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厉将碧瑶抵入池沿边,缓缓伸出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裳,大手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似的,令她全身酥麻发颤,他缓缓地分开她的身体,碧瑶一惊想要躲开,却被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肢令她无处躲藏,鬼厉察觉到她的羞涩,一附身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樱唇,与她的气息交缠,碧瑶所有的不安和□□均被他炽热的吻堵住,他趁她思想分神之时,挺身毫无预兆地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到下身被滚烫的炙热所包围着,碧瑶轻推企图要律动的鬼厉,说道:“小凡,不要…在这里,当心…伤了孩子。”
鬼厉低头看着碧瑶微微隆起的腹部,想着又是这个小人儿坏了自己的好事,真想能不顾一切地进行下去,可是碧瑶的话他不能不听,只好强忍着所有的yù_wàng,不舍地退出碧瑶的体内,把她从水中抱起,走向那红纱软床,当碧瑶的后背刚靠近那温暖的软床,鬼厉就倾身而上,急不可耐地吻着碧瑶,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味,带着女子特有的清香令他心头一动,刚被强压下去的悸动又从心底缓缓蔓延而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舍得放开她,两人深情对望,他的眉眼中皆是深深涌动的情愫,鬼厉手掌一挥,帐幔纷纷垂下,她怔怔地看着他,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溢满深情,眉眼红晕,说不出的fēng_liú俊魅,深邃的眼眸如深渊,仿佛要将她溺毙其中,两人深深对视,鬼厉慢慢地再次吻上她柔软的樱唇,碧瑶微微闭上眼睛娇羞生涩地迎合着他深情的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悸动顿时自两人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突然,鬼厉吻向她的耳间,声音沙哑地问道:“瑶儿,可以吗?”
碧瑶闻言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他的后背给予他答案,顷刻间,他已深深地融入她的身体,掠夺她身体里的每一寸温暖,鬼厉停下动作并没有着急地律动,而是对着身下的美人要求道:“瑶儿,唤我一声。”
碧瑶轻声回道:“小凡。”
鬼厉摇摇头笑道:“不是这个。”
碧瑶这才明白过来,声音甜美无比地说道:“夫君!”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鬼厉便抱着她快速地翻云覆雨了,这一刻,他和她历经了多少时光和痛苦,他永远不会忘记,良辰美景,海誓山盟,生死相许,她是他见过的这个世间最美的女子,长夜漫漫,他和她彼此纠缠,红烛暖帐,他们抵死缠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凡瑶居的屋顶,温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耀进屋内,散落一地的婚服衣裳显示着昨夜的疯狂,雕花玉床,红色帐幔内,两条人影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他紧紧地搂着她,以手垫着她的头,做她的枕头,侧身看着她如婴儿般的睡颜,粉嫩的面容,娇艳欲滴的樱唇,鬼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碧瑶在睡梦中时不时的微微浅笑,微微勾唇,原来她还有这般可爱的模样,动情处,鬼厉不禁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爱恋的轻轻一吻,碧瑶在他轻柔的吻中悠悠醒来,缓缓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他狭长深邃的双眸,她微微一笑,慵懒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四目相望,深情无限,鬼厉的额头抵着碧瑶的额头,凝望着她低声问道:“我的娘子,睡得好吗?”
碧瑶想起昨夜的缠绵,面上瞬间染起朵朵红晕,她低眉浅笑回道:“恩,有夫君的相伴,瑶儿睡得很好,相公,我们的小碧瑶她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鬼厉看着碧瑶的小动作,伸手附上她的肚子,好奇问道:“瑶儿,昨晚我们的小碧瑶怎么那么听话呀?都没有打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比安安懂事多了。”
碧瑶闻言轻拍鬼厉的大手,回道:“那是折颜提前给我吃了他特制的安胎药,又对我们的宝宝施了法术,不然以你昨晚的欲求不满,我们的小碧瑶早就想出来找你算账了,这么欺负她的娘亲,张小凡,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昨晚都求你好几次了,你还……”话未说完,鬼厉就以唇堵上碧瑶的话语,久久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呼吸不稳的碧瑶,回道:“是你昨晚答应我的,怎能反悔呀?而且自从有了宝宝,我都好久没亲近你了,一时有点控住不了嘛,娘子放心,为夫下次轻一点,好了瑶儿,你再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做早餐,乖!”说完翻身下床穿好衣裳,又回头把他的亲亲瑶儿用被子牢牢裹住,在她的额头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赶往厨房了。
鬼厉和碧瑶用完早膳,悉心打扮准备一番便得去大厅给父母长辈行礼敬茶了,坐在铜镜前,鬼厉细心地为碧瑶挽起三千青丝,梳理了一个妇人发型,从此刻起,万碧瑶再也不是待字闺中的小女孩了,而是他鬼厉心爱的女子,他孩子的娘亲,也是张小凡的妻子。
碧瑶看到梳妆台上有两盏纱绣莲花灯和一个脸盆,盆里还用玫瑰花瓣加水浸泡了一个白色帕子,便好奇问道:“这些是什么呀?”鬼厉看了一眼,解释道:“这两盏灯寓意为添丁的意思,这水中的帕子名为“了事帕”,是新婚之夜用来……恩……用来……”碧瑶看着鬼厉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明白过来了,害羞地捂住他的嘴巴,羞涩道:“哎呀,不许再说了。”
看着自己雪白的脖颈边隐隐约约的青紫不一的吻痕,用了很多胭脂水粉都掩盖不了,看起来若隐若现的,碧瑶气恼地对鬼厉说道:“张小凡,你这个坏人,你自己看看,我要怎么出去见人呀?”鬼厉看着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