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圣章兄弟会的先知,他说的情况和你讲的大同小异。。 。不过就是一些古代流传下来的胡言‘乱’语,不值得深入探究。再说我自己的命运,我可以自己掌控。”范剑南摇头道,“我压根不相信这些。”
“我知道你不信,我们之前也不信,直到有些预言开始逐渐应验了。”威尔皱眉道。
“应验了什么?”范剑南皱眉道。
“诺查丹玛斯的预言,诺查丹玛斯原名米歇尔·德·诺特达姆,法国籍犹太裔预言家,‘精’通希伯来文和希腊文,留下以四行体诗写成的预言集《百诗集》。无论他在生前还是死后,都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许多崇拜者。《百诗集》出版后,直到现在依然非常畅销。许多热心者,将他的预言与世界主要事件分析,并找到应验的地方。”威尔缓缓地道。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范剑南皱眉道,“好像写过诸世纪这本书。不过现已证实他的预言都是后人牵强附会的想象。人们大多将他预言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相联系。他曾预言世界末日是1997年12月1日,九星连珠时,但事实我们都见到了,那年除了局部有火山和海啸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大家过得都还幸福。”
“那些只是伪作,我指的是诺查丹玛斯真正的预言,而且这条预言从未被兄弟会之外的人所知晓。”威尔看着范剑南道。
“哦?说的是什么?”范剑南皱眉道。
“范诬广,是用古希伯来文写成。原本一直保存在圣章兄弟会,而我们医院骑士团留存有一件副本。他写了很多东西,基本上都是在他后期几乎失去理智的状态下书写的。很多内容近似癫狂,但却丝毫没有语法上的错误。”威尔缓缓地道,“他提到了魔法,提到了毁灭和新生。更主要的是他提到了你。”
“提到我?”范剑南皱眉道,“这就更不可能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他也不知道二战,但是却准确预言了希特勒的上台,和那场空前浩大的战争,预言了核武器和现代战争。以及很多在他那个年代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威尔缓缓地道。“就如同你根本不知道,他曾经就是圣章兄弟会的一个先知。”
范剑南摇头道,“不过是一个巫术者的胡言‘乱’语。”
“你见过圣章兄弟会的那个先知,你认为他是一个胡言‘乱’语的人么?”威尔喝道。“我们再来谈巫术。巫术这个名词在今天已等同邪恶。在卡通片里巫婆是丑恶和可的象征,坏事做尽,好事却欠奉。在中古时代,被指为‘女’巫或巫师的人会被人用人烧死或被投石掷死,显示人们对毒咒等超自然力量的畏惧。
到了今天,或者用一句说话可以总括世人对它的看法,就是:巫术是骗人的把戏。巫术的力量只是神话故事中幻想出来的情节,在现实世界的阳光下,它只能像冰般溶掉。巫术已不存在于这科淹开明的理‘性’时代里。
但这种对待巫术的态度是不公平的,让我们静心坐下来,抛弃成见,将巫术看作是一种自有人类以来便存在的现象。”
“很少见到一位骑士这样谈论巫术。”范剑南耸耸肩膀道。
“你可能有些误解,所谓的骑士团其实最早应该是修士团,骑士团又被称为修会。我们都是修行者。”威尔耸耸肩道,“当然,我们都是另有一层身份,比如我是建筑师。但世俗的身份并不能掩盖我们生为修道士的事实。我们都是巫术者。”
“好吧,显然卦术的力量在你看来也可以被称为巫术。”范剑南皱眉道。“不过这和我有半‘毛’钱关系么?”
“术法是人类了解自己的潜藏力量最宝贵的一条锁匙,带我们进入这科学时代忽略了的一个宝库,这宝库深藏在我们心灵之内。巫术正代表了人类试图呼唤这宝库内封闭了的力量。
这不是说每个人都应去作法和念咒。凡与人类有关的都有正反两面,正如任何工具也可以用之为善,或以之作恶。正如巫术也分白巫术和黑巫术,那是人的问题,与巫术本身无关。
巫术是一个悠久和广泛的现象。它以不同的名字,出现在每一个民族的史册里。像中国汉朝的五斗米道、张天师;清代的白莲教、义和团。”威尔看着范剑南道。
“可是它们留给我们的印象实在太劣了,只能令我们想起愚昧和没有理‘性’,那也已经成了历史事实。对张天师或义和团是否的确拥有某一种奇异的力量,却没有人探究,我们后人记得的只是义和团在洋枪下不堪一击,瓦解烟消。”范剑南冷笑道。
“近数十年来在西方兴起的‘超心理学’,使学者们对种种超自然的现象加以探讨和研究,那持着理‘性’和客观态度的专家目暗和收集了大量令人惊异的资料,被‘蒙’上洗不脱恶名的巫术正被默默翻案。在大多数人知感的感知下,巫术使人深恶痛绝。可是只要认识到那类力量藏在每一个人身上时,一个新的时代将会诞生。”威尔缓缓地道。“但是所有人都似乎没有想到过巫术的终极目标。”
“什么是终极目标?”范剑南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生命。”威尔沉声道
“生命?”范剑南脸‘色’古怪道,“这就是巫术的终极目标?”
威尔叹了一口气道,“生命的意义,这是困扰着古往令来的每一个人的问题。在一般正常的情形下,大多数的我们都能很成功地将这个问题