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洛瑶又坐了下来。
秦逸轩果然说到做到,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真的拿着一双粉白色的皮拖,鞋头还各绣着两朵桃花。
看起来高档又精致。
“换上吧!”他把皮拖递给洛瑶,笑了笑,没有了半点威严,冷峻,反而温暖和煦,平易近人,“不要有心理负担,渊和我是过命的兄弟,他出去为我办事了,我照顾你,理所应当。”
看洛瑶迟迟不肯穿上皮拖,秦逸轩接着说:“这鞋子是渊吩咐为你准备的,没有别人穿过。”
“哦!”原来是夜墨渊准备的,洛瑶看了看手里的拖鞋,丢在地板上,伸脚就套了进去,“总统先生!有事您先忙,我在这里坐一坐。”
“好!你随意!”
秦逸轩点头,转身离去,几不可见的角度,他的脸上泛起了一缕从未有过的愉悦笑意。
能和她说上话,比自己处理了一件棘手的烦心事还让人开心。
她太独具一格。
面对枪伤的冷静,应对危险的从容,都说明了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她太特别,有鹤立鸡群的感觉。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别的女人,无论身份地位多么高贵,都沦为了她的陪衬。
洛瑶穿上软皮拖,脚板舒服了许多,心情都跟着好了些。
夜墨渊原来是出去了,难怪没见到他人。
“总统都能勾引上?陈澄!你的手段还挺不一般的嘛!”阴魂不散的洪欣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她的面前,语带讥讽,“总统给的鞋,穿着是不是特别舒服?”
洛瑶抬起头来,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洪欣,似笑非笑。
这神情,洪欣很熟悉。
就跟那天在夜园,自己当着她的面跟夜墨渊告状是一个德行。
分明就是在耻笑她愚蠢。
“抓到了你的把柄,你不惊慌吗?”
洪欣要被洛瑶的定力给气疯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淡定,自己已经挑明了她的错处,还能若无其事?
“把柄?什么把柄?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洛瑶好笑地看着洪欣,“别把自己的揣测当事实,那样你会死的很惨。你死不要紧,连累了洪家,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墨渊的太太,当不得总统秦逸轩递上一双拖鞋?”
见洛瑶把刚才自己躲在暗处看见的事情坦坦荡荡地说了出来,洪欣面容一僵。
这个女人太过狡猾,想用刚才的事情打压她,看来又错了。
“洪欣!你的脑回路还真是奇葩。”洛瑶坐在那里,语气不卑不亢,不像是在讽刺洪欣,倒像是在聊天,“看见风就是雨了吗?不要说我跟总统先生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你敢说出去吗?仔细想想,好好想想,你敢吗?不敢就最好息事宁人,兴风作浪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去外面胡说八道,看在你是爷爷喜欢的女孩子份上才好意提醒你一句,别到时候洪家是怎么出的事情都不知道。”洛瑶斜着眼睛瞥了瞥洪欣,教训道,“记住一个成语,祸、从、口、出。”
“谁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