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宋徽宗赵佶真的动了念头,想让你安享晚年,所以我才认为是老给的一个机会。”萧忽古忽然有些伤感,宋徽宗和耶律延禧只是利益上的兄弟,但是宋徽宗赵佶那个无数人嘴里的昏君,还是做出了善意的举动;而自己,萧忽古扭头走到门口,想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顺便放松一下心情。
萧忽古打开门,一阵夜风吹过,厮杀的声音还是震耳欲聋,萧忽古忽然发觉身后异样,心生警兆一回头,之间耶律延禧坐着的床忽然下陷,速度快得惊人。萧忽古立刻身形闪动,想抓住耶律延禧,竟然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耶律延禧落入坑中;萧忽古贯注全身真力,向下猛砸一拳,可是如山的拳风竟然被反证回来。
这一惊非同可,萧忽古晓得下面的人绝不是王老志与杨志,也不是刚才在驿馆围墙外面的人,可还是能接下自己一拳,大宋在应州这个地方到底聚集了多少高手。外面的人冲进来三个人,为首的高手惊讶道:“殿主失手了?”
萧忽古淡淡地:“棋差一步,这就是命运,金五,算了,趁大批高手没来,你赶紧走吧。”
“我上哪儿去,我又不是女真的奴才,也看不上耶律大石那家伙,为了大辽,我遵守诺言,我去杀了耶律延禧。”金五完就跳进地道,萧忽古叹了一口气:“银一银二,你们去吧。”
两人对望一眼,跪下给萧忽古磕头道:“多年承蒙殿主关照,此生难忘。”
萧忽古挥一挥手,两人晓得萧忽古死意已决,磕完头起身而去,刚出房门,就听到身后一声闷响,脚下大地一震;两人明白金五着晾,立即加快脚步,催促自己手下快走,可是还是慢了半拍,周围火光突起,驿馆门口人影一闪,一个黄袍道士已经站在前面拦住去路,也不见他奔跑作势,却是倏地就到了近前,迅捷无比,道士笑道:“贫道林灵素,想不到杨志摆下的游戏如此好玩。各位,贫道也是才得知你们双方都有如此盛举,还是等杨志来了再。”
林灵素名动下,相貌清奇,右手执着一支拂尘,飘飘然仙风道骨;银一等人听见脚步都是一滞,晓得今是凶多吉少,大宋埋伏了人马,还有这样的高手出面,杀出城的把握可以没有;银一牙齿一咬,冷笑着问道:“杨志还能来?”
“来了,杨某受零伤,有劳各位久等。”杨志和武松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笑着:“金八爷舍身取义,希望各位不要丢了契丹族的面子,不管是为了辽国,还是为了金国。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愿意束手就擒的,我留一条活命。”
银一笑道:“杨志,你看我们像贪生怕死的人吗?”
杨志盯着银一和银二手中的兵器问:“你们两人就是银一银二,曾经在大宋潜伏多年的高手?”
杨志不认识两人,问话只是为了试探,银一并不清楚杨志得知自己的底细,料想杨志最多只是听自己的兵器,在手下面前更不愿藏头藏尾,昂首道:“正是我二人,杨志,你待如何?”
武松已听杨志过两人其实武功再血鹤爪上,立即大步上前:“贫僧想领教一番。”
早有银二冲出来与武松斗在一处,林灵素笑着对杨志:“子,你已经负伤了,这一场就让给贫道吧,好久没见过这样的高手,有些手痒,让我和银一结个善缘。”
杨志笑笑徒后面,林灵素入场拂尘一扬,尘尾根根坚起,有如钢刺,正撞在银一的银剑上,发出一连窜悦耳的繁音密响;银一的银剑被震得弹起来,一声怒喝,剑如长虹反手掠过,林灵素不敢怠慢,拂尘一拂一侧,先是奇招随后硬磕。银一剑往上一迎,又被震得退后两步。
银一武功确实不错,可惜面对的是林灵素,一柄长剑变化无穷,却被林灵素死死缠住,杨志用传音遁耳在林灵素耳边提醒:“对方会血鹤爪,当心弃剑绝杀。”
林灵素原本已经有些轻视对手,闻言一个错步贴近银一,拂尘化作千丝万缕,如瀑布一样当头罩下,银一剑光四散护住全身,拂尘的尘尾碰在剑上;谁知道林灵素玄功在瞬间转换,刚猛之力变成柔功,尘尾毫不受力飘进了剑光的范围。银一吃了一惊,身形旋风般地掠起,银剑翻滚缠住拂尘的同时,左手一爪扑出,径取林灵素的头颅。
本来以银一的武功,虽非林灵素之敌,十招之内还是可以应付的,但是今强敌环伺,银一哪肯耗费精力与林灵素过招,所以一看不妙,便出手绝活,希望出其不意地伤了林灵素,这样或许与搏个两败俱伤。林灵素好在早有心理准备,身形一闪,拂尘脱离银剑,反向绕到银一的左手。
只见寒光一闪,银一弹出银剑,剑光飞洒宛如黑夜流星,直奔林灵素,同时右手血鹤爪跟着出招,双爪快若闪电;林灵素不由得打了个寒噗,拂尘一缩,在身体前面画了一个圆,银剑弹飞,银一收势不及,忽觉一股大力直将自己的双爪往外拉。林灵素的玄功果然非同凡响,拂尘亦柔亦刚,两股力道牵引,看似强弩之末,却在绝处逢生。
不过银一的内功已练到一流境界,杀手撤回途中变招,双爪迅疾展开,一招三式,连击林灵素的十二处关节;林灵素武功确是奥妙,长袖一拂,身形来回闪动中,佛尘忽张忽合,把银一的攻势全都化解开去,转身之际拂尘带着力道,把银一迫得倒退了三四步,一举占据主动。
银一的武功不比林灵素高明,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