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尔那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雷切尔大力拍击在原木桌上,圆桌刹那破碎,桌面上的水果,茶杯和食物,也被震的飞起,在空中纷纷破碎,“别问…问…问个没完,烦不烦?别以为我干不过你,给你面子就可以叽叽歪歪个不停。”
围坐于圆桌上的四人,身前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把桌面碎片和食物残渣通通隔绝起来。
身穿白袍有一张樱桃小嘴的美丽少女,满怒气的站起身,“雷切尔,注意你的用词和态……。”
女子还没有说完,那个叫达尔的老者已经挥手打断她的话。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蓝妍殿下,您就让他发泄,发泄吧,毕竟得意学生生死不知,有点脾气可以理解不是?”
鹰托克提还没得意完,就感觉肚子一痛,人已飞起,落地瞬间,肚子又被一脚踩中,一把长剑已经抵在他脖子上颤抖不停。
雷切尔转头杀气腾腾看着那个叫达尔的老者。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杀他当然容易,可杀掉以后呢?你的老师会因此被人拉下院长位置,你也会因此被逐出学院,和你有关系的人可能也会受到牵连,有意义吗?”
雷切尔转回头看着满脸惊恐脸上全是冷汗的鹰托克提,“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宰了你,再去灭你全族。”
鹰托克提喘息粗气,满脸狰狞的看着走到魔法阵旁边的雷切尔,眼中的怨毒之色似要把他融化一般,可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很明白,这个家伙暴怒时,说到就一定会做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鹰托克提,你先回去吧,我想再等等。”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紫色的眼瞳,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额头中央一点绿芒熠熠生辉,如果把它放大很多倍就会发现,那是一个缩小的无数倍的复杂魔法阵,有些轻薄的嘴唇,微微翘起,饶有兴致的看着雷切尔,偶尔看一眼土像,在他的位置并不能看到土像前面盘坐的唐静,可他知道哪里有个人,一个很有趣的人。
他在八天前从那个空间出来,他整整在那个空间里战斗了十几年,把里面的土著和魔兽杀了个精光才出来。所谓练心阵,不过是一个检验自身的场所,在里面你可以肆意妄为,杀人,凌辱各种你想得到事都可以做,你可以在里面看清楚自身弱点,自己yù_wàng和渴望,除开这些并没有什么实质用处,跟那些传说中可以增强精神力的阵法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并不知道,唐静跟他们不同,他进入瞬间就被带到一个最简单……也最困难的试炼中,名为枯燥的试炼。永远都在重复着一件事,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折磨,现在只是被人为操控多出一项……拷问!没有得出他想要答案试炼就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觉得已经可以为止。
有些邪魅的青年出来时并没有把那个家伙放在眼里,一扫而过,因为鹰托克提说想等等看,所以他就留下了,他当然知道他和雷切尔有死仇,可那又如何?让他意外的是,雷切尔比想象中还强上不少,不愧是有着皇者之下雷无敌称号的家伙,跟这种靠自己关系强行突破至法皇的家伙果然不是一个层次。他在衡量值不值得把这个叫雷切尔的家伙收为自己亲卫,至于鹰托克提这种仆人?到时就随他处置好了。他的伤势很麻烦,值得不值得花费那么大代价?
“克提罗希尔,我劝你还是别想太多,会死人的,惹毛他,他可不会管你是谁,身后是谁,天赋再好,没成长起来也是白搭……而且你确定惹得起他?”
青年脸上玩味收起,他严肃问道:“达尔先生,传言属实?”
达尔只是看他一眼,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只是老人家的一点忠告而已,听与不听随你喜欢。”
克提罗希尔,起身恭敬行礼,“受教了!”
这一礼他心甘情愿,不管是那句,“没成长起来都是白搭。还那句忠告。”可能是身份天赋都超凡的关系,他一直觉得世界有一份是自己的,高高在上久了,让他以为世界现在就应该有自己一份,一句没有成长起来,让他明白,现在还有太多人能轻松杀掉他……而且敢杀掉他。比如那个叫雷切尔的疯子。那句忠告是告诉他,传言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那么多人想雷切尔死,可他还是活着,这点就很足够。鹰托克提不就是最好例子?一直对外宣传自己在魔兽森林受到重创,不出去见人,不就是为躲着雷切尔?连雷切尔送
去的挑战书也都没脸没皮当做没看见,为求保命一个大魔法师高阶巅峰的人甘愿给自己当狗,自己花费代价让他突破至法皇,还是不敢应战,今天看来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既然明白留下也没有意义,他跟达尔告罪一声就起身离去,至于那个一直对他很有敌意的美人。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他很明白,只要自己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就算自己随意凌辱她,她家人也只会高高兴兴送来给自己玩弄,至于她本人讨厌与否有意义?
“达尔伯伯为什么提醒他?这个人真讨厌,比那个粗鲁的家伙还讨厌,看人家就像看一件玩具一样。”
“知道就好,好好努力,少贪玩一点,自己实力不强,就算不是他,也会被送去给另一个人,也许还没有他长得好看,你希望那样?生在大家族容貌出众并不是件好事,可你运气不错,天赋和容貌匹配,只有你够强,家族里的人才不敢跳出来对你指手画脚。”
蓝研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