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要给他们下毒?”秦伯全的语气阴冷无情。
男人全身心地一颤,顿时就张口无言了。
他是谁?他不过就是一个扫地倒垃圾的。
一个小时前,有人找到了他,告诉他只要承认了总统府的事,他的老婆儿子孙子就能得到一千万。
为了钱,他答应了。
直到他被抓来后,他才知道让自己承认的是什么事儿。
可人家也说了,敢不承认,他的儿子孙子老婆统统都得死。
“我叫张福狗,是个搞卫生的。”男人全身哆嗦,面色如土。
秦伯全事先并不知道他们安排了谁来顶替,就知道已经有安排人了,可一见这张福狗,他气的简直要骂娘。
这也太敷衍了?
一个搞卫生的为什么要杀了帝都的铁三角?
这种无稽之谈的谎话能圆过去吗?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接着询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我没杀他们。”张福狗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跪在地板上,“我没杀他们,没杀他们。”
“你没杀他们?”秦伯全眼眸一瞪,看着梁镇湖,“这是怎么回事?”
梁镇湖一把掐住张福狗的脖子,怒容满面:“狗***日***的,劳资刚才问你时,你怎么没说人不是你杀的?你还痛痛快快地跟劳资炫耀你是怎么杀的他们,这么快就忘了吗?”
怪了,梁镇湖这一吼,张福狗顿时就瘫软在了地上。
鸡啄米似地点头:“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是我,都是我。我对社会不满,对自己的工作不满,偷偷地在酒里下了从网上买来的杀鼠剂,没想到就毒倒了他们,我总共就下了三杯呀!”
谁都看的出来,张福狗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
他一个扫地的怎么进得了酒水间?
还就下了三杯?
怎么就那么巧?三杯全都被铁三角拿到了?
张福狗自己也知道,今天这事他是别想全身而退了。
梁镇湖刚刚的言外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他要敢不承认,恐怕他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当然,承认了也未必就能看得到明天的太阳,关键是他的老婆儿子孙子不用陪着他一起去死了。
“啊!我们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倒霉?”
“怎么总统府的管理这么松懈的吗?酒水里还能被人下了毒?”
“这个张福狗简直该死,毒死了铁三角,我看他死一千次都不够。”
人们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着,梁镇湖也知道,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为今之计,快刀斩乱麻,把张福狗给办了才是正事。
“你个杂***种,居然敢毒死了总统的亲侄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话没说完,梁镇湖拔出了身边侍卫的手枪,对着张福狗就要毙。
“慢着。”
夜墨渊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吓的他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事实上,大家都硬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医生都宣判死了的人还能出声?
而且还那么阴森森的?吓不吓人?
这确定是地上死过去的夜少发出的声音?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