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慌张又不知所错,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周明儿见我一直不说话,就拿着白绳过来要勒死我。
我感觉到害怕,拼命的后退尖叫,就在这个时候,我惊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恐惧。
在我身旁的周明儿见我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也立刻从床上起来,握住我的手:“岑儿,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告诉我是什么好不好?”
他温柔的拭去我额头上不断留下的冷汗,我感受到熟悉的温度也就放下了悬着的心:“是,我刚才又做噩梦了而且做的就是同一个噩梦!我梦见你想要累死我,我怎么解释你都不听,我拼命的后退,就在你把绳子搭上我脖子的一瞬间,我突然就惊醒了。”
周明儿听完我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我能看到的阴霾,但随即很快就消失不见,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他露出这样的眼神,那一瞬间有些冷意。
“岑儿,我帮你检查身体。”一阵沉默过后,他这样对我说。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反问:“为什么要给我检查身体?”
周明儿冰凉的唇贴上了我的额头,示意我安心:“你连续好几天都做同样一个梦,我相信肯定不是你自己的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外,在你应该是被谁暗算了。”
我听到周明儿这样说,顿时就心里发毛:“怎么……谁会?”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面前一阵模糊,周明儿的脸也渐渐的变得重影。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周明儿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床边,双手紧握成拳,眼神却好像要杀人一样。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从后面温柔的搂住他的背:“怎么了?在想什么?”
周明儿听到我的声音以后,立刻转过身来搂住我:“岑儿,你被下蛊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可能我看见桌子上那几只还在不停蠕动的虫子之后,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我看着它们在桌子上动,难以想象他们在我身体里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儿,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心,干呕了出来。
周明儿看见我这个样子,就给我解释道:“刚才施法让你睡过去就是为了怕你看到这一幕而恶心。”
我摇了摇头,右手握住周明儿的手安抚:“你别生气啦,现在原因已经找到了,我也不会做噩梦了。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周明儿却不肯善罢甘休,就在我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周明儿出声示意门外的人进来,我疑惑是谁,因为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其实我心里也隐约猜出来了个不离十,应该是黑白无常吧,但是我却不敢确定,直到我看见面前一黑一白两个人的时候才确定了下来。
“看桌子上的是什么?”周明儿冷言冷语的对着黑白无常说道。
黑白无常先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摇摇头,他们又把眼神转向桌子上,白无常突然惊呼一声:“这……这不是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明儿冷哼一声,面部表情也变得阴狠:“你们去给我查!一定要查的彻底底!给我查出来到底是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岑儿!”
我们三个人皆是一怔,没想到周明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黑白无常离开以后,周明儿上床,还是那么温柔地抱着我:“刚才你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虽然你在睡梦中不知道,但是这还是对你身体有很大的损伤的,现在乖乖听我的话再睡一觉,养足了精神。等我找到是谁的话,我们好一起去解决事情。”
我点了点头,勉强睡了一会儿才发现我根本就睡不着,于是我抬头望向周明儿, 他仿佛也知道我心中所想,直接对着我施了个法,其实我就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床铺又是空空如也,很显然,周明儿在昨天半夜的时候又趁我睡着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个后果,但是也没有完全觉得周明儿就这样离开了,阎罗殿里这么大,我还是应该去找一圈儿。
我想到这儿收拾好自己,没有犹豫的就下了床,在阎罗殿里溜达了好几圈去找周明儿。
可是这个时候我却突然听见门外有动静,我立刻就开心了起来,难道是周明儿回来了?我想到这里迫不及待的就向殿外走去。
可是当我看到门口的那一幕时,我却惊呆了,钱采儿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是血地趴在阎罗殿的门口。
她气若游丝,好像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也不能看着她这样自生自灭呀,于是我小心的询问道:“钱采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浑身是血地趴在这儿。”
钱采儿气若游丝,但是还是没有改变她嚣张跋扈的性格,也没有忘记讽刺我:“还不都是你惹的祸!还不都是你!”
我一脸疑惑,根本就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而且这样我站着,她趴在地下,根本就不方便。
于是我为了方便蹲在了她的面前:“你说什么?再重说一遍!”
钱采儿突然爬起来抓住我的手,语气也变大了不少:“我说!还不都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把地府给害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我只是出来找周明儿为什么会碰见浑身是血的钱采儿而倒在阎罗殿门前?按理说,门口有人把守,她是不应该进来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