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沼田多稼臧起床后,活动了一下筋骨,用指挥刀劈了几棵矮树,了一下心中的郁气,返回了房间,放下指挥刀,顺手接过了侍从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到了餐桌前,吃了早餐。
当沼田多稼臧吃到一半的时候,侍从官走到了沼田多稼臧的身边,行了个礼,说道:“总司令官,这是大本营刚刚来的电报,请阁下过目!”说罢侍从官恭敬的把手中的文件夹递到了沼田多稼臧的面前。
沼田多稼臧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侍从官一眼,有些不悦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接过电报夹看了起来。一目十行,眨眼的功夫沼田多稼臧看完了电报内容,说道:“去把濑岛龙三和工藤左兵卫叫来!”
“嗨依!”侍从官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濑岛龙三和工藤左兵卫经过通报,走进了沼田多稼臧临时办公室。向沼田多稼臧行了个礼,濑岛龙三问道:“总司令官,您找我们有什么事?!”
沼田多稼臧把办公桌上的电报向濑岛龙三和工藤左兵卫的面前推了一下,说道:“这是大本营刚刚来的电报,你们两个看看吧!”
“嗨依!”濑岛龙三和工藤左兵卫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随后濑岛龙三向前走了一步,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报看了起来。过了十几秒钟,濑岛龙三看完了电报内容,随后把电报递给了工藤左兵卫。
工藤左兵卫接过电报,迅的看了一遍电报内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自觉的看向了沼田多稼臧。
沼田多稼臧说道:“电报,你们都已经看过了。大本营这次是最好一次调集重兵围剿缅甸的支|那军。也就是说这次如果我们再战败,只有切腹谢罪这一条路了。”
濑岛龙三说道:“总司令官,我昨天晚上联系了缅甸du立军,虽然他们没有明确回复,但是从他们的回电内容判断,他们不会协助我们作战。”
“纳尼?!”一道凶光快的从沼田多稼臧的双眼中一闪而过。沼田多稼臧淡淡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他们不愿意配合我们。我们也不要勉强他们。但是从现在开始,军不会再给缅甸人提供保护。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嗨依!”濑岛龙三应了一声,接着说道:“根据搜索队的报告,支|那军已经放弃了缅昂至皎基一线,又再次退回了东吁。并且在东吁大兴土木,再次摆出了跟我们在东吁决战的架势。”
工藤左兵卫说道:“东吁就是一座要塞。东吁城外的制高点和克永岗机场,就是这座要塞的两个支撑点。之前我们多次进攻东吁失利,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低估了支那军在东吁修筑的工事对我们的威胁。”
沼田多稼臧带着询问的口气,说道:“工藤君,这里只有你对东吁比较了解。那就有你来说说东吁的情况吧!”
“嗨依!”工藤左兵卫应了一声,走到了挂着缅甸地图的墙前,指着地图上标着“东吁”两个字的位置,说道:“支|那军非常的狡猾,他们在接管东吁后,对东吁县城进行了一次大清洗。不知道支|那军哪里得来的情报,我们在东吁县城里的情报机构,全部被他们破坏。随后支|那军把东吁城里的所有人全部赶出了东吁。随后砍伐东吁周围的树木,开始对东吁进行改建。东吁城内的情况不太清楚,但是东吁城外,支|那军利用东吁周围的河流,修建了大量的战壕。只要我们突破他们的防线,他们就会掘开事先铸的坝,放水淹没战壕。”
濑岛龙三问道:“工藤君,一条小小的灌了水的战壕,就能挡住我们士兵的去路?!”
工藤左兵卫说道:“这正是支|那军狡猾的地方。他们挖掘的战壕如果是正常比例宽度和深度,我们根本不担心。东吁城外,支|那军挖掘的战壕,宽将近三米,深也差不多有两米左右。你觉得我们的士兵能跨过这条战壕吗?!”
“纳尼?!”濑岛龙三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就在这时沼田多稼臧的声音响了起来:“工藤君,你跟东吁的支|那军交过手。你认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打,才能消灭他们?!”
工藤左兵卫说道:“总司令官,这也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东吁的支|那军他们士兵素质丝毫不比我们差,武器装备远远的过了我们。如果我们再次采取之前的进攻策略,最后我们只有
一个结局,那就是重蹈覆辙。所以卑职认为,要消灭东吁的支|那军先要切断他们的退入。”说着工藤左兵卫指向了中缅边境,接着说道:“防守东吁支军第五军。这支部队多次跟我们大日本皇军交过手。尤其是在当年的昆仑关战役,我们就是惨败于这支部队之手。”
沼田多稼臧说道:“切断东吁支|那军退路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电令帝国驻泰国方面军,让他们派出两个师团,进攻支|那第五军。”
“嗨依!”工藤左兵卫应了一声,继续说道:“当东吁的支\那军知道退路被切断,他们有三个选择。一,在我们进攻前,放弃东吁。向印度方向撤退。二,死守东吁,在东吁跟我们决战。三,留下少数部队,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大部队乘坐飞机,从克永岗机场撤退。”
沼田多稼臧问道:“工藤君,你说的这三个选择,你觉得支|那军更倾向于哪一个?!”
工藤左兵卫说道:“支|那军的指挥官是一个叫毛成的家伙。此人在帝国列出的必杀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