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绿绣见到杜子纯太过兴奋喊错了,声音还挺大的。吓得杜子纯立刻捂住绿绣的嘴忙说道,“绿绣小声点,吓死我了。”
杜子纯刚拿开手,绿绣就笑着撒娇说,“我好想你啊!”杜子纯微微笑,“我也是啊,小绿绣。”
两人在一起就谈了各自的经历,杜子纯除了将马文才躲在柜子里哭的事情没有说,其他的都说了,就连陶渊明假死,马文才背了自己都说了。
听到马文才背了杜子纯,绿绣皱着脸,生无可恋“小姐,你这样要是被夫人知道了那就惨了,你怎么可以让男子背呢!”
杜子纯刚想说自己是被逼的,还没说出口,绿绣立即说,“小姐,你别说你是被逼的,你哪有那么容易就屈服啊!哎!这书院那么多不错的,你为什么就喜欢马文才,我不想让他当姑爷,他还凶,他的性情不适合你,你不要被冲昏了头。”
看到绿绣这幅如临大敌、担忧的不行的样子,杜子纯没忍住揉了揉绿绣的脸说,“绿绣,八字还没一撇,你愁个什么劲,好妹妹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变数那么多,我喜欢他,他还不一定喜欢我呢!他还以为我是个男人呢!”绿绣依旧皱着脸,杜子纯调侃说,“小气包,脸都成包子了。”
绿绣忿忿不平反驳到,“你就会笑话我。”
简单讲了书院的情况,尤其是哪个新来的王卓然王大人,脸上涂脂抹粉,说话尖声细气,个性有刁钻古怪,洁癖,还有种种不是。
杜子纯脑子里就是太监的样子,忍不住全身抖了抖,太可怕了,一定要远离。
绿绣叹了口气,“梁公子可惨了,那王卓然专门欺负梁公子,苏安将水缸不小心弄破了,那王卓然说自己洗澡非要用那个,说梁公子要是明天不把水缸补好,把四缸水挑满,就要在品状上写妄言欺上,那梁公子的前途不就毁了吗?”
杜子纯终于知道梁山伯出了什么事,叹了口气,这梁山伯也是倒霉,明明是一个不错的人,来书院被夫子欺负,后来被马文才欺负,现在又来个王卓然,这孩子咋这么倒霉,就不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吗?
杜子纯不能坐视不理,“绿绣,咱们去帮帮忙吧!”
杜子纯和绿绣走在路上遇见荀巨伯、王兰、王慧、苏安几个人,发现几个人都是去帮忙的,就一块走了。
小慧不停的说那个王卓然的不好,怎么欺负梁山伯,搞得杜子纯愈发同情梁山伯。
几个人到的正是时候,梁山伯他们正需要人,梁山伯将他的想法一说,杜子纯就想到现代的水龙头,不禁夸到,“山伯,你真厉害,这主意太棒了,简直开创了历史,你以后一定是个治水的高手,你真聪明!”
梁山伯憨笑着说,“子纯你过奖了。”祝英台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说道,“子纯说的没错,你一定会治好水、保护一方百姓。”
马文才回到书院立刻去见了王卓然,恭敬的喊道,“王叔叔。”
王卓然与马文才的父亲是故友,也见过马文才几次,和气的笑着说,“文才啊,两年不见,你都这么魁梧了,在书院好吗?”
马文才客气回答,“谢王叔叔,一切都好!”
王卓然挑眉赞同说,“好,以你的家世、才情、品性,当是这书院第一,我该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马文才知道王叔叔的心思,但想和梁山伯公平的一较高下还是说,“王叔叔,我想与梁山伯公平竞争。”
王卓然冷哼,公平,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何其多,多个一两件又如何!
马文才想要光明正大的赢,拱手恳求道,“还请王叔叔不要插手。”
王卓然也不说什么,心中早就有了盘算。和蔼笑着说,“文才,你就等着看明天的好戏吧!”
马文才晚上去找杜子纯没见到人,绿绣也不在,就猜想是去梁山伯那里。
刚刚到的时候就听见杜子纯对梁山伯的一大通称赞,不禁升起一股火气,杜子纯,你谁都夸赞吗?梁山伯,为什么又是你?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马文才冷着脸,看着那群说笑的人。
杜子纯几个人商量好了任务,就开始工作了,杜子纯就负责运输,还是比较轻松。
杜子纯自小就耳聪目明,看见院子外站了一个人影,就走了过去。
一见是马文才,立刻咧开嘴,刚想打个招呼,就看见马文才的神色不对劲,浑身冒着黑气,一副别惹我的样子。
杜子纯有些害怕,但还是走上前,小声问道,“你怎么啦?很不开心的样子。”
马文才不想吓到杜子纯,克制自己,僵着脸挤出一个笑,说,“没事,不要担心。”
杜子纯还是不放心,踮起脚,做了件平日里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揉了揉马大帅哥的俊脸,开玩笑说,“文才,文才,你不要不开心啦,给你做个鬼脸。”
看见杜子纯挤出的鬼脸,马文才果然笑了出来,驱散了一身阴霾。
看见杜子纯离开,一众人跟着出来了,正好看见杜子纯和马文才的互动,受到了惊吓。
祝英台解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好了,今天他还说,马文才是他最好的朋友。”梁山伯只能说,“子纯真的是好脾气。”他还是担心杜子纯会受欺负,马文才实在是个阴晴不定的主。
杜子纯把事情完完本本告诉马文才,梁山伯被欺负,现在想出来办法可以应付那个朝廷派来的考官。
提议说,“我要去帮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