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涮羊肉不喝酒,有什么鸟意思。”苏沫真是被王小乘带坏了,那个高冷的麻辣女教师,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没什么鸟意思不怕,就怕鸟有意思——”王小乘又一次脱口而出。
他陡然发现,随着苏沫失控程度的加深,他在她身上,好像也有些失控迹象了。
不会是受到了系统的干扰吧?
王小乘正要圆回自己的话时,苏沫已大大咧咧地冲他的小腹处拍了一下:“尽量放马过来。走,我们去有家老馆子!”
苏沫此举不仅吓了王小乘一跳,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心里诧异:我这是疯了吗?
但很快又在心里自语:就是疯了,又待怎地!
眼见苏沫已经拦了辆出租车,王小乘只好跟了过去。
他原本要坐在副驾驶的,被苏沫一把拉到了后排。
自然而然地,苏沫的头歪在了他的肩上,闭眼假睡。
斜眼看着她那因某种心理活动而显得绯红的脸颊,王小乘越发觉得有些不妙。
一定要抵抗住诱惑!
……
“老板,最辣的锅,两份最鲜的羊肉,一瓶最烈的千水老白干,素菜随意!”一走进“有家老馆子”,苏沫便豪迈地叫道。
这话听起来很熟悉,王小乘依稀记得,这是上次自己对老板说的话。
那老板一看到苏沫,便眼前一亮:“欢迎您再次光临!”
苏沫这样的人,是个男人,见过她一面之后就很难忘掉。
“开个房!”苏沫接着叫道。
面对着瞬间射过那数道诧异的目光,王小乘忙碰了一下苏沫,低声道:“老苏,还没喝酒,怎么说起醉话来了!”
“哦——”苏沫的脸腾地红了,靠,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她忙尴尬地笑道,“是开个包房!”
“包间是吧?”老板神情古怪地看着她。
“对对对,包间!”苏沫说道。
“你们运气真好,每次来都正好有一个包间,这一次的包间比上次的还好!”那老板记忆力不错,不但记着苏沫的人,还记着上一次她吃饭的包间。
这一次的包间比上一次的要大一些,且饭桌旁边,多了一个茶几,两个沙发。
苏沫很喜欢,待酒菜送上来之后,她频频和王小乘碰杯,见王小乘每次只喝一小口,便不痛快道:“真小气!”
苏沫一边嘲笑着王小乘,一边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家伙今天有些不正常啊!
看着一心求醉的苏沫,王小乘摇摇头,只是一直劝她吃菜。
不一会儿,一瓶烈酒见了底,且大多都进了苏沫的肚子。
“头晕!”苏沫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坐到沙发上去,“我要休息一会儿。”
见苏沫几欲摔倒,王小乘忙扶住她。
在沙发上坐的时候,苏沫揽住王小乘的脖子,将他也带倒在沙发上。
很显然,苏沫是故意的。
王小乘正要从她身上爬起来,苏沫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将本就重心不稳的他一下子拉得贴在自己胸前。
某种迷离的气息扑鼻,让人身上的血轰然沸腾。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半是醉话,半是质问。
“我、哪有!”王小乘努力想冷静下来。
“你有!你就是嫌我年龄大了!”苏沫虽然躺在沙发上,仰望着王小乘,但她的表情,却如女主在审问一个囚徒。
“在现代社会,28岁无论如何也算不得年龄大了……”王小乘吞了一下口水,艰难地说道。
“我说的是你!”
“我更不会嫌——”
“那你躲什么!”
“我怕犯错——”
“哈哈……”苏沫忽然大笑,“我相信你了!”
苏沫松开了他,玩味到往他腰间看了一下:“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你确实没能嫌弃我!”
王小乘大窘:“我去下洗手间。”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像说醉话一般,苏沫翻来覆去地背着这两句诗。
王小乘却知道,这诗的后两句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是在暗示自己吗?
除了林晴,他从未和别的女人突破过最后一层的关系,尤其是像苏沫这种和自己压根就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女人。
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地方。
虽然平日里嘴上说得嚣张,但要动刀动枪时,他还真不是那种不计后果的人。
他只想享受系统带来的附身能力,决不能被系统带进坑里去!
王小乘匆匆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那冰凉的自来水清洗着自己的脸。
冷静下来,他要冷静下来。
但只有脸上的温度冷了下来,身体里的火苗却越来越大……
好容易平静下来,王小乘才回到自己的包间。
苏沫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但看到她那起伏得过快的胸口,他就知道,她并没有睡着,更没有醉得人事不醒。
但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王小乘也懒得猜测,直接意念锁定她,灵魂附身过去……
王小乘一下子读取苏沫14分钟内的记忆:
“不管了,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无论什么手段,我都要把他留在我身边!”
“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都觉得好神奇……这一次在鬼屋里,陆子辉那混蛋,竟然莫名其妙地自己把自己的丑事说了出来!而王小乘又偏偏遇到了陆子辉的女人……这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