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灵子信奉一句话,凡事能用武力解决的,绝对不要费唇舌。
她见神荼油盐不进,被撩的浑身起火,准备用武力镇压。
双手伸出,正要将夺命镰召唤出来,吓唬吓唬他。
“神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滚,小心老娘镰刀下不留情!”
神荼见她微恼,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才放过她,只是双手依然搂着她的腰。
“乖宝儿,别闹。”
谁跟你闹!老娘可是认真的!
银灵子眼睛一瞪,手上赫然多了把银光闪闪的镰刀。
“老娘的夺命镰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镰刀下去,你的重要部位还能不能保住,我可说不准。”
神荼衣袖轻抚,看似无力,却将她手上的夺命镰拂了出去。
“咣当”一声,也不知撞到了哪里。
“乖宝儿,莫要调皮,你若是真失手了,那咱们以后的性福生活可怎么办?”
银灵子脸上晕开淡淡的粉红,却气哼哼地抗议道:“亏你还是冥王,居然使诈!你刚刚是不是把我穴道封了?有种咱们单挑啊!”
神荼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块毛巾,轻柔地帮她擦着头发。
“乖宝儿说的对,是本王使诈,是本王不对,乖,先把头发擦了。”
银灵子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吼道:“不要以为给我擦个头发,我就会感激涕零!”
神荼看着她别扭的小脸,笑意晕染到眼角眉梢,似桃花缤纷。
“嗯,不需要感激涕零,只要以身相许就行了。”
这边两人在床上斗智斗勇,却不知门前围着几个吃瓜群众。
“靠!听到声音了吗?好像把什么东西撞倒了,老大果然生猛!”
战天钧耳朵贴在门上,鬼鬼祟祟的样子,实在与他通身的军人气质不符。
聂嗔嗔一手绕着发丝,笑得风情万种,“可以理解,老大毕竟也是二十好几的老女人了,有心理需求实属正常。”
说到这里,看着手上的睡衣,又叹息一声,“只是没想到,会那么猴急,可惜了我特地为她准备的情趣睡衣。”
冰瞳手里拿着金算盘,狭长的眸子眯起来,修长的手指开始拨弄算珠。
“刚刚那一声响,也不知是什么被撞坏了,回头要记得找郁少帅赔偿。
白瓷细颈瓶,是去年在苏富比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二百八十八万。
湖蓝镶金的琉璃宫灯,是两年前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五百七十六万。
紫檀重檐阁楼式嵌珐琅更钟,是三年前在菲利普斯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一千六百七十六万。
鎏金浮雕火焰纹蹄足铜香炉,嗯,这个比较结实,应该不至于被毁了。”
战天钧听完,立时站直身体,“啧啧,跟老大上个床,代价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这要是多来几次,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聂嗔嗔叹息了一声,“老大这喜欢收集古董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呀,天天忙着炼丹,结果挣来的钱,还不够她挥霍的。”
冰瞳将手上的算盘一收,左右看了看,问道:“风刃去哪儿了?”
聂嗔嗔抿唇而笑,眼底闪过精光,“我刚刚看到白洛笙了,跟郁少帅一起来的,想必此时也是天雷勾动地火吧。”
屋内又传来一声响动,三人对视一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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