于仵作直起身对着县太爷说:“禀大人,死者确实是被毒死的,但是在下却检查不出来是什么毒。”说完就退下了。
县太爷愣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毒?这.......”说着将目光转向了沈俊凌。
沈俊凌也有点吃惊,要知道自己带来的这名仵作可是刑部里经验最丰富的,他都查不出是什么毒,那别的仵作就更别想查了。
仵作站在沈俊凌身后也是一脸的困扰,自己验了大半辈子尸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请来了县城里最著名的大夫同样也查不出来。
周四的爹娘看到这样的情况,更是对着杨昌哭骂,杨昌也是满脸苦色。
肖月看着周四媳妇的脸色慢慢和缓,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她想了想走到了公堂中间,对着周一的媳妇问:“你相公死的那天吃过什么东西?”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肖月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周四的媳妇更是忘记了哭,直愣愣看着肖月。
沈俊凌自从肖月走到公堂中间就看着她,看到她脸上的坚定,他相信肖月一定是现了什么,不过他也好奇这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肖月没等到周四媳妇的答案,再次开口,“他吃过什么?”
周四媳妇的眼神闪烁,“就是家里一般的粥啊!你是他媳妇吧,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冤枉了你们。”
周四的爹娘也是满脸不善的盯着肖月。
看到周四媳妇的表现,肖月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酱料是做菜的时候才会用的,你相公吃粥怎么会吃酱料?还有我现在只是想找出你相公死亡的原因来证明我们的清白。”转头对着周四的爹娘说,“相信你们也不想自己儿子冤死吧!不如查明真相。”
周四的爹娘沉思了一会儿,坚定的说:“好,我们就先相信你一次。”
周四娘开口,“那天我儿子的身子稍微轻快了点,我就让儿媳妇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儿媳妇听镇上的人说酱料做菜味道更好就买点,做了一只鹅,谁知道我儿子吃完就没多久就不行了。”
肖月心中就有谱了,又问:“只吃了鹅肉吗?还有没有吃其他的东西。”
周四的爹说:“吃了些鹅肉还有粥在没有了。”
周四的娘补充说:“对了,儿媳妇还买了点柿饼。”
肖月点头表示明白,转过身对着县太爷说:“大人,民妇知道杀害周四的凶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肖月的身上,县太爷问:“是谁?”
“就是她!”肖月转身指着周四媳妇,“周四媳妇。”
周四媳妇满脸惊慌,“不,不是我,你乱讲,爹,娘,真不是我,一定是她们不想对四儿的死负责才冤枉我的。”
周四的爹娘眼睛在儿媳妇和肖月身上来回的徘徊,心里是相信自己儿媳妇的,但是那位姑娘说的信誓旦旦的,他们一时也迷糊了。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议论开来了,叽叽喳喳的,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安静安静,你说周四是被自己的妻子杀害的,有证据吗?”
“有!”肖月走到周四媳妇的跟前说,“你为什么会想起来给你相公买柿饼?要知道这个季节的柿饼是最贵的。”
周四媳妇说:“哪有什么为什么,相公那天的身子稍微好点,我就想着买点柿饼给他尝尝。”
肖月不再看周四媳妇,对着周围的人说:“我们都知道柿饼不好消化,你相公长期生病身子不好,你为什么给他买不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