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嫖的吼声还没落下,我就感觉脚下一晃,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幸好这条通道不宽,双手扶住了一侧的木架,不然非得趴水里不可。
“他娘的,棺椁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力气。”我骂道。
“我操,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不管是什么,咱们都不能让它们出来。我日的,加把劲,把棺盖按住了,想出来没那么容易。”老嫖说道。
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东西听懂老嫖说话了,还是怎么了,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而且响动声也越来越足。
一时间,通道内全是撞击棺椁的声音,尽管棺椁的一大部分在水里,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声,但此刻这种声音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椁内的东西会相对安定些,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东西就像是疯了一样,玩命的撞击,而且越来越有规律性,开始组织集体撞击行动,已经不再是刚才那样胡乱的撞击了。
在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们遭受了几次集体撞击,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没把我们三个从棺椁盖上撞下来。尽管是这样,我们依然咬牙坚挺着,但已经越来越不占优势了,棺椁盖被顶起的一次比一次高,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其实现在我们三个心里都清楚,眼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阻止棺椁里的东西出来,毕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攻击力如何,但我们却也知道,里面的东西不能少了,要是被它们出来了,我们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在这个时刻,我反而很怀念粽子了,也许这是一个邪恶的想法,但这确实是我真心想的。如果棺椁里的是粽子,那我们现在也许就不会这么被动,至少我们会有很多种方法,对付粽子。可事实并不随人愿,棺椁里的并不是粽子,而且数量上绝对占优势,正所谓猛虎架不住群狼,现在棺椁里的东西要比粽子可怕多了。
“咱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他娘的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累,越撞还越来劲,得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我说?我说道。
“我日的,想什么办法能制住它们,想什么办法?”老嫖急的嘴里直嘟囔。
我一看老嫖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萧莫言那边就更别想了,她正像是骑马一样,在棺椁盖上抖来抖去,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为今之计,也只能靠我急中生智了,虽然我的胆子是有点逊色,但脑子还算活灵活用,关键时刻还总能给我争口气。
脑子里一边想办法,眼睛一边环视周围,尽管手中的蜡烛一会忽明忽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一样东西,立刻计上心头。
我把目光投向到老嫖的衣兜里,他的衣兜里装的都是雷管,我大声吼道:“有了。”
我这突然一吼,吓得老嫖一哆嗦,差点没从棺椁上掉下去,回头对着我大骂道:“我操,有个屁有,你他妈的怀孕啦?激动个毛。”
我也没理会老嫖的骂声,直接说道:“雷管,你身上的雷管,用雷管炸碎它们。”
老嫖听了我说的话,犹豫了一下,掏出一个雷管看了看,说道:“我日的,不行啊,这雷管不只能把它们炸碎,也能把通道炸塌。”
就在此时,棺椁盖的撞击停止了,不再有压力向上冲撞,但棺椁内的撞击声音,却没有停止,只是不再撞击棺椁盖而已。
“它们在撞击棺板”萧莫言喊道。
的确如此,不用仔细的去听,就知道那些东西在棺椁里面干什么,它们在选择另一种出来的方法,而且这种方法看起来非常有效,是我们不可控的。
忽然间有一种爱莫能助的感觉,我们可以按住棺椁盖,但我们堵不住棺板,这完全没有可能。
“我日的,就按小七刚才说的办,别管它们是什么,炸碎它们。”老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和萧莫言,接着说道:“你们先下去,往里面跑。”
“为什么非要往里面跑,怎么不往回跑,你就这么怕那些蚂蟥吗?一旦通道被炸塌了,那我们就被困在里面了,我哥他们即使来了,也不一定能就得了我们。”萧莫言说道。
“我操,你懂个屁,你哥他们能不能来,还是个问题,我就是怕把通道炸塌了,才让你们往里面跑。”
老嫖这么一说,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萧莫言并不明白,还要和老嫖争辩。我一把拉住萧莫言的胳膊,说道:“先别说了,老嫖这个决定没错,我们快走,一会我再给你解释。”
我和萧莫言跳入冰凉的水中,一路向前小跑,并不敢跑得太快,跑快了怕手中的蜡烛被吹灭,虽然蜡烛的火光非常的微弱,但我们现在还真得依赖这微弱的光源。
我一边小跑,一边和萧莫言解释刚才老嫖的意思。其实老嫖并不是怕带獠牙的蚂蟥,而是真的怕把通道炸塌。如果我们真的退了回去,回到了那个砖室里,而这边的通道又被炸塌了,那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死在砖室里,那时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那些长着獠牙的蚂蟥,而是空气。一旦小狼没有及时赶到来救我们,那我们就得被活活的憋死。然而向里面跑,虽然有未知的危险,但至少我们不用为空气发愁,因为气流是从里面飘过来的,里面应该有通向外面的出口。
“我日的,你们他娘的谈情说爱呢?跑快点。”老嫖在后面催促道。
听到老嫖的催促声,我和萧莫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