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鞠在哪头,生气的扔掉了手机,气的只掉眼泪。
“哭什么?蓝雪说的没错,你是没有去看过雨扬,你还委屈上了。好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再说,雨扬还要指望蓝雪伺候呢。”苏父说了一句,没了下文。
蓝雪拍拍脸,端着盘子进了卧室。但愿刚才的话,苏雨扬没有听到吧!
苏雨扬只想好好的养伤,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
蓝雪见苏雨扬的胃口还不错,不由心情大好,他终于开窍了。
他藏起了心底的悲伤,把那份苦涩藏在了心底。
蓝雪静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苏雨扬似乎变了,说不上是哪儿。
第二天早上蓝雪还在梦中,常鞠夫妇早早的起床,做了雨扬跟蓝雪最喜爱的鸡蛋韭菜饺子。
“辛苦你了。”苏父还是咳嗽的厉害,咳得脸红脖子粗。
“哎!你这样下去如何是好,我们还是去医院吧!你在这样咳下去不是办法。听我的。”常鞠扶着丈夫坐下来说。
“感冒好了,就不咳嗽了。再再再再不去看看雨扬,他要记恨我了。你也知道,他一直对我有意见,就是因为他母亲的事情,一直埋怨着我。这跟你没关系,你这些年对他视如己出,咳咳……”
常鞠拍着丈夫的肩膀,满眼的担忧。她明白,这是伤心过度,哎!
“雨扬不会埋怨你的,他还不知道家里的变故,振东,听我的,他永远都是你的儿子,不会记恨你的。”
苏振东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额头上的汗水直流,后背湿了大片儿,虚弱的站都站不住。
常鞠真的后怕,儿子不在了。现在丈夫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万一有一天撒手人寰,她还有什么盼头。
常鞠叫了一辆车,俩人去了医院做全身检查。
“我总感觉不踏实,你要不要回家看看,我爸再干什么?”苏雨扬昨晚突然梦到父亲。
“好啊!我现在就去。很快就回来,有事给我电话。”蓝雪突然想起来,他的父亲好像病了。
苏雨扬看着空荡荡的家,一丝悲凉涌上心头。
蓝雪出门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是如此。
奇怪……
蓝雪拨通了常鞠的手机,过了很久,电话才接通,蓝雪就听到了医院机器叫号的声音。
“您在医院?”蓝雪问。
“是你伯父,没事的,你只要照顾好雨扬就好了。其他的不要担心。”常鞠说。
“我去看看才放心,这是雨扬特意交代的,在哪家医院。”蓝雪顺手拦下了车。
蓝雪赶紧赶往中医院,她去的时候,已经检查的差不多了。
“伯父,您怎么样?生病您怎么不说一声?”蓝雪突然想起昨晚的话,脸部一热。
“不碍事,都是老毛病了。我没事,回去好好照顾雨扬,要辛苦你了。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啊!但是我这样的身体……”
“您养好身体就行了,雨扬我来照顾,再说我现在不用上班。这些不用操心。”蓝雪保证着。
快中午的时候,蓝雪把二老送回了家,赶紧往家赶。
苏雨扬玩着手机游戏,一边等着蓝雪回来。
蓝雪回家的时候,看着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其实,这样挺好的,最起码,他还活着,再苦再累,她都愿意。
“伯父身体有点不舒服,去医院看了,没啥大问题。放心吧!”蓝雪笑着说。
“那就好。”苏雨扬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蓝雪给苏雨扬换了干净的睡衣,解决了他的一切,整个人腰酸背痛,靠在沙发上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苏雨扬听外面没了动静,本来还想跟蓝雪聊几句的,最后闭嘴看着窗外的天色出神。
“姐,我问你,是不是你又在捣鬼,让我换工作?”傅笙尽量语气缓慢。
“不是我,傅笙,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管不了你,所以,我不想过问你的事情。”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我的事情还真不用你来操心。” 傅笙说完离开了姐姐家。
只要姐姐不在中间坏事,他就不会被调走。
傅笙表面上放弃了对之前的调查,果然,局长再没找他谈话,再也没有提过被调走的事情,他的心终于落地了。
所有的案卷全部被封存了,包括一些重要的证物。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简直……欺人太甚……”傅笙无语了。
“听我的就对了,又不会毁掉,你担心什么,这是我废了多少口舌,才把你留下来的,不许再翻案。”檩檩子很严肃的说,傅笙一脸的懵逼。
“你瞎说什么?什么叫你……”傅笙伸出去的拳头又收了回去。
“没什么,跟你开玩笑的。”檩子眼神一暗。
傅笙瞪了一眼檩子,气呼呼的出门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真的结案了吗?傅笙摇摇头,心里堵得慌。他来到了后山那片夹竹桃林,在山下望着,到底是什么人把曾可杀死,塞进了洞口,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除了情杀?就是……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他还执着什么?
这一天傅笙卸下了肩上的担子,回家好好的睡了一觉,关了联系方式,只想好好的沉淀下自己。
二月后,苏雨扬在蓝雪静心照顾下痊愈了,蓝雪也松了一口气了。
“雨扬,今天去跟她邵一雯吃饭,你去吗?”蓝雪在衣橱里挑衣服。
“我不去了,我去车行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