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胆听到范剑南的呼叫,立刻赶了过来。[][就爱读书]他看着躺在地上的破军微微一愣,但是立刻俯下身子,一手抄起破军的手腕,给他号脉。
“怎么样?”范剑南皱眉道。
“术伤有点重啊,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龙大胆皱眉道。
破军挣扎着坐起来,“不,我没事,再来!”
“再来个屁!”龙大胆瞪着眼道,“你这情况还想动手?”
“没办法,得罪了。但当时的情况,我只有这样了。”范剑南有些无奈地对破军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帮我,至少让我们对理事会的地下七层有更多了解。
破军死死地看着范剑南,咬着牙道,“你赢了我也没有用。你依然不可能进入理事会的底下七层。即使进去了,也不可能活着出来。”
“我说你们那个破地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我还想不通了,真的就那么危险?凭什么我们就进不去呢?”龙大胆一边在给破军的身上施针灸,一边奇怪的道。
“因为那里是易术理事会的总部,而且担任地下七层守卫的一向都是理事会最强的术者。”破军沉着脸道。
“你都是理事会的三大理事之一了,难道他们比你还强?”龙大胆不解地道。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认为既然范剑南能够击败我,而我又是易术理事会的领导者之一。你一定认为理事会的能力不过如此.。”破军冷冷地道。
“难道不是么?当家掌权的都会输,有何况是下面的看守。”龙大胆微笑道。
“哼,你们完全错了,所以我说你们根本不了解理事会的结构和形式。理事会并不是传统上帮会性质的组织。事实上他是一种吸收了很多西方经营管理理念,经过几百年的逐渐改良,才形成了今天的理事会。在理事会之中,我这个现任理事未必就会比一个看守强大,也未必比他拥有更多的权限。
我们的职位,只是为了适应我们的能力,以及更好的服务理事会而存在。可以说三大理事也并不完全是当权者,而是服务者。即便是我,也没有可能把你们带进那个地方。你们永远也不会相信地下七层的看守有多强大。”破军冷笑道。
“那就说详细点,那个地方一共有多少看守?我们要怎么进去?张丘烈又被关在哪里?”范剑南皱眉道。
破军苦笑道,“那个地方,我自己都从没进去过。我怎么可能知道张丘烈被关在哪里?”
“不对吧!你这么肯定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这说明你肯定见过这些看守,而且对他们的能力印象很深。[]你如果没下去过,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龙大胆微微一扬眉。
“我的确没有下去过。但是不等于我不认识地下七层的看守。因为整个地下七层只有三个看守,而真正在理事会总部的核心人员,没有谁会不认识那三个看守。”破军缓缓地道。
“哦,这么说底下七层的看守只有三个?”龙大胆觉得有些意外。
“是的只有三个。不过,在地下七层关押囚犯的地方,到处是小型术阵,不但如此还结合了现代科技,再加上那三个人,可以说从没有人从他们手中逃脱过。无论是越狱还是劫狱,你们都会死得很惨。”破军摇头道。
“未必,你不是说过,范剑南的父亲曾经从那里顺利逃脱了么?”龙大胆反问道。
“是,范坚强逃脱了。但是我想问你,世界上有几个范坚强这么强大的术者?况且正因为他们曾经让范坚强逃脱了,所以范剑南的劫狱才会变得异常危险。那三个人很傲气,自从被范坚强逃走之后,憋了一肚子火。他们要看出范剑南用的是遁甲术,只怕拼了命也会把他留下,报当年的仇。”破军冷笑道。
范剑南愣了一愣,忍不住摇头道,“看来我老爸这个人到处跟人结怨,弄得我都不受待见。”
“范剑南,你就最后听我一次劝,别这么做。这是对理事会权威的挑衅,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无论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即便是杜先生,他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破军再次对范剑南道。
“我相信,我舅舅肯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做。不过我这个人,一旦决定要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连我老爸说的话,我都未必肯听,又何况是那位舅舅?”范剑南微微一笑。
“如果你真的决意要去,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拦不住你了。但是我也不可能帮助你,因为,因为我毕竟是易术理事会的理事。”破军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一定要去,就去找谢菲儿,她现在是杜先生的秘书,只有她有可能了解关于张丘烈在地下七层的事情。”
“谢谢。你受伤不轻,不过龙大胆会照顾你,好好休息吧。”范剑南转过身拍了拍龙大胆道,“破军就交给你了。”
“范剑南!我还是希望你别去。”破军远远地喝道。
范剑南一边走出客厅的门,一边远远地挥了一下手。
“你说,他挥手是什么意思?”破军问龙大胆道。
“什么什么意思?”龙大胆耸耸肩道。
“我是说,他刚才挥手的手势代表了什么意思,他到底是去还是不去?”破军紧皱双眉道。
“别猜了,他肯定去。至于他刚才的挥手可能是——去你的,别来烦老子!”;龙大胆一本正经地道。
破军愣了愣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意思?”
“因为范剑南这货就是个犟驴子,打着不走,赶着倒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