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
“师父!”
杜玉明喋血,王建国和小五都迅速跑了上去。
可杜玉明不待人搀扶,就自己站了起来,一脸的失神错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不是宗师,为什么我会输!”
“可你的化劲,竟然要比宗师还要浑厚强大!”
“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老者正要解释,他的孙女又站了出来。
“为什么?我爷爷幼时习武,到了如今,时年八十有六,说他练武八十载都不为过。
“宗师?就算宗师也被我爷爷击败过,有什么好惊讶的。”
老者看着孙女耀武扬威的模样,一阵哭笑不得,可他偏偏插不上嘴。
他子孙后代无数,大多沉稳老成,就不知这丫头是随了谁,鬼灵精怪的厉害。
也正因此,深得他的宠溺,从小教她习武,带在身边,凡事有求必应。
就说这次前来讨教,也是他拜访老友后,途径春城,被他孙女软磨硬泡,才给拉来的。
女孩的话出口,场边一阵唏嘘……
这老先生看起来最多六十岁的样子,谁能想到已经八十岁?还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人擂台决斗,甚至将对方打败,简直是闻所未闻。
而杜玉明,满脸惨笑:“难怪,难怪啊,八十年的积攒,我还妄图撼动,我半路出家,也不过修了近十年而已。”
到了此时,杜玉明明白了一切,老人并未出全力,否则他的结局,不忍直视。
“多谢老先生手下留情!”
老者慈祥的笑着,显然是想说些场面话,维护一番,免得让人下不来台。
他都八十岁了,何必斩断后生的后路,让人下不来台呢?
可是。
他嘴巴刚张开,又被人打断,正是那魁梧青年:“现在,胜负已分,杜玉明,你有什么话说?”
杜玉明脸色愈发难看,病态的苍白,又浮现一丝羞燥,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说过的话,都跟放屁一样吗?”
青年转头,面朝众人,朗声道:“前几日,我败于他手,他声称春城市只许有一家武馆存在,想开武馆可以,过了他这一关,只要能有人击败他,他就关门大吉。”
说罢。
青年再度直视杜玉明:“现在老前辈可是赢了你,你该履行诺言了吧?”
诺言?
意思是……
刚刚开业典礼完了,直接关门?!
这都什么事,这要是真成,杜玉明和王建国都要在春城颜面扫地。
场间并非全是友人,也有与王建国闹得不愉快的人,此时幸灾乐祸,竟然发声支持。
“大丈夫敢作敢当啊!”
“就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要讲规矩。”
到了此时,王建国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幽怨羞恼的看着杜玉明,低声道。
“玉明,你怎能如此托大?”
“现在咱们刚开业,难道要直接关门?若是这样,老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杜玉明不知所措:“我,我……”
老者对此,苦笑连连。
他本是以武会友,也没想让人下不来台,可若真如青年所说,杜玉明的确夸下海口,现在被人提出来,他若不做,那就是败坏了名声。
事情要是传到形意门,乃至江湖各派,形意门第一个就不放过他,有辱师门。
这时。
秦东知道,自己再不出来,事情就没有婉转的余地了。
树大招风,看看他俩以后还涨不涨记性!
“等等!”秦东一声大喝,走了出来。
他也不扭捏,开门见山道:“不如我们再比一场,若是我输了,武馆自然关张,绝无二话。”
众人一听,目光偏移而来,皆是不解。
而少女鄙夷的笑了起来:“你又是谁?你能做得了他们的主?”
秦东耸了耸肩,看向王建国和杜玉明,等着他俩说话,为自己验明真身。
见到了秦东,二人就像看到了主心骨。
对啊!
怎么把东少给忘了?!
若是东少出手,说不定还能挽回局面。
就算不赢,打个平手,也有话可以说。
“秦先生!”杜玉明惊喜道。
“哈哈哈,东少!”而王建国爽朗大笑:“东少自然能为我们做主,只要你们答应,再比一场,如果输了,我们自然关门。”
少女秀眉一挑,根本不吃这一套:“好生无理,输了一场,再来一场,莫不是要玩车轮战?我爷爷八十多岁高龄,由得你们这样欺负?要是按照这个套路,一场不行就来第二场,第二场不行还有第三第四场,谁陪着你们玩?有病啊!”
场间一听,又是唏嘘。
就是说啊,老先生八十多岁高龄,还能陪他们玩车轮战不成?
这王建国也是好不要脸!
同时,王建国和杜玉明的脸色就拉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至于那老者……
微微摇头,方才他还高看杜玉明一眼,可等‘关门协议’外加上‘再比一场’的言论出现后,他也没兴趣奉陪了,对方落于下乘,他不稀得比下去。
“行了,走吧,他们关不关门都无所谓,我们本来就是过客,还管不着春城市的事情。”
少女哼了一声,拉着爷爷的手,就准备转身离去。
这一遭,他们可是扬眉吐气了。
不关门又如何?
事情传出去,这家武馆颜面扫地,开着也等于没开,没人会来,武德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