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沐清歌躺在那张充斥着鲜血与汗液,让人闻起来忍不住作呕的床上,面目狰狞的看向正翘腿坐在床边,饶有风味的欣赏着自己惨态的雷苙言,她真的很想上前撕碎他,很想。

“不为什么。”雷苙言似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可那种气定神闲的姿态,却更像是自顾自的说了句话。

他从沙发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本来就笔挺的西装,配上他那一抹嗜血的微笑,让人忍不住的会联想到那个词——衣冠qín_shòu。

“感觉怎么样?我可是找遍a市大大小小的会所,才给你找了这么个精品,如果你感觉用的不错,我们明天继续。”雷苙言口中的‘精品’指的就是那个刚刚和沐清歌结束了活塞运动的牛郎,如他所说的那样,那牛郎确实是在a市有名的,有名的丑,有名的‘能干’。

“雷苙言,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沐清歌喊的声嘶力竭,那尖锐的声音配上此时的氛围,营造出了阵阵寒意。

从订婚宴那天开囚禁在了这间别墅,每天为她找来不同的男人,任由他们凌虐她,她哭过,闹过,求过,但却都无济于事。

雷苙言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漠然的欣赏着每一次她被折磨的画面,从中获得快感

不知什么时候,雷苙言已经来到了沐清歌的床边,他伸出手在沐清歌的脸上摩挲着,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柔和,那一刹那,沐清歌甚至以为自己的叫嚣终于起了作用,雷苙言就要放过她了。

突然,雷苙言眼中的那一丝柔和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漠然的神色,他流离在沐清歌身上的手停住了,而后狠狠地扼住了她的喉咙,他看着沐清歌的表情一点一点狰狞起来,“杀我?哈,杀吧,反正杀人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沐清歌的表情从狰狞到恐惧,‘雷苙言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不会的,四年了,他绝对不可能查到的。’沐清歌的呼吸变的越来越艰难,恐惧抽空了她所以的空气

最后那一刻,雷苙言松开了她,他嫌恶的看着自己碰过她的那双手,抽了几张纸巾用力的擦着,“别担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毕竟,我很想知道,你要怎么杀我。”

“咳咳咳”沐清歌大口的喘着气,雷苙言疯了,她一定要逃,不然他迟早会杀了她的。沐清歌想到她还有筹码,最后的筹码,“雷苙言,你这么对我,有没有想过我爸,他对你可是有救命”

“沐叔对我的恩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爸!”沐清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底气十足的叫道。

“你爸?他是不是你爸,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一句话像晴天霹雳,打在沐清歌的头上。“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除了我妈,不可能有人还知道,你到底怎么知道”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沐清歌立马停住。

“当然是你‘爸’告诉我的了。”雷苙言加重了‘爸’这个字,像是对沐清歌的嘲讽。

“不是这样的雷苙言,我是我爸的女儿,你不要听别人乱说,你”

沐清歌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雷苙言却打开了电视机,成功打断了她所有的挣扎。

“插播一条新闻,沐氏集团近日发表了一条声明,沐氏千金沐清歌并非沐毓兵之女,其生父系某娱乐会所清洁工,现已与沐氏协商成功,要回其女的抚养权,不知这一消息会不会对雷沐两家联姻产生影响,后续情况,本台将”

沐清歌神情恍惚的看完了这一则新闻,“不会的,不会的!”

一直以来沐毓兵都是她的靠山,她之所以可以为所欲为也都是仗着自己是沐氏千金,可如今,她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不要做清洁工的女儿,她要做沐氏千金,只要雷苙言撤掉这条新闻,那一切就会回到原点的。

,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我一定会弥补的。”这是沐清歌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服软,被撤走了所有的倚靠,除了乞求,沐清歌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面对沐清歌的乞求,雷苙言轻笑着,没做任何回应,便径直离开了

弥补?欣欣的命,他和静安之间空缺的四年,欣欣宇宇失去了妈妈,林梓变成如今这般不谙世事,所有人被伤痛缠住了四年甚至未来的很多个四年都会这样一直被缠绕着

这些,是她死一千次一万次都弥补不了的。

现如今,他只能依靠着对她的折磨,一点一点的‘弥补’这一切。


状态提示: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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